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无缺觉得自己的脑袋里的脑浆像是不受控制的晃来晃去,动一下脖子都头疼得让她咧嘴!
耳边传来有人低语的声音。
“这丫头年岁也大些了,怕是不好调教。”女人的声音有点阴阳怪气的,慢慢的拖着长音。
“哪里用得上妈妈你调教,让男人上过几次就行了!”男人的笑声满是猥琐与淫意。
“哎哟,我的四爷,您说得跟切萝卜似的简单,若是个桢洁烈女什么的,还不伤了我的客人、砸了我们的招牌?”女人仿佛听到男人说了句很可笑的话,并不卖他的面子!
“那你想怎么样?”男人有些懊恼地问。
“五十两,一文钱也不能多了!”女人扔出一句爱行不行、不行拉倒的话。
无自教些怪。“五十两?这么一个马上就能接客替你赚钱的女人,跟你要一百两已经是很少了吧?”男人有些急了。
“四爷真会说笑,我买个十一二岁的小丫头才给十几二十两就顶天了,那一夜kāi_bāo费就赚了不知道几倍!这丫头看着十七八岁,谁知道还是不是个雏!”女人不客气地道,“五十两还是我卖四爷您面子!要是别人,三十两我都嫌多!”
花无缺渐渐清醒过来,她发现自己趴在又脏又臭、又冰凉的地面上,周围黑漆漆的,只有几处缝隙里透进光线来。
光线那一端站着两个人,因为有东西挡着看不太清楚模样,听声音只知道是一男一女。
“算了算了!五十两就五十两!”被称为四爷的男人恼恨地道,“早知道就值这几个钱,不如我先享受一下好了!”
女人冷笑了一声,“呵呵,四爷,要是这样的话,这丫头您白送我,我都是不要的!”
两个人谈好价钱,女人让人去取银子,然后扭着身子走过来。
哗啦!链子与门板碰撞的声音响起,光线大把的洒进来,刺痛了花无缺的眼睛,她抬起手挡在眼前。
“看身段儿还不错,刚才看那张脸还算有点姿色,就不知道性子如何了?”女人哼笑地道。
男人持着一个烛台走过来,烛光照亮了这一男一女的脸。
花无缺放下手,看看那张被白粉和腮红涂得有些吓人的女人的老脸,又看看旁边像得了病痨似的男人。
咦?花无缺撑坐起身子,她认识这个男人!这个男人不就她与钱墨璇相遇那天在酒楼碰到的男人吗?当时这个男人和孙玉蓉在一起!
不用再深想,花无缺也知道自己是着了谁的道!
抿抿嘴唇,花无缺不说话,只是瞪着两个人。
女人见花无缺不哭不闹,连点儿惧色也没有的模样,不禁觉得有趣,却也摇摇头,“这样可不好,若是她怕了、哭了,我们还能省些事,看这倔模样,怕是要多费些工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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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鹰和那史拓没能找到孙大夫解开催眠术,因为他们来到孙家药铺的时候也是关着门,敲了数声无人应门。
而随后那史拓翻入后院看了一眼,并没有看到孙大夫,两个人觉得奇怪,莫非是孙氏父女提前知道了这个计划?但知道的人只有他们三个人,连配合计划的郡主也不清楚内幕!
赫连鹰和那史拓觉得不对劲儿,策马准备去贺香楼看个究竟!
可在往回赶的路上,正巧碰上了将军府的家丁,家丁说赫连雄突然晕厥!
赫连鹰和那史拓只得先回将军府!
一进父母住着的卧室,就看到乐国公主和百合郡主跪在赫连雄床旁哭得伤心。
“少将军!”见赫连鹰进屋,两位侧室同时站了起来,“老爷他……”
赫连鹰走到床旁,看到父亲脸色紫红,气息沉重。
“爹他怎么了?”赫连鹰看向两位庶母。
“夫人离开后,老爷也不准我们过来服侍,听早上侍候老爷更衣洗漱的下人说,老爷吃过早饭后突然胸口闷痛,就晕厥过去了!”百合郡主擦着眼泪道。
“怎么会这样?大夫可来过了?”赫连鹰的脸上浮上焦急。
“大夫来看过了,说……说……”百合郡主说不下去又哭了起来。
“说什么?”赫连鹰追问道。
乐国公主见百合郡主说不下去,只好自己接过话来,“大夫说,老爷好像是中了毒。”
中毒!赫连鹰的黑眸中染上风暴!是谁想毒害父亲!
“少将军,以我之见,已经是这种时候了,还是速请夫人回来的好。”乐国公主沉着地道,“夫人离开前从未发生过这种事,现在不过离开数日,老爷就被人下了毒,可见单指望下人留心注意是不成的!”
赫连鹰思量了片刻,对站在一旁的管家忠伯道:“忠伯,大夫可开了解毒的方子?”
赫连忠皱眉摇头,“大夫说不知道是哪种毒,所以也不知道开哪几味药解毒。”
什么?竟然没有解药?
赫连鹰只得让忠伯把下人们都召集起来,特别是侍候赫连雄饮食起居的几个下人,仔细的询问!
另一边,又让那史拓去找宁都城最好的大夫,如果不是十分必要,他不想惊动皇上调用太医!
正在询问下人的时候,一名家丁跑了进来,气喘地递上一封信,“少……少将军,有人……有人让孩童送……送来一封信!”
赫连鹰抢过那封信打开,上面写着几个字:速去见夫人。
难不成娘亲那边出了事?赫连鹰的脸黑沉一片,将信团成纸团紧握在掌心。
“忠伯,你继续问他们!我去接娘亲!”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