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夜从外面回来时,羽含烟房间的灯已经熄了,偷偷在窗户上挖了个孔,往里面看时,只因太暗,根本就看不到里面的情形。舒骺豞匫再加上羽含烟入睡时放下了床帘,墨夜更是看不到里面的情形。
可当他偷偷的进入到冯央的房间时,并没有看到赫连清逸的身影。
如此想来,赫连清逸想必是在羽含烟的房间里睡下了。
想到此,墨夜气不打一处来。回到自己的房间,墨夜久久不能入睡。
“说好只是做戏,并不是让你来真的。你怎么可以一而再再而三的和别的男人睡觉?先是昂念,现在又是赫连清逸,你就是这样一个水性/扬花的女人吗?你就不会拒绝赫连清逸,只要你拒绝了,他还敢要求和你一起睡吗?你没搞清楚自己的身份吗?你是孤的女人,是天罱国的皇后,怎么可以做出如此不耻的事来?”
墨夜双手枕于脑后,眼里满是阴毒的神色。
面色阴沉,墨夜撇眼看向那堵隔墙,像是想要看穿那堵墙,看看羽含烟在房间里到底和赫连清逸在做着什么苟且的事。
自己明明已经叮嘱过赫连清逸了,不让他碰羽含烟,两人怎么可以仍旧睡在一起?
“羽含烟,你是不是心里根本就没有我?一直以来,你心里面的那个人一直都是他赫连清逸,而不是我墨夜。不然你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在你还是我女人的时候依偎在其他男人的怀里入睡呢?我都叫你演戏了,可也没叫你跟别人上床了,难道你连这点道理都不懂吗?”
墨夜只顾一味的责怪羽含烟的水性/扬花,似乎一切的罪过都是羽含烟,却根本就没有想过,羽含烟已经被他自己亲口送给了他的弟弟赫连清逸。如今人家就算躺在赫连清逸的怀里,那也是他墨夜自己逼人家那么做的。
他还凭什么有脸面说羽含烟不耻,说她水性/扬花,说她一而再再而三的和别的男人睡觉?
最对不起她羽含烟的,不正是你墨夜么?
现在倒好,说得好像一切的错都是她羽含烟似的。
气咻咻的闭上眼,墨夜久久不能成眠,脑子里全是羽含烟赤身/裸/体的在别人的身下缠绵的情景。
想到此,墨夜更是燥动异常,只好坐在床沿边,双腿盘起打座,调息内息。
隔壁羽含烟听着墨夜的低吟浅语,脸上露出讽刺的笑意。
“墨夜,我羽含烟到底哪里对不起你了?你竟然三番五次的怀疑我,如今将我送做他人妻,却反倒还要污蔑我的清白。既然我不仁,就莫怪我羽含烟不义了。本想留着你的命于世上苟延残喘,如今只怕是将你千刀万剐,也不足以平息我心中的恨意。”
“怪只怪我羽含烟有眼无珠,爱上你这么一个伪君子。他日,我必夺你性命,毁你基业。”
羽含烟暗发毒誓,睁着一双空洞的眸子,眼里满是恨意。
如此相处了几日,墨夜对羽含烟是再也不闻不问了。就算他看到赫连清逸和羽含烟如何的亲密无间,他也不会再皱一下眉头。
就像是看淡了世态炎凉,墨夜只想着能早日赶路回到皇宫,回到属于自己的领地。到时再将赫连清逸软/禁起来,然后再质问羽含烟。
自己的女人,就算是自己唾弃不要了,也不可以让其他的男人沾染一分。
他墨夜上过的女人,就永远得是他墨夜的,就算是死,也得做他墨夜的鬼。13857076
一路上阴郁得像个阎罗,墨夜不再多言一句。未离和浅沫二人轮流着伺候墨夜,羽含烟则自己照顾自己,赫连清逸一路上悉心的照顾着冯央,有时还会关心一下羽含烟。
这一天,几人经过来时的那个客栈。
墨夜想起楚俏被扔在了客栈,想着既然要路过此地,再留宿一晚也是无碍。
打定主意,墨夜便让未离加紧赶路,赶在天黑前能赶到客栈投宿。
羽含烟掀开帘子看着外面略有些熟悉的景物,这才想起墨夜说的赶到客栈投宿的那个客栈就是楚俏被遗弃的那个客栈。
一想到此,羽含烟顿时胆颤心惊。
想着若是开口阻拦墨夜,墨夜必定会更加的怀疑。唯今之计,只怕只有一条路可走了。
幸得路上墨夜有一会儿走开了去方便,羽含烟才有机会与赫连清逸二人私谈。
“帮我一个忙,今晚我们要留宿的客栈里有一个人留不得,不过如果她死了,墨夜必定会疑心大起。唯今之计,只有让小二消失,楚俏的话才不至于让墨夜全信。我不想闹出人命,不管是将小二打晕或是让他暂时的消失,只要他不出现,我们尚且还有一丝机会。若是让墨夜疑心大起,那我就必死无疑了。”
虽然是简短的几句话,可赫连清逸也听得出羽含烟话里的危机。
默默的点了点头,赫连清逸已然清楚了自己要做什么。“你放心,一个小二而以,在你们进客栈时,我绝不会让墨夜看到小二的身影。”
有了赫连清逸的保证,羽含烟这才放下心来。
两人匆匆的交谈完后,见墨夜从不远处回来,二人也跟着上了马车。依旧是未离驱车,几人回到马车内后也不再言语,羽含烟神色不变处事不惊,腆着一张脸继续看自己的兵书。赫连清逸时不时的要照看一下身旁的冯央。
墨夜一路上也没有看出几人有什么不妥来,更是没看到羽含烟与赫连清逸有什么私下的来往。就算两人几乎每晚都睡在一起,但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异常。
没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