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宁知道这宫中现在还是娴贵妃在做主,所以将这泄露消息的事情扣在宫中的宫女太监口风不紧上面,逼迫娴贵妃不敢去追根究底。
果然娴贵妃脸色又有了发青的预兆。
燕双飞不紧不慢的说:“是这样啊?我还以为是四弟跟你说的呢?”
风宁慢慢的道:“我都不知道青梧有跟我说过,皇姐倒是知道了?是我在做梦呢?还是皇姐在做梦?”
一时间众人都忍不住看着燕双飞。
燕双飞勉强的说:“我只是觉得这么大的事情四弟都没有视线跟你说一下,这未免奇怪,担心你跟四弟之间恼了矛盾才问了一句的。”
“哦。多谢皇姐关心了。只是我们房里的事情,您还是不要打听的那么的清楚,容易让人误会。”风宁不轻不重的说了一声,又道:“娘娘,今日我们进宫到底是为了什么?还请娘娘明示。”
娴贵妃叹息道:“是因为九儿离奇被害的事情,等下万岁爷可能会遣派人来问你们话,你们不要担心,有什么就说什么就是。”
风宁点头,道:“等下问话,那现在呢?我进来的急,现在还饿着呢。”
娴贵妃嘴角一抽道:“老二家的去惠妃处,老三家的去容妃处候着吧。我玉华宫茶点还是有的,太子妃、吴王妃可否跟我同去?”
娴贵妃并没有说公主们怎么办,因为公主们虽然已经出嫁,但是在宫中的房间却是还在的。
风宁摇摇头说:“算了,我还是去云暮宫吧。你的东西我可吃不起,吃了到时候用什么还呢?”
太子妃也站起来道:“风儿,你对宫中不熟悉,我带着你去如何?”
风宁不解,虽然自己不熟悉,但是不是还有柳叶吗?但是想到也许太子妃也不愿意无玉华宫就同意了:“好啊,那么走吧。”
当下也不看娴贵妃难看到了极点的脸色,施施然的就拉着石氏告辞离开。
柳叶缓步跟在她们身后。
风宁不解的问:“这柳叶是怎么回事?”
石氏浅笑着说:“以后可不能柳叶柳叶的叫了。要叫柳贵人。”
风宁如同被雷劈了一样,半天才问道:“这个不是一心想着要出宫做正头娘子吗?怎么还是那啥了?”虽然风宁也知道柳叶只是在装清高,但是这装清高的时间是不是短了一点?
石氏不屑的说:“出去做正头娘子?这话也只有你才会相信。要是真的这样,她进宫做什么?难道只是为了做十几年奴婢?”
柳叶被两人的一问一答气的浑身直抖,她感觉自己被侮辱了,忍不住冲到两人面前,大声的说:“又不是我想要进宫的!你们怎么能这么的说我?”
风宁本来还想问点什么,闻言讽刺道:“难道是我要你进宫的?”
柳叶愤恨的说:“都是这该死的命!我不想的,我真的不想的!你们凭什么嗤笑我?你们不就是投了一个好胎吗?”
石氏阻止了风宁的讽刺道:“跟这种人计较什么。”
风宁也道:“也对这种不知所谓的东西我跟她计较什么?赶紧走吧。别脏了你我的耳朵。”
石氏笑了几声,越过柳叶直接就往云暮宫去了。
被甩在身后的柳叶眼中透露着仇恨的光芒!
云暮宫,惠妃已经等在了那里。
刚坐定风宁就有点迫不及待的说:“娘娘,我就不跟你客气了,我们开门见山的说好吗?这次来是要跟您请教几个问题的。”
惠妃点头道:“好的,只要是我知道的一定都会告诉你的。”
风宁道:“跟上次我在宫中被人算计有关。我上次在冷宫的时候无意中听到一个宫女念了即首次,其中有一首让我百思不得气结,所以才想着问一下娘娘。”
惠妃脸色一变,手中的帕子“刺啦”一声裂成了两半,苦笑着说:“这一天终于还是来了!”
石氏也开始紧张了起来。
惠妃道:“你问吧。但是你们声音小一点,可儿还在休息。”
风宁点了一下头,缓缓的将韦皇贵妃临死前不断的弹奏的那首词给念了出来:“世清薄,人情恶,雨送黄昏花易落。晓风干,泪痕残。欲笺心事,独语斜阑。难,难,难!人成各,今非昨,病魂常似秋千索。角声寒,夜阑珊。怕人寻问,咽泪装欢。瞒,瞒,瞒。!”
“娘娘可知这是词是怎么回事吗?”
惠妃咬了咬牙还是决定实话实说了。最近宫中的波动感她隐隐的听说了,尤其是玉华宫那为频频的去朝华殿大叹的事情。她知道韦皇贵妃的事情只怕是要瞒不住了。但是她并不是那么的害怕的。
要知道不管是元后还是韦氏的事情,她都没有插手,充其量也就是一个见死不救而已。
但是在后宫中在那种情况下不去落井下石已经是仁至义尽了,隔岸观火实在是算不上什么!
因此惠妃想了一下后还是说道:“这首词是唐婉儿回应陆放翁的。但是在宫中却是韦皇贵妃喜欢的词,甚至喜欢到不惜触怒万岁爷也要频繁弹奏的程度!据说,韦皇贵妃病逝的当晚,弹奏的就是这首词!”
风宁点着头道:“娘娘,我还听说了另外的一件事,母妃弹奏这首词其实只是想跟另外的一首词想喝,而哪一首,是先后临终前留个母妃的。”
惠妃点头道:“看样子你知道的不少!不错,元后的死,的确疑点很多!”
风宁道:“我只是觉得‘世清薄,人情恶’这几个字有点意思。娘娘可知道我母妃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