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炜洗过澡,换上花月儿给他们准备的全新睡衣,躺在席梦思上,看着电视,满脑子却是王明丽那娇艳的脸和火辣的身躯,觉得时间过得特慢。
十一点过后,李炜听到外面的渐渐安静下来,猜几个女人可能都睡了,他关了电视,悄悄溜出去。外面黑洞洞地,他模索着走到右侧房门前,握住门把手,轻轻往下一压,门锁着,他懵了,明丽怎么会把门反锁了呢?
他轻轻敲了下门,没有人应声,他悄悄拔打王明丽的手机,提示关机了。
不对呀,他刚才明明看到她暗示的眼神了嘛,该不是余佳这小妞从中捣鬼和她换了房间?。
李炜又悄悄摸到左侧的房间,门仍然锁着。对了,肯定是花月儿这娘们捣的鬼,今天一天,她总是拿他和王明丽开玩笑,肯定是她和明丽换了房间。
他摸到边上那间房,轻轻转动门把,门果然没锁。
李炜心中一阵大笑,轻轻推开门,也没有开灯,悄悄摸向席梦思方向。
床上传来女人均匀的鼾声,李炜心中暗笑,这小妞装得倒挺像,他相信,她一定等自己也等得很着急了,怎么会睡着呢。
他轻轻掀开被子,伸手一摸,盈手一片柔软光滑,女人早就脱得光溜溜的了,连ru罩和裤头都没穿。
李炜两下脱去睡衣,钻进被窝里,在女人身上,上下轻薄起来。
女人的鼾声戛然而止,双手把他往外一推小声问:“你是谁?”
李炜笑道:“装得倒挺像,除了哥哥还有谁。”
身下的女人“扑哧”笑了,双臂变推为拉,将李炜紧紧抱在身上说:“你这坏家伙,姐姐几次送上门你都不要,偏偏要晚上来偷。”
李炜终于听出声音不对,慌张地往外挣着说:“怎么,怎么是你?”
身下的女人正是花月儿。
花月儿死死抱着李炜不放手说:“不是姐姐是谁,姐姐想你想得好苦,你来了就别想走了。”
女人说完一张灼热的唇就亲上李炜的嘴,让他说不出话来,同时双腿上来缠住他,身体诱惑地扭动着,李炜的欲火嘣地一下被点燃,感觉自己全身都被温热和棉软包围……
显然,花月儿在这方面的经验是极为丰富的,她就像一位好战士熟悉自己的枪一样,熟悉男人的身体,她身体轻轻一个侧转,一个扭动,都能够激发起男人的yù_wàng。和每一次都不同,李炜感觉他被女人牵动着yù_wàng,一会儿飘上云端,一会儿跌落海底,一会像赤脚走在灼热的沙漠上,一会儿又像漫在花辨飞舞的山谷中,他身上所有部位的快感都被她一点一点开发出来,酣畅淋漓。
李炜终于知道为什么那么多男人喜欢shú_nǚ了。和shú_nǚ做感觉完全不同,如果说和女孩做像喝一酸酸甜甜的酸梅汤,那么,和熟做就是吃麻麻辣火锅了。
当他一声闷吼将所有子弹全部发射出去后,他就一种虚脱的感觉。
李炜想要从女人身上下来,女人紧紧抱住不放说:“别动,就爬在姐姐身上歇着,姐姐身上棉呢。”
李炜听话地乖乖爬在女人身上,全身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放松,随着女人轻轻的呼吸,他感觉自己像躺在一条小船上,飘啊飘。
女人双手轻轻地抚摸着李炜的背,爱怜地在他脸上亲了一口说:“老天爷真好,造了你这么一个妙人儿,心肠好,有本事,长得又帅,jī_jī又能干,真是爱煞姐姐了。”
李炜叹了口气说:“你这么说,我就无地自容了,你不觉得我不应该和你……,这是犯错误哩。”
花月儿笑嘻嘻地说:“犯啥错误嘛,你说,你是党的书记,应该不应该关心群众疾苦?”
李炜说:“当然应该了。”
花月儿说:“那你知道我们花月楼群众的疾苦是什么?”
李炜说:“没有钱花嘛。”
花月儿说:“你错了,现在家家都分了十几万二十万,生活是越来越好了,可是她们心里苦着呢,以后你就多来花月楼几次,全当是扶贫呢。”
李炜知道花月儿什么意思,嘿嘿笑笑没说话。
花月儿嘻嘻笑道:“可怜你只有一只jī_jī,如果你多长几只jī_jī的话,给她们每人发一只,准能把她们乐疯了,比给她们发几万块钱扶贫款都高兴。”
我靠,不会,用鸡马扶贫,亏这女人想得出。
李炜说:“现在你们这儿的男人不是已经不吃那土红菜了吗?他们的身体还没有起色?”
花月儿叹了口气说:“这是几十年积下的病,那能这么快就恢复?看来我们花月楼的姐妹们还要继续受活寡了。”
李炜虽然一心关心群众疾苦,可是面对这个问题,却一点办法也没有。他突然想到,自己给黄建平他们的药方,听瘦猴的意思,对男人性功能的恢复十分有效,不知道对这里的男人有没有用?
李炜说:“我有一个长辈,是老中医,特别擅长治疗男人不举,我明天就去找他,看看有没有办法治疗这种病。”
花月儿高兴地说:“太好了,你还记得我以前给你说过的话吗?如果你解决了花月楼男人的毛病,我们将用花家楼人最隆重的礼节招待你,并送给你一件祖传的礼物。”
李炜说:“到底是啥礼物啊,这么神秘?”
花月楼咯咯笑道:“天机不可泄露,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李炜说:“天不早了,你早点休息,我过去睡了。”
花月儿叹了口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