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去沈老板家一趟,我可答应了沈畅小姐,会带你去找她的,走吧都市之鬼医狂妃!”
瑾瑜见楚皓瑄完全没有怪他的意思,反而不好意思了,心道:“还不如被他骂一顿呢!”瑾瑜将手插进衣兜里,没精打采的跟在楚皓瑄的后面,忽然瑾瑜的手摸到一个硬硬的东西,从衣兜中拿出来一看,是那块在蝴蝶山脉捡的石头,瑾瑜喜上眉梢,说不定心道:“怎么把它给忘了,回去好好研究一下,说不定可以给楚皓瑄的队伍来一次设备大更新!”
到了沈家,沈畅小盆友见了瑾瑜“姐姐,姐姐”叫个不停,“姐姐,你怎么这么多天没来找我,我还以为你们拿到父亲的那批货后,就走了不理我了呢!”沈畅挽着瑾瑜的胳膊说。
瑾瑜拍拍沈畅小盆友的手说:“怎么会,你看我像那么不靠谱的人吗?”
沈畅转过脸端详了瑾瑜一会儿说:“有点像。长得好看的人一般都不怎么靠谱!”
瑾瑜看看与沈老板聊的火热的楚晧瑄,深表认同的点点头:“可我是例外,不像某些人说话做事没一样靠谱的!”瑾瑜说完拿眼瞄了一下楚皓瑄。
一屋子的丫鬟侍女听着这大小两位小美人的谈话,都不禁抿着嘴,忍住笑。
只听瑾瑜又说:“小盆友,你不知道,我这几天是被人绑票了!”
沈畅听了以后回过身双手抱着瑾瑜的腰上下的打量一番:“谁让你长着么好看,不绑你绑谁,”说完有猛然抬头问道:“你没被劫色吧?”
瑾瑜用手敲了一下沈畅的头,嗔怪道:“臭丫头,就不能想我点好啊!如果我被劫色,还能好好的在这陪你说话,早就找块豆腐撞死去了!”
沈畅听瑾瑜如此说,拍拍胸口道:“还好,还好,不然你留下了心理阴影,整天愁眉苦脸的,还怎么教我弹出有生命的曲子啊!”
瑾瑜白了她一眼,心道:“臭丫头原来是担心这个!”
瑾瑜想罢说道:“人家惦记的根本就不是女色,人家惦记的是那批货,那货刚到我们公子的手里,我就被绑票了,条件就是交出那批货,如果那批货还在你爹手里,说不定被绑的会是你哦!”
沈畅笑笑说:“那我真是吉人自有天相啊!那霉让你给倒了!”
瑾瑜说:“别废话了,我就要回东楚了,你有什么要请教本师的,赶紧的啊,过期不候!”
沈畅听了,赶紧的命人将琴摆好,一会儿让瑾瑜给她弹琴,一会儿让瑾瑜给她讲琴技,把瑾瑜给忙的呀!
不过还好,沈畅也是个直爽率真的女孩,很和瑾瑜的口味,尤其是沈畅生长在商人之家,对于那些礼仪教条啊,尊卑上下啊根本就不放在眼里,就跟瑾瑜一路货色,所以她两简直就是“蛆虫碰上了屎壳郎——臭味相投了!”临了两人论完了师徒,竟然又要拜什么姐妹!
搞的楚晧瑄很无语,挠挠头对沈老板说:“这本来是来收徒的,临了倒成了姐妹,还把我也拉下水了,搞的我到比以前还矮了一辈!”
沈老板听了“哈哈……”大笑:“没想到小女今日竟碰到了知己!”那言语间的意思很明显,竟然还有跟他的女儿一样无法无天的女孩。又得意的冲楚晧瑄说:“既然小女与瑾瑜夫人成了姐妹,那以后生意上的事好说,林公子再来西齐,不必到外面去找房子,直接住进我们沈府就行了!”言下之意,以后我家的生意就包给你了!
这对楚晧瑄来说也算是意外之喜,以后就不用为了铜矿货源的事费心了。
从沈家出来之后,他们直接就蹬上了回东楚的马车,坐在车上,瑾瑜不好意思的对楚晧瑄说:“这次真是对不起,要不,你打我一顿得了,你这样轻易原谅了我,让我心里更加内疚。”说完心里说:“还老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让人心里没有底!”
楚晧瑄歪着头邪邪的笑道:“怎么,你皮痒了?再说了,我有说过会原谅你嘛?”
瑾瑜一愣,敢情是自己自作多情了!心里暗咒道:“这才是大混蛋的真实面目,刚才差点就被他蒙蔽了!”瑾瑜一听楚晧瑄如此说,反而心安理得了,也不内疚了,爱咋地咋地吧!睡觉!想罢靠在车身上迷上了眼。
楚晧瑄见状,将瑾瑜拉到身边,如婴儿般抱进怀里轻言道:“累了就睡吧,只是别靠在车身上睡!”楚晧瑄的声音低沉暗哑,让人听了就感觉眼皮发沉,瑾瑜甚至都没有反应过来就甜甜睡去。
睡得迷迷糊糊的瑾瑜被外面“咕咕”的叫声吵醒了,醒来的时候又发现自己睡在床上,还好没有被换衣服,也没有被洗澡。看看外面的天色,跟刚上车时的差不多啊,那她这是睡了一会儿啊,还是睡了一个对时啊!
瑾瑜一个咕噜翻身下床,走出房门,发现是一个无比精致的院落,院内奇花异草,散发着阵阵幽香,亭榭楼台隐与其中,粉墙边又有无数翠竹掩映,一条小溪蜿蜒流过院内,溪上有竹桥通过,走下台阶,脚下是石子甬路,两只灰色的鸽子正在地上啄食,鸽子很特别,每只鸽子头顶上都有一小撮白色羽毛,好像带了一顶小帽子,瑾瑜有些忘情的走在甬路上,心想:“这是在做梦,还是又被什么高级人士给绑票了?”周围很安静,瑾瑜忽然又感觉附近似乎有一双眼睛在追着自己,可是这里明明就是只有她自己啊,这是为什么,想想怎么觉得这么瘆人啊!难道这是又要被人绑架的预兆,算了不想了
瑾瑜本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