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千看书>穿越重生>冲喜千金重生路>91惊闻噩耗怀瑜返乡,天良泯灭恶媳噬亲

怀瑜见状大吃一惊,知道必是家中外公祸事祖父出事,不然父亲不会如此激动,慌忙之中顾不得体统,三步并作两步飞奔至父亲跟前,劈手接了信件观瞧,却是堂兄怀琛来信。

原是三日前深夜,一伙强人人潜进童老爷子卧房意图行窃。幸亏被周石张铁发觉,双方殴斗,周石张铁都是高手,很快重创了数人,奸人没想到碰见硬茬子,顿时作鸟兽散,为了脱逃,竟然放起火来,奸人有备而来,老爷子住宅瞬间被火焰吞没。

老爷子梦中遭难,年迈乏力,虽被周石拼死救了出来,却是年老之人,被烟熏火燎,身上烧伤多处,至今昏迷不醒。

怀瑜一见祖父如此凶险,脑袋嗡的一声巨响,眼前金星乱蹦,想起祖父前世忽然辞世,如今又在自家药行遇难,难道祖父父亲注定厄运难逃?怀瑜不由气急交加,顿时心血上涌,眼前一花,差点摔倒,幸亏童如松手疾扶住了:“四丫头?”

怀瑜被十七叔一喝,脑子到清明了,她稳住心神,冲到王贵跟前追问:“我外公怎么说?爷爷可有危险?”

王贵儿连连磕头:“白老爷子说,说老爷子只要清醒了便可性命无碍,只是老爷子退杆被房梁挂了一下,只怕腿脚有些不便。”

闻听祖父性命无虞,怀瑜稍稍安心。心中马上想到童罗氏:“贼人是谁?家里招贼之时大太太身在何处?”

童如山见怀瑜这般直接不由喝道:“鱼儿,不要信口胡言!”

怀瑜委屈看向父亲:“药行前后三道大锁,门上有巡更的,柜上有守夜的,爷爷身边还有周石张铁两位高手,竟然还给贼人摸进了内室,父亲不觉得奇怪么?”

童如山跟童如松交换着眼色,双双默然。

怀瑜继续追问:“王叔,你还没回答我?”

王贵儿用力点头:“大太太那晚的确在场。姑娘这一说,小的也想起来了,大少爷吩咐小的来送信,周大爷正在跟老寿叔说话,小的听了一耳朵,周大爷也说奇怪得很,三道门锁完好无损,怀疑有内贼呢!”

童如山闻此言顿时沉不住了,暴怒而起:“当真?可曾查清谁人所为?”

怀瑜顿时心肝乱跳,浑身鲜血轰的一声全部聚集到脸上,紧张之下双眸死死瞪着王贵儿

王贵儿迫于童如山童如松怀瑜三人眼眸逼视,顿时紧张无比,手脚无措起来,似乎自己犯了错误被人窥见一般,猛烈摇头道:“不知道,不知道呢。周大爷张大爷因为要救火,只是捉住了两个断腿贼人,已经交给了官府,小的着急出来送信,城门刚开就出来了,尚不知道他们是哪一路盗匪。”

童如松虽然痛心,到底隔了一层,忙着安抚怀瑜父女:“别急,别急,王贵儿又累又急,等他喝口水慢慢再问。”

青柳很乖巧,闻听此言忙着奉上茶水。

童如山似乎此刻才发觉王贵儿还跪着,忙一挥手:“奶兄请起,看我都乱了章法了,还请奶兄勿怪才是。”

王贵儿一边起身一边摆手:“这怎么会呢,我们这些下人闻听药行走水,老爷子晕厥,一个个都叹息落泪,遑论老爷小姐是血脉至亲呢!”

怀瑜却已经确定了,没有家贼引不来外鬼,定然是童老虎童罗氏这一对蛇蝎之人为了密室银子下了毒手。

怀瑜想着大房这次失手,只怕日后还会故技重施,外公祖父岂不危险,思及此处不由心惊肉跳:“外公那边可增派人手?房屋烧了祖父现在何处?”

王贵儿忙道:“姑娘不必担心,老爷子已经已被送到白记药行跟白老爷子一屋居住,由白老爷子亲自照料,县令大人也答应了要追查到底,再有,药行走水那夜,得亏马大少爷跟衙门援手,带了一队官兵衙役救火,很快扼住了火势蔓延,药行只是损失了后面住宅跟细料库,前面的门脸并无大碍,不过手写烟熏火燎。稍微整修就可以继续开门了。”

怀瑜愕然:“细料库跟并不挨着祖父住宅呀?”

王贵儿道:“这就纳闷,贼人似乎特特去放了一把火,也不知细料库有什么好偷呢!”

这话一出,怀瑜气愤难忍,童如山却是心沉谷底,他已经毫不怀疑怀瑜猜测,这是有人怀恨自家得了药铺,故意破坏。谁人怀恨自家,答案明摆着。

童如山心里如遭重锤,悲痛莫名让他心头剧痛,大家同出一门,血脉相连,倒是是怎样的仇恨,让他们罔顾亲情伦常,下如此毒手?童如山头疼如裂,神情悲怆的看着童如松:“十七弟,你说说看,我做什么了,竟然这样让人难容?”

童如松挥手让王贵儿下去用餐,这才回头看着童如山:“三哥别这样想,是他们对不起三哥,三哥您从来没有对不起他们。”

怀瑜知道父亲一时间很难跟自己一般决绝,在他心里童老虎再怎么也是血脉至亲,看着父亲这样沮丧,怀瑜心里不好受,因握住父亲手道:“世上有许多人贪得无厌,就像是罗道德,这归县百姓有谁欠他不成?朝廷欠他不成?他偏偏就要算计百姓算计朝廷,这难道是百姓之错,朝廷圣上之错不成?罗道德得到今日下场乃是罪有应得。有人作孽就要自己承担后果,父亲不必有丝毫愧疚与负担。”

童如山闻言道:“话是不错,我只是觉得因为这些身外物连累你祖父不值得。我当日就说过我不要铺面,都与大房二房,只是你爷爷执意不肯,不想竟惹今日祸端。”

怀瑜知道父亲一时之间难以想通,遂不再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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