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大件:用大海碗盛装的清蒸肘子,一碗清氽丸子,一盘子烩松肉。还有风宁极为喜欢的叫花鸡跟烤鸭。当然最让她满意的是一摊子陈年的竹叶青!

风宁只扫了一眼,就先一巴掌拍开了封泥,倒出一碗酒喝了。满意的呼出了一口气,夹了一筷子,赞叹道:“肥而不腻,入口酥烂,美味啊!”

陈望言好笑的看着风,见她眯着眼睛,心满意足的样子像极了以前在太子府见过的那字吃饱喝足后眯着眼晒日阳儿的鸳鸯眼小猫,忍不住打趣道:“我以前见的女孩儿也不少了,没见谁像你这样不忌口的,你就不怕变成小肥婆?”

风宁一番白眼,道:“切,一个个瘦的跟个芦材棒一样,有什么好的。多吃多运动,才能有好身材么!”

陈望言有点不信的看着风宁搓衣板一样的身材道:“就像你这样?”

风宁脸一红,却道:“滚,我以前不是吃不着么!”

不等陈望言继续嘲笑,一边捡好吃的靠狼小灰,一边道:“再胡咧咧,让小灰咬你啊!”

陈望言举手认输,也坐下开吃,却边吃便问:“你还没说今天是怎么回事呢?”

风宁大笑:“这有什么,值得你惦记这么久!不就是把鞋帮做高点,鞋底做厚点,里面多高上几十公分分,外观比着脚的形状雕刻一下吗?也就三十多公分的假脚而已。”上辈子装上义肢跑的飞快的人不在少数,这点难度算什么!

陈望言虽然没有见过那鞋,但是他天性聪慧,想了一想也就明白了,好笑道:“那不跟踩高跷一样吗?”

风宁也笑:“差不多是这样。”

“对了,那个赵何氏你准备怎么办?她说她公公赵八金见过一个神秘人,那人不会就是你吧?”

陈望言道:“呵呵,不是我,是我一个属下。看来,那些事情是遮盖不了。”

“那些事情?”风宁又喝了一碗酒,吃了一口片好了的鸭,才问:“那些事情?是宁国为的案子吗?”

陈望言叹息了数声,不说话了。

风宁道:“我其实一直就想不通,你说皇父明明知道宁国为是冤枉的,为什么就是不给他平冤昭雪呢?”

漫不经心的吃了口菜,又道:“而且,为什么杀了宁国为全家,却要留下他的女儿,而且还纵容陈望熙让宁氏内宅独大?你说你爹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13acv。

陈望言冷笑了一声:“宁国为当年手里有着能制约朝纲的罪证,本来就让皇父恼火了,皇父跟他交锋数次,最后把宁氏指给了老五,才逼得宁国为为了女儿弯腰同意致仕。”

说着停顿一下,才接着说:“后来的事情,你也知道了。皇父心中恼火,再说了,真要是给宁国为平反,那就要翻出真相!区区七品小官,居然跨部伸手,就在他眼皮子地下,居然还得手了!而且,他还盛赞过那个小官满门忠烈,朝廷栋梁,越级擢升,赏赐无数!朝臣怎么看?天下怎么看?”

风宁点头,道:“所以,就算是赵何氏出现,查到当年的旧案,也不会给宁国为平反?”

陈望言神秘的一笑:“依着皇父的意思,怕是这样!”

风宁也笑的神秘:“那要是依着太子跟你的意思,不会这样吧?”

陈望言大笑:“我大哥手上真正能用的没有几个,一半以上的太子属官都是皇父遣派的。”

风宁会意:“大哥要是掌控不了,那就是无能。皇父会失望。大哥要是掌控了,那就是不臣!”

接着又道:“宁国为既然能把皇父逼到这个份上,想来门生故吏不少,不然,宁氏不会仍然这样风光。所以,要是太子能帮宁国为平反,那些人自然会心存感激!宁氏身为皇子妃,不思替父昭雪沉冤,影响力难免一落千丈!此消彼长!”

陈望言大笑,击掌道:“风儿,以你的才华,屈居在内宅里未免太委屈了!”

风宁也笑了,看向花园,此时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因为王府的主子在这园子里吃饭,周围挂了不下二十盏气死风灯,五丈内的景象一览无遗。

夏天已经悄无声息的就来了,花园里一片苍翠,晚风习习,凉意浸人。加之听出陈望言话里话外的意思是不打算向一般男人一样把自己关在内院,不由得心情大好!

陈望言见风宁眼里的笑纹就知道这句话说对了,趁热打铁道:“你觉得罗文逵是不是已经响起了赵德贵是谁?”

风宁笑道:“如果宁国为的事情,他是主谋之一的话,肯定已经想到了。而且,他现在应该是在将军府求救吧!”

陈望言笑道:“嗯,跟我想的一样!”

风宁一翻白眼:“那你还问我做什么?”

陈望言得瑟的说:“利用这个机会锻炼锻炼你啊!”

风宁脸孔一阵扭曲,觉得这对话忒他么的耳熟,问道:“那你说,罗文逵会怎么跟苏乘说?”

陈望言想了很久,才道:“罗文逵掐头去尾,只说老五过河拆桥、卸磨杀驴,想借着赵何氏弄死罗家满门。”陈望言越说越有信心,说道最后声音大了不少。

个件清肘开。说完看着风宁等着风宁表扬。

风宁却说:“跟我想的一样!”

陈青奇怪的问道:“那你还问我?”

风宁得瑟的的道:“利用这个机会锻炼锻炼你嘛!”语气居然跟陈望言一样。那叫一个惟妙惟肖!

陈望言无语,心中大叹:哎,女人啊女人!又一看风宁还没有发育的身体,改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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