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阙冷冷一笑,笑意却不达眼底。“你逼疯了惠妃,陷害了前皇后,现在还想利用昂念来设计陷害她。你明明喜欢昂念,却为了地位,为了名利,下如此狠心。真是蛇蝎心肠,好生歹毒。”
“哦~那你且说说,我怎么害人了。说得好像你亲眼看到一般。”楚俏冷冷一笑,根本就不将乐阙的话放在眼里。
乐阙失望的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楚俏见乐阙说不出来,心下冷冷一笑,暗道乐阙只不过是胡乱猜想,根本就不知道事实的真相。
浅沫却在一旁听得心惊肉跳,如果乐阙所说的话全都是真的,那楚俏也不可能那么笨任由那些话让自己听了去还无动于衷。
果然,楚俏在断定乐阙不会再和自己有什么纠葛时,转头看向了浅沫。
“你是皇后身边新来的婢女?”楚俏看着浅沫问。
浅沫忐忑不安的抬起头看着楚俏,点了点头。“奴婢正是。”
“那刚刚我们所说的话,你有听到吗?”楚俏的声音冷了几分,浅沫见状忙摇了摇头。“奴婢什么也没有听到,什么也没有看到。”
“这位道长也不过是想要诬陷我罢了,他处处维护着皇后,只怕也是对皇后动了情了。你刚刚也听到了,他说的话,仔细想想,是不是对皇后娘娘心生爱慕呢?我以前跟着皇后时犯了错,被娘娘罚去了浣衣局,他一定是为了维护皇后,才会故意说出那些话来中伤我的。想我一个小小的宫婢,怎么可能会有那么大的本事来害惠妃,害前皇后呢?你说是吧?”
浅沫忙不跌的点头,“是,是。”
“就是嘛,我除了做好奴婢的本分,还真是什么都不会呢。你在皇后身边要多多的小心些,做什么事说什么话都要三思而后行,你看我就是说错了话,才会让皇后贬去了浣衣局的,你可要多加小心啊。”楚俏伸手在浅沫的肩上拍了拍,浅沫的身子一僵,重重的点了点头。“奴婢谨尊姑姑教诲。”
“恩,只要知道什么事能做什么事不能做,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那你在宫中就能平安无事了。”
“是,姑姑。”
乐阙至此都没有再说一句话,只是楚俏和浅沫两人之间的对话他却是听得一清二楚。
双手放于盘起的双腿之上,乐阙大拇指轻轻的扣在其他四指上快速的掐算着,倏的眉头一皱。
此时马车内闻得一串娇笑声,马蹄的声音更是响得异常的清楚,连马车经过的地面都有着震动。
笑声渐渐接近,墨夜扯住了缰绳,良驹收住了速度,在墨夜的驾驭下良驹和马车保持着同样的速度前行。
“累了么?”墨夜见羽含烟的额头都沁出了细密的汗珠,关心的问。羽含烟娇笑了两声,两只眼睛弯成了弦月。“不累,难得看到这么广阔的地方,还有鸟语花香,碧蓝的天空再也不是四方的天,这种策马奔腾的生活,真教人羡慕。”
“看来是我的错了,把你关在宫里太久了,难怪你一直都不曾露出笑颜,原来是责怪我没有带你出宫。”
“你知道,我一直都在等你的。”
“等我什么?”
羽含烟扭转头,责怪的瞪了墨夜一眼。“等你带我归隐山林,浪迹江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