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来。”赫鹰从花无缺手中接过烙铁,看着自己的右臂道,“烙这儿?”
花无缺点点头,甩着手。
赫鹰眼也不眨的把那烙铁往手臂上一印,滋喇喇的声音和皮肉烧焦的味道令人欲呕。
花无缺一捂嘴跑到一边,实在看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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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爹、这是我大哥、这是我继妹、这是我弟弟。”花无缺站在米油铺子后的庭院里给赫鹰介绍着自己的家人。
“各位老板好。”赫鹰说话时声音低沉,还带着几分生硬,可能是不太会说金台国的语言之故。
花无缺摆摆手,“从今天开始,你的老板只有我一个人,我叫花无缺。他们……”扭身看了一眼自己气地道,“他们命令你做的事中,除了搬东西、挪东西一些体力活之外,任何你觉得可能有损店里生意和赚钱的事,你都不要做,或问过我之后才能做!”
“无缺!”除了弟弟耿富有之外,其他三个都不满地瞪向花无缺。
“无缺,如果爹想让他搬些木头和劈烧火用的劈材呢?”耿有财不高兴地问,“他也不用听吗?”
“家里所有体力活都由赫鹰干,但你们自己的活都自己做!”花无缺冷冷地扫视着想借机“轻松”的家人。
“那卖油、称米、称面的活儿……”花富山犹豫地瞥了一眼大妹,“我想看看书……”
“看什么书!”花无缺河东狮吼地冲到大哥花富山面前,“秋闱都过了,你看什么书?别的秀才、书生等着盼着秋闱,我也特意放了你三个月的假看书,结果哩!秋闱前一天你竟然拉肚子!大夫看了查不出毛病来,你是不是有恐考症!”
花富山被喷了一脸的唾沫星子,嚅嚅的不敢说话。
“无缺,什么叫恐考症?”赵铃儿最喜欢问花无缺那些新鲜词儿都是什么意思,因为她以前从来没听过,很想在和其他女子聚在一起时讲出来卖弄。
转过身白了一眼继妹,花无缺疲惫地道:“就是害怕考试,一到考试的时候就会莫名其妙生病或不舒服的病。”她走到摆在院子里的椅子上坐下,“反正以后体力活交给赫鹰做,你们也不准偷懒!”
大家都应了下来,各自回房或到店里去。
“大哥!”花无缺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叫住准备去店里看店的花富山,“找两件你的衣服出来给赫鹰穿。”
花富山转身又往自己的屋里走。
又看向赫鹰,花无缺嫌恶地道:“赫鹰啊,你自己烧水洗一洗,把自己收拾得干净利落一些,下午跟大哥熟悉一下铺子的情况……对了,厨房的锅里应该还有热过的馒头,饿了就吃。”
赫鹰看着好像很累的花无缺,低头应声,“是。”
“还有啊。”花无缺又想起一件事,“那个你不要以为我们家都是一些老弱病残,其实我们都是深藏不露的高手,隐退江湖在此开个小店打发时间。”
“是。”赫鹰声音平板地应道。
“所以你不要想着逃跑,也不要想着对我们怎么样。”花无缺继续恐吓着赫鹰,“若是有矛盾呢就找我来谈,我会开解你……”
“是。”赫鹰抢先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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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我把男猪角设成“沉不可测”型好了。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