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的繁华难道他们不希望亲眼去看看?”温七郎完全无法了解卢鹿孩子那种满山乱跑的玩乐究竟有什么趣味。
“不曾见过又哪能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繁华?”婉如轻轻摇头,又叹道,“根深蒂固的习惯是很难改变的。前任县令曾强迫他们放弃游牧改为全民种地,结果激起了民愤……教学,也需循序渐进。”
这是肖阳告诉她的话,现学现卖而已,却让温子辰不由沉思,半晌之后他才回神问婉如找自己有何事。
大齐风气开放,虽然没不和外男说话的风俗要求,但婉如毕竟是亲戚的妻子,为避嫌他俩很少直接面对面单独交谈。
“想请你看看这个,下人或许转述不周,我便自己来了。”婉如示意肖棠捧出了一个匣子,里面装着好几页不同颜色的纸张。
婉如前辈子多活的那十年间,已经有人开始用竹子造纸,甚至还做了各种染色熏香的信笺,她见过、用过,闲得无聊时甚至还打听过制法,如今仿制了几页却想让驻地的惟一一个纯文人帮忙看看是否制得妥当。
“这是?”温七郎望着那几页色泽喜人的纸张很是惊诧,茜红、桃红、杏红、秋香色、樱草色、水绿、竹青……这竟然是写信用的纸?原来信纸也能是各种颜色的?
“七色鲜花笺,制作纸张时加入了不同的花汁制成的,比如着茜红色的彩笺用的是芙蓉花,纸幅较小可专用作书信。想请七郎看看可否好用?”婉如微微一笑。
这种熏过檀香的鲜花笺在她上一世常被人专门用于写爱慕之诗,温七郎最爱写这类书信,在京中甚至是赫赫有名的fēng_liú才子,问他意见却也打着让他帮忙推广的主意。
“看着不错,却不知用来如何。”温子辰与婉如就纸张的厚薄、疏密、韧性商议了片刻。
两人正说着话,忽有肖家家丁急急匆匆赶来,一脸急色的说:“邻县举兵反了!”
“邻县?哪个县?”婉如忽然有一种不详的预感,该不会是阿阳去的那处?!
作者有话要说:大姨妈好苦逼,不知是因为跳蚤还是上个月的地震,生理期完全混乱了,嘤嘤。
从明天,开始除去地震、断网等不可抗拒因素日更到完结,如果食言罚我长肥二十斤!ta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