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王殿下现正被太子为难,回晋都城而不许入城,还望娘娘想想办法。8”
“本宫不过一介后妃,能有什么办法。”丽妃抚摸着猫喵的皮毛叹问。
夏镜花想了想,目光扫过丽妃身侧的宫人,丽妃便意识到了她的顾及,挥了挥手道:“都下去吧,守着门,没本宫的允许,不许人进来。”
所有人出门离开,夏镜花上前,道:“现在皇上皇后不在,太子监国,但娘娘论位份也是太子的母妃,论到底若太子有脑子就不会直面与娘娘为难,只要娘娘让人去接锦王进城,太子也不好为此事与娘娘为难。”
“你应该知道,太子与皇后是母子,他又是太子,本宫这样做岂不是故意与太子和皇后做对?虽说锦王是本宫教养长大,但毕竟不是本宫亲生的,相比之下我倒更看中本宫与璋儿的安全无忧。”
“娘娘,这里没有人,咱位不妨打开天窗说亮话。那i你在宫中暗赠我一把短刀,当夜宫中就闹了刺客。娘娘借入殿礼佛闭关之名离了宫中事,结果中秋宫宴之上就出了大事,娘娘你说你诸事都不知不管,只是一介普通妃嫔,实在是有些不太能令人信服。”
“本宫在这宫中十几年,能活下来,靠的就是警觉,即使是我有预感会出事,你也不能因此而断定什么。再说,这些事,你说出去也没有证据,谁见到本宫赠你刀了,谁又能因为一介巧合指认本宫什么。”
“娘娘,您是聪明人,不妨想想现在的形势,皇上的身子越来越差,皇后和太子越来越强,您以为明哲保身,就是最好的方法吗?您与赵皇后在宫中平分秋色这么多年,皇后与您的关系如何,娘娘自己心中明白。有赵皇后在,太子一方不会容下你,燕王是赵皇后的亲生子也不站在你这一方,而五皇子还小。万一将来皇上不在了,娘娘您真的有把握谁都不用靠,就将五皇子安全保护长大吗?娘娘对锦王有教养之恩,锦王的为人如何娘娘也知道,这是一次选择的机会。当然,如果娘娘坚持觉得不插手此事最好,那我自然也不会强求娘娘,不过就是另想他法而已,锦王也能安全入城。”
丽妃抚摸着身侧的猫咪,若有的所思,最后挥了挥手,道:“你回去吧。”
丽妃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夏镜花知道自己该说的已经说了,余下的事只能靠丽妃自己想,便行礼退下。
夏镜花离开承安宫半个时辰后,皇宫承安宫中传出消息,丽妃思念许久不见的锦王,得知锦王归城在外,即刻让人传话下去要让锦王入宫探望。下面的人在丽妃与太子之间为难,而选择了禀报太子,最后丽妃与太子之间发生了如何的对话夏镜花具体的不得而知,但最终丽妃以太子母妃的身份取得了胜利,锦王顺利入城并进宫行走请安。
夏镜花在承天广场上的等侯独孤锦衣入宫走了个形势请安后出来,夏镜花迎上去,才说上话,就听得一声宣话,有逶迤的宫廷仪仗队伍浩浩荡荡地行来,是太子独孤承,他一身黑红二色的太子朝服,束高冠坐于步辇之上。
从前,能在大晋皇宫前殿乘辇行动的人除了皇帝就是皇后和丽妃,但如今帝后皆不在,太子监国,他已经急不可耐地开始享受这种优越感,显然他已经将自己当成了这里的当权者,这里的主人。
“见到本太子,为何不行礼?”太子高居于辇上傲慢开口。
夏镜花暗自咬着牙根,行了一礼,旁边的独孤锦衣也拱手行礼,道:“见过太子殿下。”
“难道锦王殿下不觉得,应该行列大的礼吗?跪下。”
太子明摆着是在找茬,夏镜花刚要说话,独孤锦衣已经暗自挡了她,笑道:“太子是太子,本王也是王爷,论礼节只需行面礼即可,论跪,只怕是只有父皇承受得起,太子莫要记错了。”
“本太子如今监国,形同君帝。”
“但到底也只是形同。”夏镜花在后面接了一句,将独孤锦衣不好直言的话挑明,让太子一时语塞。
“哼,好伶俐的口才,父皇养伤的归期未定,这期间,还望锦王能依仗自己的口才一切平安。”
最后的一切平安四个字,太子说的异常沉重,几乎地咬着牙,随后冷冷一哼,挥袖示意宫人抬辇离开。
当夜,独孤锦衣与夏镜花,夏青城打算一起在夏府用餐,庆祝夏青城痊愈康复。这是长久以来三个人第一次齐聚一桌,夏镜花为此亲自下厨做了几个菜,屋内烧着白碳炉子取暖,独孤锦衣自府中带好酒过来,正在上菜的时候,门外的仆人急匆匆跑进来禀报有客来访。
众人朝外看过去,见到一个有些瘦长的身形披一身藏蓝的绒貂皮细花斗篷,自沿着回廊快步过来,待走近了一看竟然是独孤璋。
“四哥,夏镜花,你们入宫去见母妃,却都偏偏不去看我,你们什么意思嘛。. ”许久不见,独孤璋像是又长高了一些,有些怨气的开口。
“我们是有急事,漏掉了去看你,你这不也自己来了,正好来蹭餐饭吃。”夏镜花上前捏了捏独孤璋的脸蛋。
独孤璋打掉夏镜花捏自己脸蛋的手,上前冲独孤锦衣行了一礼,看到旁边的夏青城也是客气的行礼,询问道:“一直担心青城哥你身上的伤,可就是母妃不让出宫,现在看你好了真是太好了,听闻你喜欢胡姬,前些时候就有一批胡姬舞伎入宫,回头我让母妃挑几个送给你好不好。就当是我的贺礼。”
一听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