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学敏留下四名警察蹲守,回来向钟局汇报情况。听完汇报,钟队问罗向阳和马立:“你们是怎么么找到那些妇女和孩子的。”
罗向阳报告说:他们那一队在嫌疑人家里的后墙上发现了夹墙,妇女和孩子都被藏在夹墙里。马立也报告说,他们也是在夹墙里找到的。说那些夹墙设计得非常巧妙,他们将屋内屋外仔细丈量过,才发现了问题,如果不是吕局在出发前特意交待他们注意夹墙的话,根本就发现不了。
钟队好奇地问吕学敏:“你怎么猜到他们可能将人藏在夹墙里的?”
吕学敏便报告了在王跟柱家找人的详细经过,说当时他们已经准备放弃了,是李炜那家伙发现了问题,最后将那个衣柜移开,发现了暗门。但他们将盛威家每个房间里外都丈量过,根本没有夹墙。
钟队眼睛一亮说:“我和李炜打过几次交到,总感觉这小子有过人之处,这样,你今晚回去好好休息,明天带李炜去现场看看,说不定会有意外收获。”
“好,我明天就带他去一趟。”
吕学敏嘴上答应,心里却对钟队的话有些不以为然,他们这些学过侦破的专业人员都没办法,他李炜一个外行会有什么办法?但领导既然说了,就照领导说的做,全当死马当活马医好啦。
第二天,李炜正在家里睡懒觉,电话响了,是吕局打来的,和李炜扯了半天,才说到让李灶帮忙的事。
李炜说:“我靠,我在这方面可是外行啊。”
吕局说:“谁让你在王跟柱家表现得那么突出的,现在钟局指名让你去,你不去也得去。”
李炜说:“去也可以,我可不保证一定能行啊。”
吕局说:“你只要尽力就行。”
李炜说:“那你小子今晚得请客,我总不能白给你干活。”
吕局笑着说:“只要找到了人,别说请客了,去抚龙水阁,陆路水路水陆两栖一条龙服务,只要你小子身体能撑得住。”
两人在电话里贫了一会,挂了电话,李炜穿好衣服,洗漱完毕,吕局的车已经到了,在楼下不停地按喇叭。
李炜坐着吕局的车,一路来到南郊,开进一条巷子里,最后停在一个小院前。
车刚停下,一个警察迎上来,吕局问:“有什么情况没?”
警察说:“守了一夜,家里就那个看门的哑老头,一切正常。”
吕局说:“继续蹲守,任何人不许放出去。”
警察应了一声回到了自己的岗位。
李炜跟着吕局走进院子,院子不大,也就五六十平米的样子,空无一物,只在东南角上,有一口水井。院子东边,是一栋两层小楼,应该是建于八十年代,红砖祼露,很多地方表面已经剥落。
李炜跟着吕局走进小楼,一个六十来岁的矮小老头,两手挥舞着,口中鸣里哇拉地乱叫,一脸的愤怒表情。
李炜定定看了老头一眼,脸上浮现出一抹笑意,在楼上楼下楼里楼外齐齐转了一圈。对吕局说:“这楼我仔细查看了,没有夹墙,如果真有藏人的地方,就只有地下室了。”
吕局说:“这个我昨晚也想到了,可是将一楼的地面地毯式排查了一遍,并没有发现有通往地下的入口。”
李炜走出小楼,来到井台上,仔细察看了一番说:“也许入口就在井里。”
吕局摇摇头说:“我昨晚派人下井查看过了,这就是一口普通的水井,井壁上并没有侧洞。”
李炜没有说话,再次走进小楼,发现楼梯下那个空间,被隔成一个小房间,还上着锁。
李炜走到那房间前,打着手势让哑打开,哑摇着手不愿意,吕局也说:“这房间我们昨晚也查看过了,里面堆放着一些杂物,应该没有问题。”
李炜说:“我再看看。”
吕局无奈的从哑巴手里要过钥匙,打开小房子。
里边很黑,吕局递给李炜一枚强光手电。李炜先装模作样地查看了一下四壁,又一件一件检查那些杂物,最后目光集中在一架顶部带钩的铁梯上。
李炜提着铁梯走出小房间,来到井口上,将铁梯放进井里,铁梯顶端的两个钢筋焊制的钩刚好和井台上两个长期摩擦形成的凹点吻合。
看到这情形,吕局眼睛一亮。
李炜扶着梯子下到井里,将周围的井壁仔细查看了一遍,向井上的吕局喊:“应该就在这里了,你给我找个锤来。”
吕局找哑巴老头要锤时,发现老头已经不见了。吕局忙打电话问院外蹲守的警察,警察说,刚才看到老头提着一个购物袋出去了,以为他要去买东西,就没有阻拦。
吕局生气地大叫:“混帐,谁让你放他出去的?赶快去追,一定要抓住他。”
一名警察立即冲出巷子去追,那还有老头的影子?
吕局在杂物间找到一把铁锤,递给李炜,李炜在周围的井壁上轻轻敲敲,发现正面传来空空的声音。
他用力砸了两锤,水泥预制的井壁破裂,露出一道宽七八十公分,高一米五六的洞口,他发现,洞口一侧有一把暗锁,另一侧有门枢,这一方井壁其实是个暗门。
李炜爬上铁梯说:“入口找到了,接下来的活是你们的了。”
吕局招回另三名警察,让一名在上面接应,他亲自带着两名警察下去。
过了几分钟,一个一个面色苍白,精神委靡的,衣不遮体的女人相继从井口爬上来,全是比较年轻有有姿色的女人。
最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