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宁点点头,又道:“我今天又碰见陈望熙了。”

陈望言脸上浮现一丝怒气,狠狠地说:“他又做什么了?”

风宁冷笑,声音中也带了怒意:“他现在是越来越不像话,也越来越不要脸了!居然是什么脸面都不顾了。那话我都不好意思重复!”

陈望言脸色漆黑,半天才咬牙切齿的说:“你随便折腾吧。留口气就是!”13acv。

风宁得到了明确的答复,在心中幻想着自己将陈望熙折磨的死去活来的血腥场面,才算是稍微的解了口气,

这时候苏平将晚餐送上来。两人随便的用了一些,才又开始说话。

风宁稍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绪,这才是语气郑重的说:“我今天去了那里,得到了准确的消息。”

陈望言心中一震,他当然知道这所谓的“消息”是哪一方面的!点点头道:“走吧,去太子府!”

风宁知道虽然明面上陈望言已经不怎么跟陈青辕见面了,但是私底下这两人从来没有断过来往!除了自己知道的,现在已经被毒死的密道以外,这两一定还有别的方法!

因此只是象征性的问道:“这样方便吗?”

陈望言安慰道:“没有什么的!”说完扬声喊道:“青梅!”

青梅应声进来。

风宁这才发现,青梅现在的打扮跟自己居然是一个模样!

“她不是在太子府上马?”

陈望言笑道:“适合假扮你的替身不好找,我索性就从大哥手中把青梅给要过来了。让她代替你在府中,免得出了什么意外,我们去太子府上!当年的事情,大哥心中也要有个数才好!”

风宁不再说话,只是郑重的点头。的确,那是跟元后瞳熏有关的事情,瞒着陈青辕的确不对。应该尽早让他知道!

太子府密室里面,陈青辕不过是听了个开场就应经还是怒不可谒了!

“你说什么?跟母后有关的消息?母后当年不是……”

陈望言害怕陈青辕失控之下误伤了风宁,一把将人按在椅子上,小声道:“大哥,你冷静点,听风儿说!”

风宁点点头,确认了一下陈青辕心中的怀疑,才说:“是的!元后的死,另有隐衷!”说着抱歉的对着石氏一笑:“本来,今天去找大嫂是想跟大嫂说一下这个事情的,但是被长公主的事情耽搁住了。加上我那时候还只是一个怀疑不是那么的确定,因此就没有说出来。”

风宁不确定端宁体内的到底是谁,再加上夺舍这种事情太过玄幻,她不确定面前这两人是不是会相信这么玄幻的说法,因此索性隐瞒下来,还是以“长公主”称呼燕双飞!

石氏不敢置信的问:“那你……现在,确定了吗?”

风宁不忍的看了一眼陈青辕,点头道:“我现在确定了。”

“爷……”石氏顺着风宁的眼神看过去,见陈青辕面色苍白的样子,心疼的说:“你……”

陈青辕打断了石氏想安慰自己的话,对风宁说:“弟妹接着说,我现在还有什么受不住的?”

原以为是自己的出生夺走了母亲的生命,这个愧疚伴随了他三十多年!三十多年来一直直不起腰,谁知道这里面居然另有文章?

陈青辕一时间十分的害怕知道真相!

当年他的母亲贵为皇后!谁能有那么大的本事算计皇后致死?要是没有哪位的允许,谁能成功!

可是,他又不能不听!母亲的仇岂可不报!

风宁点点头,接着道:“这事儿,要从一首诗说起!”

陈青辕并没有打断,而是静静的听着。石氏走过去站在他的身边,紧紧地握着他的手给他安慰,鼓励着他。

风宁缓缓的背诵起来:“红酥手,黄滕酒。满城春色宫墙柳。东风恶,欢情薄。一怀愁绪,几年离索。错,错,错。春如旧,人空瘦。泪痕红邑鲛。山盟虽在,锦书难托。莫,莫,莫!大哥对这首诗有映像吗?”

陈青辕脸色苍白嘴唇哆嗦着说:“《钗头凤》,我以前听贵妃娘娘念过的。”

陈望言不信的问:“母妃喜欢这词吗?我怎么不知道?”

这一听就是伤情之词!皇贵妃一个宫妃,没事念这个做什么?又是为谁而念?为陈明旭?那就是怨怼啊!要是为了别人,那就更加不好说了,这是绿油油的帽子啊!

陈青辕哆哆嗦嗦的说:“你那时候那么的小,记得什么!”说完转向风宁道:“这有什么不对吗?”

风宁抿着唇道:“我安插在五皇子府上一个懂唇语的人说着不是前皇贵妃喜欢的词,而是元后在死前交给前皇贵妃——也就是母妃的遗言!”

陈青辕脸都气绿了!

“谁这么恶毒!我母后都已经……还要往她身上泼脏水吗?”

一国之母居然跟别人有私情!还借古人言留下这么缠绵悱恻的情诗!这像话吗?简直就是无稽之谈!

恶毒至极!

陈望言却像是听懂了什么一样,出手如电的封住了陈青辕胸前七处大穴,制住他,道:“被冲动!”

风宁对陈望言的做法十分的满意,也不卖关子,直接道:“母妃死前弹奏的是另外一首曲子!”

不等风宁在说,陈望言已经接到:“世清薄,人情恶,雨送黄昏花易落。晓风干,泪痕残。欲笺心事,独语斜阑。难,难,难!人成各,今非昨,病魂常似秋千索。角声寒,夜阑珊。怕人寻问,咽泪装欢。瞒,瞒,瞒!可是这个?”

风宁点头,问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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