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务部总监李枚耸耸肩:“听起来很不错,可是费用呢?”
池颖望一眼小樵,笑:“和你们水幕电影的预算差不多,应该一分钱都不会超校园全能高手。”
太精彩了!小樵从心里笑开花来,池颖还真是优秀,就凭这点,她平时冷冰冰牛哄哄的样子还真的可以有。她从瓶收回目光,转过高背椅对着大家果断点头:“这个方案,通过。而且,很优秀。”说完抬起手鼓起掌来,一声,两声,三声,与会者不多,但掌声如潮……
方案通过,大家分头开始做每部分细化的执行案。小樵也顾不上下去吃饭,只让秘书喊外卖。
小樵从一堆文件中抬起头,从办公桌斜侧大大的玻璃隔断望出去。今天池颖没有穿那种有着细致绣工的衣服,只是一件干净的白衬衫和工装裤,头发只用一支笔斜斜的盘起。素净的衣着敛去了她一身冷冽魅惑的戾气。她正和同事讨论着什么,手比划着,脸上眯着笑,倒是可亲许多。小樵忍不住打开抽屉把镜子拿出来,侧面正面地照着,对了,就这样四十五度角看上去最像,鼻子挺挺翘翘的,嘴巴……她丰满性感些,自己小巧可爱些。眼睛呢,她的上挑些妩媚些,自己圆润些幼稚些……
池颖这时刚跟同事沟通完,却皱了皱眉,一手在肚子正中按了按,然后小樵就看到她从包里找出一瓶药。拿药瓶子她认得,是铝碳酸镁片,因为爸爸胃不舒服的时候也吃这个。果然是基因遗传吗?小樵心里涩涩的。她突然想起什么,转头按下秘书台的内线:“嗯,外卖多喊一份,嗯……再加一份米浆。”
快递送上来,依然是肴湟阁的煲仔饭。小樵犹豫了几秒,还是起身走到隔壁办公室,对着正热火朝天讨论细节的大伙儿说:“大家先去吃饭吧,别饿着肚子工作。”同事们都散去,小樵对着收拾东西准备下楼的池颖脱口而出:“嗯……我帮你喊了饭……”
两人无话,各自开着面前的外卖盒子。热腾腾的海鲜煲仔饭熏起水汽,池颖觉得眼前都有点水雾。
“这家的饭其实蛮好吃的,至少比喊肯德基健康。”还是小樵先出声打破尴尬嗉。
“嗯,很香,还有大虾。”池颖边说着,边伸手把袋子里的饮料也拿出来。
“你喝这个吧。”小樵把咖啡从她手里拿走,在她微愣的眼光里说:“胃不好就不要喝咖啡,米浆对胃比较好。”
“谢谢。”池颖也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忙完已经快七点过。池颖把引进声光表演的事宜都安排得差不多了,才收拾东西下班。手机响起来。
车子从立交桥上下来,开过城西大道限高区,右拐进了一个独立别墅盘。车开到门禁前,她把车窗摇下来,保安往车里望一眼,就立刻鞠了一躬按开门禁,连里面几道门都自动打开。她绕过前面的会所和泳池,直接将车开进车库。
车库里一辆布加迪孤伶伶地停在那里,比暗夜还黑还冷的色泽,就如它的主人一样孤孑。池颖望着那车发了几分钟呆,仿佛又看到自己结婚那天,他把车开到教堂门前,也不下车,就坐在车上看里面的人当着耶稣地面说我愿意,直到她的视线发现他,他摁灭了烟头,发动车子绝尘而去。说不后悔是不可能的。以前他是怎样地疼自己,自己又是怎样地伤害他,两人才变得这样若即若离。
池颖拐进一楼门廊就看到将军趴在门前。将军是敖三养了几年的一只藏獒,浑身棕红的毛色,站起来活像只小狮子。池颖走过去拍拍它的头:“你怎么又被带过来了呀?”
将军甩甩头,把身子往后一撤,喉咙里呜呜地低嚎,虽然不算凶相毕露,但眼神也如看一个陌生人。池颖心里一阵难过,连它都不亲近了?
身后有闲闲的脚步声传来,敖三跻着拖鞋走到二楼楼梯口,斜腰靠在楼梯扶手上,从上往下望着她。
“来了?”也许是房子太大,他的声音回荡起来好像很遥远。
池颖把包放下,脱了鞋赤脚走上楼去。
一直走到他面前,他不说话看着她,像每一次看她那样绝望又疼惜。突然弯下腰一把将她打横抱起来,扛进房间。
握枪的手瞬间就剥掉所有衣服,他恨不得她的人生也如此赤条条地,只有他,只知道他,只属于他,只要他,只依赖他。他摸着她胸前如丝缎般光滑的肌肤,然后俯身把脱下来的皮带拾起来,凌空一甩,啪地一声裂空脆响,池颖的毛孔全竖起来,却没有退缩一步。皮带没有鞭在她的身上,即使他骨血里叫嚣着这个想法,想活活打死这个艳若桃花又冷若冰霜的女人。他走过去扳过她两条皓臂推到头顶,用皮带牢牢栓在床栏上。绑住她,就像再不让她离开……
每一次撞进去都这样如临末日,他始终沉默,就连快慰到极致也咬牙没有一句呻吟。他大滴大滴地汗珠掉落在她身上,她大滴大滴地泪水滑出眼眶。她觉得痛,不知道她干了那么多坏事,将来下地狱受的凌迟有没有这么痛?凌迟的只是肉身,而现在痛的何止灵肉。但她越痛越弓起身体去贴紧他,去吻他。眼泪流进口中,涩如苦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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