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8 鸢尾花香,儿时游戏?
村里的大娘总是给他介绍女人,可孩子觉得他和男人两人生活得挺好的,要是再加一个就显得不和谐了。况且男人也说了,他的娘亲并没有死,而是有着一个不能明说的身份,男孩总觉得他的娘亲要么是别人的妻子要么就是不干净的地方里的。
虽然有些时候看到别人家的孩子被娘亲当宝一样,有丝丝的羡慕与向往,可这野村野地的,再好能有多宝贝?而男孩没有能有多像草?起码他还有一个爹爹嘛!若是男孩这辈子注定没娘亲,他也不希望父亲随便找一个女人,习惯中,只有两人的生活一直是这样过来的。
虽然男孩帮衬不了什么,可他也吃得少啊,多一个人也就多一张嘴,父亲就要多耕一亩田地,而那些女人各个都像花一样,能做农活吗?正常点的女人谁愿嫁一个带着孩子的男人,左不过是一些寡妇,名声不好的女人才来凑这个热闹,红娘但凡能拿点钱就滥竽充数,坑人得很。
“我都看见了你还撒谎?”男人将男孩提溜了起来,见他眼泪鼻涕沾了满脸无奈的长舒一口气捏下他的鼻涕,“我还没打呢你哭什么哭?前几日是谁跟我说他成了一个小男子汉了的?”
男孩揉了揉眼睛,灰色瞬时就在脸上画花,“我哭我也是小男子汉,因为我不要女人,你是男子汉有本事你也别要啊!那些女人有什么好的?满身肥肉走路乱颤一点都不好看,还说笑得像花呢,我看那也是朵蔫了吧唧的野花!采到手过不了几天你也得丢!”
“你个小孩子懂什么?别乱说。”男人算是听出了孩子的意思,本来也没再成家的打算,拂了他的后脑勺一下,望着地上的碎瓷轻轻笑了,一边拍着孩子的屁股一边满脸揶揄,“幸好我刚才拿出去一只碗,不过,那是我的,我看你晚上拿什么吃饭。”
“放心!我就是不吃了也不让你去隔壁婶婶那儿借!”孩子不懂男人话中的宠溺之意,只知愤愤的顶嘴,后而努着嘴钻进了被子里,继续抽噎。
男人听后英眉一蹙,拉开了孩子的被子,将孩子抱在腿上趴着,朝着股间扬掌抡了下去,“你这孩子今天怎么回事,真是欠打,说!还顶不顶嘴了?”
“呜呜哇哇……”只要男人一打,孩子准哭,因为他打起来总是没轻没重的,更多的是因为委屈,“呜呜……别以为我不知道!隔壁婶婶总是送吃的给你!”
男人望着孩子的仰首愤懑的样子,忽而停手了,将他抱在怀里,拂掉他脸上的泪痕,“那还不是因为你想吃,小馋猫。”
“才不是!她就是要做给你吃,让你知道她的好,我就偏不让你尝到,就算吃不下去我都硬撑了,我就不信她还能让我娶她不成。”男孩望着男人稍微柔和的样子后略消了消气。
男人听后摇头一笑:“你这孩子……”
孩子知道他以后是没有零食吃了,不过男人的拒绝也让隔壁的婶婶意识到了什么。那天晚上家里只剩一只碗,男人还不是让孩子先吃,然后自己就着孩子的碗晚些吃的,父亲,是不会嫌弃孩子的,托孩子的福,第二天家里换上了窑子新烧的瓷碗,孩子和男人一起去的,男人为了让孩子开心多花了些钱在腕上加上了鱼儿戏水的图案。
带回来之后,孩子爱不肆手,不仅勤快干农活了,连喝水都用瓷碗,没事的时候就爱看着那碗上的图案,甩着两个小短腿,男人问他怎么了,孩子只是说碗上的鱼儿什么时候能活过来。男人听后大笑,拍了拍孩子的后脑勺没说话。
所谓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可他和盈辉旧的去了就再也找不回新的了。
盈辉慢慢支起身子,撑在鬓角处,缓缓闭上眼,一副嗜睡的样子,“我知道的,我们回不到以前了,就算我尽力想修补也是无济于事,没机会……了……”
今天的盈辉与众不同,一种异样的悲伤在蔓延,东方分不清真假,可他还是秉着内心说出了想说的话,“我是说没时间,我们现在都这么忙,你的军事,我这几天回来都没有去太傅那儿补功课,也没有习武……实在是忙得很,等有时间的吧!”
谎言也罢,当做应付。习武,玄影有段时间没教他了呢。
“现在有时间!”盈辉闻言后像是一瞬来了精神,一跃而起。东方眨了眨眼,这是要怎么着,莫非现在再下一次水去摸鱼?虽然现在黑灯瞎火的也好避人视线,可也看不清啊。盈辉走过来扶起了东方,说了句东方怎么也想不到的话,他兴致激昂道:“我们玩捉迷藏吧!我记得我们以前玩过,你还记得吗?”
东方有些恍惚,幸而冷风拂面,不至于让人迷乱,“记得,以前在假山里面,我记得假山里有个地方经常被我躲,直到后来我们决裂了你也不曾寻到过。”
“你很会躲,而我不会找,这次,我们换方式我躲你找怎么样?”
“可以。”
“这是鸢尾香囊,它的香味比较特殊,我们一人一个,皇宫太大,我怕你待会不好找,不过你放心,我不会跑太远的。”盈辉将一个香囊系在东方裤腰上,给自己也系了一个。说罢搂着东方飞下了房檐,带他走进了房中,从柜子里拿出一根两指宽的发带系在东方眼前,让他坐在椅子上,“你数十声,然后就出来找我吧!”
东方颔了颔首,听着盈辉脚步的走远,还有关门声,说实话,他心在在打鼓,不相信盈辉突然间就能这样慈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