千千看书>青春校园>暗卫,别出家>君生清眸,我心暗动。 003 初遇

003 一眼柔情,怎堪相负?

他们这一摔倒是摔回了松林,东方在玄影怀中不断抱怨,又远了校园全能高手。玄影倒是说了句,近了,怎奈东方一直说个不停,什么他走不出去要留在林中过夜的话玄影要给他暖床,没吃的先杀了玄影吃……因为他们身上比什么都干净,玄影一身黑衣,东方赤袍蓝衫,倒是腰间挂了个泛着盈光的玉牌。

在忍受了东方几个时辰的自言自语,艳阳已偏斜时,玄影眼光一亮,看着前方,“到了。”

东方面上一喜,转首看着一个方向,一座灰黄的古寺随着玄影的走动渐渐显现出来。灰白色的阶梯绵长而上,彷如直通佛殿,栩栩如生的石狮立地远望,透着威严且不可冒犯的神圣,朱门大开,好似在迎接他的到来般。

风儿一起,屋檐角下的铁铃叮铃铃的发出清脆的声响,悦耳无比。恍如皇宫一般檐角上的麒麟和羽凤,欲展翅翱翔,惟妙惟肖。瓦檐上雕刻着莲华与佛祖的彩画,供人观赏,远远望去,不可言喻的辉煌壮阔,令人敬畏之情油然而生。

到底是皇家寺院,就算东方皇不曾来过这儿,这儿也不曾败落。

待走近了,两行僧众对序而排,各个双手合于胸前,眼观鼻鼻观心,一个个恍如落地生根般,成了石雕,加上都身穿青石灰的僧服,这个比喻让东方觉得恰当无比。

“请去禀报方丈,末都四皇子东方欲晓应皇上圣旨前来改过。”玄影像众人微微颔首,因抱着东方多有不便。

朱门内出来一个比起这些沙弥还多披了件袈裟的中年和尚,双手合十疾步而来,到了跟前看着两人狼狈难堪的样子脸色陡变,“这……哦,贫僧末叶寺西堂明仁,恭候晓王多时,了(liao)空,快将晓王带到(liao)了惑那里去处理伤口,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罪过个毛,是他使他们受伤的吗?东方还未来得及插话,就被玄影与那个自称‘名堂’的微微一颔首抱着朝那阶梯走去,方才远着看不清,现在身处其中,才发觉没节阶梯都有着岁月的痕迹,发暗,裂缝,随处可见。

东方他们来了之后,那些个儿沙弥也都撤了,原来真的是来迎接他们的,东方冷嘲一笑问道:“玄影,那个‘名堂’是个什么玩意儿?肥头大耳的……”

而且看来还不是个善类,出家之人对待众人理应平等,称呼也应是施主,而不是按位份的晓王。

“不是名堂,而是末叶寺西堂明仁师傅。”看了一眼东方还不解的样子,遂从容道:“爷就当他是皇上身边的言公公吧!”

东方顿悟,“哦~~~,那主持方丈就是皇上?”

“不是,首座才是皇上,住持是……”玄影用很生动的形容比喻着这寺庙的等级高低,“太后。”

此言一出,连玄影都忍不住想笑,更何况生机勃勃的东方,闻言,当即就捧腹大笑,连连赞叹他比喻很恰当,是人都听得懂。之后在眼中笑出泪花后,一行三人终于是到了一大片翠林前,东方这一路上肆无忌惮的笑,完全没顾忌那个引路的小沙弥,导致他阴阴的走了。

“两位施主,稍候片刻,了空这就去请了惑师兄。”

入眼皆是新绿,一株株仿若直冲云霄般,颇有气势,好似能唤醒人们眼中沉睡的色彩,令人眼前一亮。厢房内,玄影将东方缓缓放在素朴的榻上,走到桌边正欲倒茶给东方,却发现没水,“爷,你稍等会儿,我去弄点茶水来。”

东方兀自趴在榻上揉着那‘柳腰’,轻应了一句,只听得脚步渐远,东方才痛鸣出声,“哎呦喂,我的老腰哟。”

被玄影抱了一路,他都心不慌气不喘的,他东方怎么说也是玄影的主子,怎么可以被一点小伤痛磨败?死撑啊死撑,倒加重了痛感。

“师兄,就是这位施主。”

小沙弥的声音又回来了,可东方在他们来之前没听到任何声响,真是佛门中人,心轻便什么都轻了么?回首的那一刹那,他四肢百骸像是被艳雷劈了般,一阵阵的暖流流过,击得他全身麻酥,仿若天地万物都不存在了,眼眨也不眨的盯着站在门前的那抹身影。

赤裟披身,衬得身段越发秀颀,区别于其他僧人的光头,他的头上布上一层青灰,这映出他的肌肤白皙平滑,细眉弯弯,微微上挑,不经意的魅惑显得更加妖娆。垂眸使东方看清他的睫毛密而长,覆满上眼皮,仿若青楼小倌画的眼线般,东方很是讨厌那样的小倌,可看到他那种浑然天成的妆容,甚至有一亲芳泽的冲动。

他噏动的红唇在说什么东方已全然听不见,满眼都是他,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可他抬眸的那一刻,东方从美妙无比的幻想中蓦然清醒,那双眸子,如一潭清泉,幽深而澄净,带着不可亵渎的死气,彷佛泰山崩于顶都能安然自若,波澜不惊般。

那双眸子,温和中隐藏着淡漠,淡漠中夹杂着柔煦。满目忧愁却被覆上万物眼前过,佛祖心中坐的超脱与释然,那双眸子里,有至深的郁结却没有了心,掩饰的假面恍若本来面目般呈现在众人眼前,不为人所知,只那一刻,东方想知道他的故事,他的一切,他都迫不及待想知道……

“施主!”了空轻喊了一句,见东方还凝视着了惑便加重了音量,“施主!师兄问你的腰是怎么弄伤的。”

“我……我……”他的腰伤了吗?他现在竟然没有疼痛的感觉,是因为眼前之人是一剂良药吗?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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