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语气邪魅低沉,透着浓浓的蛊惑意味,他的唇有一下没一下地轻啄着她的唇瓣,两人之间的气氛,说不出的暧昧旖旎。
左嫒一把甩开他使坏的手,羞恼怒斥,“荀欢,你够了,昨晚还没折腾过瘾吗?”丫的,这个精虫上脑的东西,她身子现在还痛着呢。
“还真记恨着呢!”
“……”
想到昨晚自己疯狂没节操的状态,荀欢摸了摸鼻子,他抬手将她额前的刘海拨开,对上她那双含斥含怒的狭长水眸,心神一阵荡漾,情不自禁地俯身吻上她的眼睛。
左嫒身子一僵,别扭地转过脑袋,荀欢不乐意了,他眸色一沉,抬手固定住她脑袋,唇霸道地贴上她的唇,狂肆地吻着。
荀欢吻了半天,怀里的女人从最初的挣扎渐渐变成一尊没有生命的木偶一般,任由他折腾,他心里恼怒,牙齿重重地咬了一口她娇嫩嫩的唇瓣。
左嫒疼得嘶的一声,倒抽一口冷气,她蛮横地将他推开,一双媚眸怒瞪着他,“你属狗的吗?”
荀欢俊脸暗沉,可那双眸子却是笑得越发邪肆冷戾,“别给我要死不活的,你这样,还不如充气娃娃来得爽!”
话落,他动作有些粗鲁地将她推开,起身头也不回地离开综漫之睡神养成计划。
左嫒看着他冷硬的背影,眼神静然无波,呵,还是这样好啊,他的温柔,她可吃不消。
夜深人静,四周近的可怕,左嫒依旧坐在刚才的凉椅上,抱着双膝仰头看着清冷皎洁的圆月,脑中不知在想些什么。
卧室内,荀欢一觉醒来,手习惯性地往旁边的位置捞去,然而,触及到的却是一片冰凉,他睁开眼睛,舀过手机看了眼,嘴里低咒一声:“!”
头顶的月光被黑影笼罩,左嫒眼皮轻掀,男人双手抱胸,脸色暗沉,“我只听说晒太阳,倒是没听说还有人三更半夜晒月亮的!”
“那你应该感谢我,我今天让你长见识了!”
荀欢没好气地嗤笑一声,心里因她特意回避而升起的邪火被她这一打趣而消了不少,“你也别贫了,走,睡觉去!”
他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拽她。
左嫒甩开他的手,淡淡看了他一眼,“你先睡,我再坐会儿!”
荀欢眸子微眯,眼底闪过一丝暗光,他猛地弯腰,将她打横抱起,左嫒没想到他会这样,惊呼一声,手臂惯性地勾住他的脖子,“放我下来!”
啪——
有力的大掌与柔嫩嫩的娇臀亲密接触,左嫒俏脸一阵红一阵白,胸脯剧烈起伏,气得说不出话来。
荀欢看着她这样,心情大好,他轻笑一声,语气邪肆道:“给我睡觉,老子今天不弄你!”
被他戳破心思,左嫒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放我下来,我自己会走!”
荀欢不理她,径直抱着她向卧室走去。
将人放到床上,荀欢不知从哪里摸来一个医药箱,他拿出里面一只碧绿色的软膏,便毫无顾忌的撩起她的睡衣,扯下她的小内内。
左嫒心下一慌,连忙抓住他的手,羞恼道:“你做什么?”
荀欢挑了挑眉,“眼睛不会看?”
左嫒涨红着脸,一把抢过他手里的药膏,“我自己来!”
“有什么好羞的,昨晚不也是我上的,再说,你身上那一点我没看过?”
昨晚她被他折腾的昏了过去,能和现在比吗?左嫒心里诽腹着,她起身,不再看他,拿着药径直向洗手间走去。
左嫒出来的时候,男人并不在卧室,她也不去理会,躺在属于她的地盘,闭上眼睡觉。
不知过了多久,旁边的床垫凹了下去,接着,后背紧紧地贴上一句温热的胸膛,男人薄薄的唇瓣轻轻的触碰着她的脖颈,灼热的气息喷洒在肌肤上,使那片肌肤有些发麻。
左嫒身子微颤,引来男人一声闷笑,“左嫒,你得适应我。”
夜凉如水,相拥的两人一个浑身僵硬,一个悠然自得,很快,卧室里只剩下平稳的呼吸声。
待怀里的女人身子渐渐放软,荀欢睁开了眼睛,他看了眼被他搂在怀里的女人,想到她昨晚的话,琥珀色的眸子闪过一丝复杂。
爱?他会爱上她了吗?呵呵,有点怀疑,他承认,他对她有些特别,但与爱无关,应该是一种吸引与男人的征服欲罢了。
毫无疑问,这女人是美的,她的美是复杂的,外表清冷如烟,骨子里却是性烈如火,妖与纯,媚与冷并存。
这样的女人,让人有一股想要一探究竟的吸引力,而她无意间露出来的悲凉与沧桑让人心生怜惜。
后面的时间里,柳含妡依旧是跟着程淑认识一些有名望的音乐家,晚上一如既往地前来插科打诨外加色诱,可每每都被荀欢三言两语打发了回去。
左嫒除了每天在程淑的指导下练练琴外,就是按照荀欢所言的,放松心情,任由荀欢带着四处闲逛。几天的相处,因那天晚上所产生的隔膜,渐渐消失,两人之间的气氛明显和睦了不少,
至于黎清的请求,左嫒和校领导商量过,不过结果却被荀欢一口拒绝。
距离比赛还有一天,所有的一切都准备就绪,这晚,已经憋了几天的冷翊阳实在是憋不住了,提议要出去找找乐子,别看他一副斯文样,骨子里绝对称得上斯文败类。
荀欢当然不会剥夺损友的福利,当天晚上,便带着左嫒冷翊阳和几个助理出门寻乐子去了,不过在酒店门口,悲催地遇到了正从外面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