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头,埋在她的胸前,咬着那敏感的一方,感觉到她的身体僵硬着,他知道她一点快感也沒有,只是在忍耐着,确实他也沒有半点温柔可言危情缠爱:首席的过期情人。
他只是在惩罚她,气她怎么能说出那样不在意的话。
咬着咬着,他的唇边出现一抹血迹,才抬起头,伸出舌尖舔去那抹殷红,冷冷地看着她,“生孩子,何必要你!外面,多的是女人想替我生。”
他拾起地上的衣服,扔在她的身上,“穿上,今天,我沒有兴趣要你。”
暖夕一动也不动地站在那里,看着他甩门而去,她的身体僵了,沒有知觉了,不会痛了!
她机械地坐下,拿起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电话很快接通了。
“浩宇,你在学校好吗?需要东西吗?”她的唇边有着淡淡的笑。
“姐,我什么也不缺,只缺一个小外甥,你快快和姐夫多努力。”那边浩宇打着玩笑。
“我会的。”暖夕听见自己机械地说着,然后,她试探性地问着:“浩宇,你记得当时你在路上,是怎么出车祸的吗?”
浩宇沉默了一会,才道:“姐,我只记得是一辆红色的跑车,然后我就晕过去了江山来半碗。”那辆车子很快,他躲避不及,每次想到这里,脑中都是一片空白,头痛欲裂。
暖夕的心突地掉了下去,原來,雷焰说的是真的,那么这辈子,她都欠他的了。
“姐,事情都过了这么久,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浩宇有些纳闷。
“沒,只是随便问问,你好好照顾自己,有空的时候,姐会去看你。”暖夕交待着。
“好,姐你也是。”浩宇挂上电话。
暖夕拿着电话的手停在耳边很久才放下,她低眼望着那地上的碎片,心里又是一阵刺痛。
她知道,正阳送这个,是希望她和雷焰过着公主和王子的生活,那王子是雷焰,可是,他却亲手摔碎了。
眼颤出了泪水,她蹲下身子,泪一滴一滴地落在那水晶的碎片上,她伸手,捡起一片,再一片,碎片不留情地刺破了她的手指,但她仍是忍着痛,坚持着把所有的都捡起來,装在盒子里。
她慢慢地走进房间,找出胶水,一点点地粘起來,水晶碎得严重,很难再复原,她沒吃午饭,沒吃晚饭,终于粘好了。
暖夕紧紧地把他们捂在自己的胸口,这是她的梦,仅有的梦。
她把它们藏了起來,就像是她的感情一样,再也不能见天日,因为,沒有人会相信了。
晚上,她的胃痛难忍,勉强地吃了一点东西,躺上床,手指摸着一边的位置,冰冰冷冷地……
此时已经是半夜,雷焰还沒有回來,今晚,他不会回來了吧!
他说,他要和别的女人生孩子!
眼泪不可遏制地流下來,她默默地流泪,为她才开始的爱情。
对正阳的爱,太美好,而雷焰,则爱得心痛。
当她以为,他不会回來的时候,门开了,她沒有动,静静地躺在那里,闻到了一股酒精的气味,还混着女人身上的香水味。
他故意爬到床上,凑过去吻她,“雷夫人,这么晚不睡,是在等我吗?”
暖夕偏过头,“你喝醉了。”
“是啊,我喝醉了,但是,我还记得,我抱过哪个女人。”他向她伸出双手,“就是这样抱的,那女人柔弱地躺在我的怀里,知道吗?我吻过她了,味道一点也不比你差。”
“你喝醉了,我去客房睡。”她忽然起身,不想闻到他身上那股子浓烈的脂粉味。
“休想走,这一点就受不了了?以后怎么办?”他邪邪一笑,转身就拉住她,把她压在身下,“为了适应以后的生活,今晚,你就忍着一点吧!”
“你无耻!不要拿碰过别的女人的脏手碰我!”她被他的话羞辱得气愤无比,并想到了那个午后的残暴,这时,雷焰那张脸和那日的他重叠了,她已经多久沒有想起那件事了?
“再脏,也比你干净,她们起码是想和我做.爱的,而你呢,身体接受着我,可是,心里却想着别的男人。”他冷笑着,把她的手抓住,举高了钉在头两侧。
“我沒有。”她的身子扭动着,因这种不雅的姿势而羞耻不已。
“有沒有,那试试看就是了。”他俯下身子,朝她的颈子处吻了过去,那里是她的敏感点,每次吻她,她的身子就会像是沒有了骨头一样瘫软在他的身下。
暖夕却在他俯下的瞬间看见他脖子边上白色衬衫上的红印,那是一个女人的唇印,心当下变得冰凉得,雷焰是故意留下來羞辱她的吧!
心思细密如他,怎么会不知道?
她用力一推,把他推到床下,然后自己飞快地跑进了客房,把门反锁上,蹲在地上,无助地哭了。
她以为,她已经能够冷静地面对了,可是,终究,她只是一个女人,无法做到无动于衷。
她不知道以后怎么办,这样下去,她会发狂的。
雷焰站在门口,听着里面传來的嘤嘤的哭泣声,眉头皱得死紧,伤害了她,让她哭泣,不正是他要的吗?为什么他的心里,会那么痛,就连酒精也麻痹不了的痛。
一声叹息逸出唇,他慢慢地走回主卧室,脱下身上的那件衣服,唇扯了扯,把它扔进了垃圾筒里。
头顶上的冷水直泻而下,冲洗着他蠢蠢欲动的身体,他闭上眼,精壮的线条流下一串水花,极为诱人。
在一些场合谈公事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