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清逸没有理会冯央,只是看着冯央因自己而遭受到墨夜的处罚,心有不忍,”是我连累了你,回去天罱后记得向墨夜求情,他应该不会为难你的恶总裁的致命情人:爱已成狂。”
”那你呢?你愿意放过我了?”冯央问得小心翼翼,一颗心七上八下的。
赫连清逸有几分诧异,不解的看着冯央。冯央低头,有些扭捏的不敢看赫连清逸。
”你不是说,放过姐姐要我不得离开你么?”冯央弱弱的问。
赫连清逸自嘲的笑笑,看着冯央,心情稍稍变好了,”那你肯不肯继续跟着我?我现在可是什么都没有了,而且还是阶下囚。”冯央脸上闪过一驼红云,软软的耳根都染上了几分粉色,显得格外的诱人。
冯央面露几分女儿态,娇羞的脸如同刚刚绽开的花骨朵儿,美得让人恍神。
”那你会不会在我离开后,杀了姐姐呢?”冯央问得小心翼翼,赫连清逸终于忍俊不禁的笑出声来,”呵呵,你觉得我现在还有本事去杀了你姐姐么?”
冯央看了看被绑得牢牢实实的赫连清逸,迷糊的点了点头,”好像是的。”
”那你还要跟着我么?”赫连清逸挑逗的问冯央。
冯央不语,只是将头压得更低了。
赫连清逸见再问下去,冯央一定会钻进马车底下去,脸上扯过一抹淡淡的笑容,好看的眉眼弯了弯,收住了话。
只有傻瓜,才会在这个暫蚧够岣着自己?
冯央身为天罱国的四妃,不在天罱享受荣华富贵,会跟着自己颠沛流离甚至在到达天罱后就会命丧失黄泉。这种亏本的买卖,连傻子都不会做,更何况冯央只是看在自己要杀她姐姐的份儿上才不情不愿的答应留下来的。
如今自己落迫成了阶下囚,她也可以自由了。
想及此,赫连清逸朝着车窗外前面的马车看去。
那里,深深的系着他的一份牵挂。
重重的叹了口气,赫连清逸将头埋在双膝之间,瞳眸紧闭。
楼兰死暤哪q在脑子里挥之不去,直至临死前,赫连清逸都没有从楼兰的嘴里得知,自己真正的父亲是谁?
活了这么多年,赫连清逸一直以为赫连锦瑞是自己的父亲,却在楼兰临死前得知,赫连锦瑞并非自己的生生父亲。这种如同被凌迟的感觉,深深的跟随着他。
”哎~母后,我的父亲到底是谁?”赫连清逸在心中幽幽的问道。
只是,没有人会回答他这个问题?
当日晚,军队在一处山岗上扎营休顿,正好山岗下有一条小河。此曊值盛夏,天气炎热,走了一天路已是出了一身的臭汗,再加上身上那厚重的盔甲,吸气之间尽是一股子汗臭味?
于是,在将营帐扎好后,众士兵一批批的下山,在小河里将一天的疲累和汗水洗了个干净。
墨夜虽然是坐在了马车内,可白天烈日当头晒,饶是有车帘挡着,车厢内也是奇热无比。
羽含烟躺在马车内,身上有伤还盖着薄毯更是不用说,香汗淋淋已是将她的身衫尽湿,沾黏在了身上,凸显出她虽然病态却丰盈妙曼的身子。
等得士兵们洗完,日是月县高空。一弯剪月洒了一地的清辉,入夜多暱掌中还是带着一股子燥热,刚洗的澡便又是出了一身的汗?
墨夜在山顶的帐篷内,羽含烟被抱到了临暣畛傻拇查街上m饷娌粫有士兵传来阵阵爽朗的笑声,有些嗓门大的,更是在说刚刚在小河中洗澡的趣事,笑声中弃满了猥琐之味。
羽含烟听得山下有小河,可以洗漱,眼里露着几许期盼。
可她身子还不能动,虽然心里是想着若是能在凉水里洗洗,该有多好。可她身子不能动,也只能干想着。
墨夜坐在床榻一旁的桌案后,拿着一本奏折在批阅。羽含烟百无聊赖又闷热无比的睁着一双灈水清眸,盯着头顶上白色的帐篷顶,眼珠子四处乱瞟着。
墨夜拿着奏折,暡粫将挡在眼前的奏折挪下几分,偷偷的看向不远处的床榻之上的羽含烟。盯个少许,又将奏折拿起,重新挡住他那张妖异俊美的容颜。
如此反复,一本奏折却是批阅了半个暢蕉蓟鼓迷谑掷铩?
其实奏折上写了些什么墨夜自己都不知道,心里一心想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再加上羽含烟和他共处一室,更是让他无法静下心来。
少顷,墨夜右手拿着奏折缓缓下移,露着他那双魅惑的双眸,颇有深意的看着床榻之上的羽含烟。帐篷内虽有凉风阵阵,可依旧闷热不已,羽含烟不敢乱动,可被汗水打湿的身子格外的不舒服。苦着一张脸,羽含烟嘟着嘴,不满的抱怨着。
”什么破地方,这么热,要是有空调就好了。”羽含烟小声的咕咙着,墨夜耳尖,竟然听到了羽含烟说的话,瞬间瞪大了双眸,头上几个问号冒出来。”空调?此乃何物也?”
不懂?
继续看着羽含烟,墨夜突然心生一计,嘴角噙着一抹邪恶的笑,将手中的奏折放到了桌案上。从椅子上离身,墨夜起身离开了桌案后,来到了床榻前。
双眸中突然印过来一张放大的俊颜,饶是羽含烟心里有准备,可还是生生的吓了一跳。
一双受惊的眸子惊慌失措的看着墨夜,羽含烟吓得眨了眨眼,随即将眼睛闭上,不让墨夜看出她内心的慌张。
”热么?”墨夜关心的问。
羽含烟噜了噜嘴,很想说句不热,可事实摆在眼前,她头上都还在冒汗,哪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