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过赫鹰与蔡银花之间可能会有什么事发生,但如今听蔡银花自己说出来还是令她心痛得无法呼吸!

夜夜在一起?他有几次半夜溜出去被她碰到,就是和蔡银花私会了吗?

他的大手也曾抚过蔡银花丰满的躯体、嘴唇也亲吻过蔡银花的双唇……昨晚用在她身上那些令人疯狂的技巧也都在蔡银花身上用过吗?而且,昨夜他们并未真的发生关系,但他却与蔡银花……

“恶!”花无缺抑制不住作呕的念头,俯身干呕起来!眼角湿润起来。

“哼!”蔡银花见刺激花无缺成功,便拧身回到桌子后面坐下,等着两名妇人用那不堪的方法给花无缺验身!

两名妇人准备好热水和油之后,那名向蔡银花提供这个法子的李嬷嬷走到花无缺身旁,歉然地道:“姑娘,请您脱下绸裤和亵裤坐到那边的椅子上,将双腿架在椅子扶手上,然后……”

“除非我死!”花无缺咬牙昂首地道。

她目光空洞的望着某处,腰板挺得僵直,不看得意的蔡银花,也不看怀着歉疚的嬷嬷。

“姑娘,我们会小心不弄伤你的。”李嬷嬷叹了口气,“少些反抗,这件事就会尽快的过去,免得你自己遭罪。”

“……”花无缺深吸了一口气,硬声重复道,“我说了,要想那么做,除非我死!你们就验我的尸吧!”

李嬷嬷有些不知所措,看向蔡银花。

“哼!想死?哪有那么容易!来人,她自己不做,你们帮着她点儿!”蔡银花又命其他嬷嬷上去帮忙。15mw。

从旁边角落里走出三个嬷嬷,又像抓小鸡一样揪住花无缺。

“放开我!蔡银花,你这个卑鄙的女人!”花无缺挣扎着尖叫,“若你想诬陷我不是处子,尽管就直接告诉那个公公好了!将我问罪好了!”

蔡银花啧啧两声,“我说了,我可不是那种随便乱说话的人,你们堵上她的嘴,吵吵嚷嚷的让朱公公听到不好!”

那三个嬷嬷七手八脚把花无缺拖到椅子旁,两个架住手臂,另一个蹲下来用力一拉--花无缺的绸裤和亵裤就一起被扯了下来!

李嬷嬷和张嬷嬷互望了一眼,都低下头。

那三名嬷嬷是王府跟过来的,不是宫里的嬷嬷,所以只听蔡银花的命令。

嘴巴被塞住的花无缺扭头挣扎,眼泪纷飞!她被按坐在椅子上,两条细腿不停的踢蹬,坚决不肯让嬷嬷们扒开架在椅子扶手上!

蔡银花!若老娘不死,我一定不饶你!花无缺的泪眼含恨的瞪着狞笑的蔡银花!

蔡银花心中卑劣的笑着,脸上也无情地笑着,她倒要看看花无缺受此大辱后,还能不能在乌山镇活下去!

突然,颈上传来微微的寒意,接着就是刺痛!

“啊!”蔡银花尖叫了一声,感觉到有一只手重重的压在自己的肩膀上,“是谁!”

屋里所有人都停下了动作,只有花无缺还在挣扎。

俊美妖邪的男人站在蔡银花身后,没有人知道他是什么时候、从什么地方进到内堂的。

“让你的人放开花无缺。”赫连鹰手中的匕首压了压,蔡银花脖子上被轻划开的伤口立即涌出血来。

“你……你是谁?”蔡银花看不到后面,吓得体如筛糠。

“我是谁?”赫连鹰轻笑两声,俯下身对着蔡银花的耳朵轻声道,“你不是说与我相好很多次吗?怎么会听不出我的声音?”

“赫……赫鹰?”蔡银花又惊又喜,“你……你……”

“别废话!快让那三个臭婆娘放开无缺!”赫连鹰不留情面的命令道,“还是说,下一刀划在你的脸上,你才会照作?”

蔡银花感觉到冰冷的匕首移到脸颊上,这才意识到赫连鹰不是在开玩笑,更不是来跟她叙旧情!

“你们……你们快放开她!”蔡银花颤抖着声音命令嬷嬷。

那三个嬷嬷和两个宫里的嬷嬷也都被吓傻了,突然出现的男人仿佛从天而降,而且蔡银花的脖子正流着血!

花无缺一被放开,便跳起来扯掉嘴里的脏布扔到地上。

她哭着拣起地上的绸裤和亵裤,却发现已经沾了尘土。

“赫鹰,我是为你而回来的!”蔡银花激动得双眼含泪,“我现在已经是靖祥王府的奶娘,没人敢欺负我,我可以带你走,我们……”

赫连鹰理也不理蔡银花,松开她飞身来到哭泣的花无缺身边,“无缺……小姐。”

花无缺手里拍着亵裤和绸裤,听到赫连鹰的声音时抬起头,看到他满脸满眼的担忧。

“混蛋!”花无缺扬起手狠狠的抽了赫连鹰一个耳光!“sè_láng!”再抽一个!“王八蛋!”再抽一个!“你会得花柳病死掉!”再抽……

赫连鹰抓住花无缺的手腕,不是他怕疼不让她打,而是时间、地点都不对,万一被人发现就糟了!

“我带你走,然后随你打个够。”把她揽进怀里,赫连鹰疼惜的道。

正门不让进、钱墨璇又不肯带他进来,就真的以为他没办法潜进来吗?

有谁说过只有门和窗能进人的?cǎi_huā贼还上房揭瓦的偷香呢!

钱墨璇一和那个宦官进去,赫连鹰便转身找到驿馆后墙翻了进来。

镇上驿馆并不大,想找到花无缺所在的地方很容易,但他还是来迟了,让她受到蔡银花的欺辱!

花无缺用力打着赫连鹰坚硬的胸膛,委屈得泪流不止。

蔡银花看到赫连鹰像护着珍宝似的抱着花无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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