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要是乱跑”龙擎苍五爪像抓篮球一样抓住李坎可怜的脑袋:“我就把你炖了**汤,听到没有?”“嗯”李坎满脸通红地点了点头,“很好”龙擎苍这才放开了他花心总裁:偷吃请负责。
走到门口,发现李坎还在看着自己,龙擎苍:“怎么,还有事?”“谢……”李坎低着头用蚊子般细小的声音说道:“谢……你……来……救我……”脸早已红得跟个大番茄一样。
这家伙也有可爱的一面嘛,龙擎苍心想。
在一片黑暗之中,“李/大/师,李/大/师……”“谁?谁在叫我?”“才分开几天,就把我给忘了,小弟弟……”“你是……蛇妖!”
“哈哈哈哈哈,你终于想起来了……”“你不是已经被蒲大师灭了吗?为什么还在说话?”“我是不死之身,我是不会死的……”
“你在哪里?你在哪里说话?”“我就在你身上啊……”“胡说!你胡说!”“我会跟着你一辈子的,直到永远……永远……”“啊!”
我从梦中惊醒!呼,原来是个梦!
一个星期后,刀疤手里一副扑克牌,正扯着嗓子吆喝:“来来来,斗地主咯!”几个小混混嘻嘻哈哈地凑过来,往小桌子上一围就开战了。“哟”刀疤:“李/大/师,你要不要也来一份?”
“龙擎苍呢?”我的心情很不好,因为我已经整整一个星期没看见龙擎苍了,这并不表示我想念他,而是他在两人被困书法教室的时候亲口答应过我,要让我去找家人的,可是到现在却完全没兑现诺言的意思,每天依旧派人监视我上下学,照顾一日三餐,与软禁无异,而且,最近一个星期干脆连脸都不来露一下,之前明明天天都来的。
“老板?”刀疤斜斜叼着烟,头也不抬地洗牌:“不知道啊,我们也是好多天没看见他了。”“他的电话号码多少?电话号码你们总该有吧?给我!”
“饶了我们吧,李/大/师,我们哪有老板的电话啊,再说了,老板也不是你想见就能见的。”“要怎么样才能见到他?”我强压一脚踢翻那张小桌子的冲动问:“至少让我联系一下陆哥。”
“不用白费力气了”刀疤一边打牌一边用奚落的口吻说:“老板要是不想见你,你就是神仙都没办法。”“就是,就是”一起打牌的小混混也跟着起哄,好像是我死缠烂打一样,超不爽!
“砰!”不知从哪飞来一脚将小桌子踢翻,突如其来的意外让我、刀疤和小混混们都吓了一跳,刀疤他们正要发怒,一看——这不是一女能敌万男、巾帼不让须眉的铁鹰帮大小姐——方小小吗?!
一看方小小来势汹汹,满脸怒气,刀疤他们仅有的那么丁点骨气早就跑到九霄云外去了,连忙换上谄媚的笑容:“什么风把大小姐吹来了?有失远迎,该死,该死。”
“这就是你家?”方小小打量了一下屋子:“好窄!”,“不是,我家在对面”好吧,我对这个凶女人没辙,于是转身想走。“站住!”不料,她的玉手又是一把抓住我:“我有事找你!”
“找我?”我觉得很奇怪:“如果是关于龙擎苍的,不要问我,我已经一个星期没看到他了。”“不是找他,我找的就是你”方小小很肯定地看着我说:“我问你,这个世界上有没有狐狸精?”
狐狸精?什么问题啊,这位大小姐之前不是无神主义者吗,不是口口声声科学根据吗?怎么忽然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变,神情极其严肃地问起狐狸精来了?我糊涂了,看她的样子又非常认真,只好点头:“有吧”虽然我也没见过。
“走,跟我去除妖!”方小小拉起我就要往门外走,“等等!停!op!”我当然不会莫名其妙稀里糊涂就跟她走:“怎么回事?请你告诉我是怎么一回事?!不说清楚我是不会跟你走的!”
“我会付你工钱的!现在就是拖,我也要把你拖走!”真不愧是铁鹰帮大小姐,说到做到,语出惊人,力气更是大得惊人,她居然企图将我拖下楼!
怎么说我也是堂堂七尺男儿,怎么能输给一个女流之辈呢!于是,我们两个人你拉我扯,你拖我拽,你不让我,我不让你,展开拉锯。
“你们还不帮忙?!”方小小喝道,“你们敢!”在黑社会窝里泡了这么久我也学会了虚张声势:“要是我少了一根头发,看看龙擎苍怎么收拾你们!”
小混混们:“有话好说,有话好说嘛,我们可是哪边都得罪不起啊……”“万事好商量,和气生财和气生财嘛……”方小小憋红了脸,还是没能把我拖动半步,“哼!”一气之下,松了手。
“哎呦喂”我倒退两步,勉强站稳。“你还指望擎苍?擎苍顾得了你吗?!”方小小气鼓鼓地一手叉腰一手指着我的鼻子说:“他被狐狸精迷得晕头转向,连我都不认了,你以为他还会理你吗!”
我倒:“狐狸精是这个意思……”
时间回溯到一个星期前的晚上
夜总会——天池,是这一地区乃至全国都屈指可数的高级夜总会,以其奢华的建筑、瑰丽的装饰、如云的美女被称之为伫立在夜生活最顶端的宫殿,是四海会版图上一颗灼灼生辉的宝石。
龙擎苍和往常一样,约了几个组长酒足饭饱之后来这里消遣。喝得酩酊大醉的龙擎苍是左拥一个右抱一个,滔滔不绝地讲起自己的“校园历险记”,把几个组长听得直拍大腿,大呼惊奇!
“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