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绝和冷漠风自然是不管墨子痕的死活,巴不得墨子痕这么做,而且这都是为了柳月曦,他们就更加赞同了黑道女当家。

“曦儿,你小爹爹说的都没错,反正他不是怪医么,难道还应付不了一个什么巫公,你就乖乖去找那传说中的百蛊盅,我同你一块去。”独孤绝看了墨子痕一眼,得意笑道。

墨子痕看着独孤绝那狐狸般的笑,若不是考虑柳月曦在跟前,自己很想现在跟他干上一架,就算他为了柳月曦牺牲一些东西那也是自己的事,眼前这人钻了空子还要跟他炫耀,实在让人不喜。

“墨老头,你放心去吸引他们的注意力吧,我会保护好曦儿的。”一旁的冷漠风插话道,嘴角带笑。

墨子痕答应这事本就是心甘情愿的,可是现在看着这两个无耻的男人说着宣誓般的承诺,心里很窝火。目光冷淡地扫过两人,“祭祀堂禁地不是你们想的那样简单,里面机关重重,我既然答应让曦儿进去找百蛊盅,正是因为有独孤绝你在,现在又多了冷漠风这臭小子,你们两个若是让曦儿受了伤,我墨子痕下次绝不会将这么重要的事交给你们去做!”

独孤绝冷哼一声,“本公子的本事你应该见识过,我绝不会让曦儿受到一点儿伤害。”

“我会用我的生命保护曦儿的。”冷漠风信誓旦旦道,深深地看向柳月曦。

柳月曦心一慌,连忙转移开目光。这小子还是叫自己曦儿姐听起来顺耳,而且,他看自己的目光太过灼人,让她不敢直视,这是以前都没有过的现象,或许他看着自己的目光一直这么灼热,只是以前的她可以坦然无谓地回视他,而自从发生了那夜的事情后,她心里就生出了一根刺,然后渐渐开始发现他看着自己时,那目光中的端倪。

慢慢压下心中的不适,看向墨子痕,担忧不减,“小爹爹,你真要这么做?”他们三个暗中闯入祭祀堂禁地找百蛊盅的话,墨子痕就会是一个人应付那暗中的歹人,祭祀堂的人本就不容易对付,何况对方还有意害他至死!

“曦儿,这是一次难得的机会,平日里的禁地外守卫森严,而后日,我与巫公进行医术比试,所有的祭祀堂长老都会出席,包括大祭司在内,那个时候的防卫最弱,是你们偷入禁地的好时机,万万不可错过。”墨子痕语重心长道。见她还是微微皱着眉,知道她担心自己的安危,便轻轻笑了笑,揉着她脑袋,“你放心,小爹爹做事自有分寸,怎会拿自己性命开玩笑。”

知道自己多说无益,柳月曦眉目微微舒展,望着他,嘱咐道:“那你万事小心,若我从禁地里出来后发现你受伤了或是怎样了,你休想以后再继续指使我。”她的确很想解除自己身上的巫蛊之术,但这若是建立在别人的牺牲之上,柳月曦是怎么也不会安心的,何况这人还是养了她整整七年的墨子痕。

“子渊,你就放心吧,怪医墨子痕的名声可不是凭空得来的,就算有人专门算计,他也有办法应对自如,墨子痕,你说可对?”独孤绝挑眉道。其实,如今就算他知道了墨子渊的小名叫曦儿,大多数情况下也还是喜欢叫他子渊。就他一个人这么叫的话感觉也不错,好像这是自己的专属。

“是啊,曦儿,墨老头这家伙狡猾得狠,想当初我去寒幽谷找你的时候,这墨老头不知道如何想着法子刁难我,这一次肯定也吃不了亏。”冷漠风语气不满。

墨子痕无视两人的话,把多余的时间全用来看柳月曦,盯着她,眸色温和,给她分析预测了禁地中一些可能发生的暗器机关。几人分配好任务,已经准备好迎接后日的比试。

柳月曦没有想到,第二天北堂陌那个冷冰冰的家伙还刻意来了行宫。他先是沉默不语地站立在殿门口片刻,一言不发,直到柳月曦以为他不会说话的时候,他终于开口了,目光扫了柳月曦一眼,然后落在墨子痕身上,“巫公是祭祀堂道行最深的蛊医,他的医术诡异而奇特,你要小心。”掷下这么一句话,北堂陌便转身离去,连一刻也没有多留。

“真是个冷冰冰的家伙。”柳月曦低喃一句。

“没想到冷公子北堂陌并不是如传说中那般不近人情。”墨子痕看了看北堂陌走远的背影,补充道。

“他与北堂厉势同水火,巫公又是北堂厉的人,他自然不想你墨子痕输,你以为他是个多么正直的君子?”独孤绝哼了一声,眼露不屑,他独孤绝反正不是个正人君子,但是他更不想别人在墨子渊的眼里是个正人君子,所以他不介意在别人身上泼点儿脏水。

“我讨厌这个人。”冷漠风说话更直接,脸上厌恶毫不遮掩。为什么这么讨厌呢?那是因为他在柳月曦的眼里没有看到她对北堂陌的讨厌,所以他要连带着他渴望柳月曦眼中应该有的那一份厌恶一起表现了出来。

柳月曦和墨子痕对视一眼,留了个后背给两人。

传说中的怪医墨子痕要与祭祀堂最厉害的蛊医巫公进行一次的医术较量,南越国皇上亲自坐镇,祭祀堂的几位大长老和大祭司皆是见证人,此事只短短两天便传遍了整个皇城。

这一日,祭祀堂的外围被看热闹的百姓围得水泄不通,比试场地设在祭祀堂的外院,北堂凌端坐其首,随后是大祭司慕天澈,然后是各位祭祀堂大长老,接下来各有两行人,左边是宫内的御医,右边是祭祀堂的蛊医。这些人肃然望着场中两人,对于他们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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