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三千米的高空上,难免想到生死校园全能高手。《
刘庆在返回县城的飞机上,看着从云朵上空升起的太阳,半个机翼和机身都在金光的映照之下,自然豪气万分。这世界,最大的阻隔也许就是时间和空间。在横飞了半个中国之后,异乡的美人和豪华的别墅,美食,都已经置身度外。香吻,激情,似乎都没曾发生过,却又浮现在眼前。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刘庆领会到了这句话的真正含义,这其中的色并不只是女色,而是一切**和浮华的代表。人生有时候真的就像这句话一样,转眼即空,美人虽好,但是也没办法永远留住。每个人都是时间的过客,每个生命都会经历从萌发到死亡,这中间的过程,就是生活。
作为一个享尽天下美色的男人来说,能领悟到这一点,也是人之常情。俗话说,物极必反,刘庆在女人堆里打滚儿的日子已经太多,享尽美妇艳福之后,终究回归了本性。
刘庆的本性也是有情义的。现在他唯一觉得亏欠的,就是跟了自己多年的妻子。那个为了他的事业和将来,宁愿跟另外一个男人睡觉的女人。这么多年,自从生意正规以后,刘庆几乎都没为公司操过心,出过力。而是这个女人在台前幕后一直张罗着公司的生意,并且放任他在花草丛中过,衣甲不沾身。
作为一个女人,一个即将年老色衰的女人,她对刘庆和刘振东所做的一切,真的足够多了。一路上,刘庆不时的搓着手,希望可以早一些见到自己的妻子,并且一诉衷肠。
转眼三个小时过去了。飞机由原来的平飞转为俯冲,机舱内的气压急剧下降,很多人开始出现耳鸣。空姐在机舱内向乘机的客人介绍到,捂上耳朵,屏住呼吸可以减轻耳朵的疼痛。飞机像是一只疲惫的大鸟在飞机场上盘旋了一圈又一圈,终于缓缓落下。
飞机到站了。刘庆在空姐礼貌的问候下,排着队走出了机舱。出了机场之后,匆匆的走出了去,钻进了一辆日本三菱里面。接着,这辆日本三菱驶出了飞机场,直奔县城。一路上,刘庆靠在三菱的后座上,看着车外的风景发呆。
汽车的减震系统很好,即便在并不是十分平坦的公路上,也丝毫感觉不到颠簸。刘庆忽然问道,“你怎么开这辆车来接我,这不是刘振东的车吗?”
司机笑笑,“少爷开你那辆尼桑走了,他说这次出门不走山路,用不着开越野车。”
“哦!”刘庆颇感意外,“他又去哪里玩了?没在家里打点生意吗?”
司机只能实话实说,“少爷好像又出了事,现在跑路了。”
“什么!”刘庆有些惊讶,“他怎么总有事啊,县城放不下他了?我呀,就是把他惯坏了,偌大个县城难道就没有他呆的下的地方吗?永远都不知道给我省心,在县城里找个好看的女孩结婚,老老实实的过日子多好。”
司机笑而不语,心想有什么样的老子,就有什么样的儿子。当爹的一肚子花花肠子,怎么可能要求儿子一老本实。而且,他们家也根本就不需要一老本实。那都是平常百姓家的过日子口号,根本不适用这个家庭。
“公司最近有什么新的事情吗?”
司机回答,“公司倒是没有,不过县城之内的动静可不小,江波跟张三死了,江城空了,城北采石场也完了,这个时候,县里又掉下来一位公安局长,据说是市里的打黑英雄,手底下有过不少的能人,专门治理黑社会力量。”
“新来的局长叫什么?”
司机回答,“好像是····王志军。对,就是王志军。”
王志军这个名字刘庆可是听说过的,那简直如雷贯耳啊!刘庆琢磨,这刘志军本来是市里的,现在调到县城,这算是犯了错误下放,还是县城的案子牵连太大?刘庆知道江波的实力,那可是省城的关系户,现在他死了,而且还是一家三口都死在了采石场,这样的事情可是非同小口。
如此看来,王志军下来的最大可能就是要破江波的案子。但司机的话又让刘庆的这个想法被推翻,“江波的案子结束了,上面说是张三的一个堂弟,张丹做的。现在人已经疯疯癫癫,估计也判不了死刑。”
唯一合理的解释就是,省里考虑到案子的影响太大,故意先把案子平息,然后再让王志军把真凶抓到,绳之以法。这样不仅可以把事情的舆论控制在最小范围之内,还可以兼顾把江波的仇报了。
两个小时的车程很快结束,日本三菱缓缓的开进了刘庆的货运公司,停靠在门口的位置。司机下车,替刘庆打开车门。刘庆夹着公文包走下汽车,四周看了一看,见货站之内汽车并不多,随口问道,“家里的车都跑哪去了?”
司机回答,“近些日子广州的甘蔗和香蕉便宜,有几辆车跑广州,去时候配的空调,回来拉香蕉。另外,有两辆车去了新疆,现在半个月了,还在回来的路上。”
“新疆,没有一个月也回不来。以后那种地方应该少跑,路况不好,容易出事。虽然看着能多赚钱,但是咱们搞运输的,出了事就等于耽误赚钱。得不偿失。”
司机点头答应,“我以后会告诉经理的。”
刘庆看了一圈,说道,“不用了,我自己跟她说吧。暂时没事了,你先回去吧,把钥匙给我,一会我自己开车回去。”
司机把钥匙交给刘庆,乐呵呵的回家享福。
到了公司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