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陌关心人总是这副样子,习夜绝很满意,感受着那双小手的服务,他惬意的眯起眼睛,安陌小心翼翼的包扎,说到底,这伤也是她害的,本该是扫在她身上,但是她沒有想过,其实这些厄运都是习夜绝带來的。
所以安小姐的脑袋还是很简单。
给绑好的伤口打上结,安陌浑身不自在,跟一个全身赤|裸的男人处在一个狭小空间,怎么看都有点怪异吧。
努力想要自己看起來正常一点,可是脸上阵阵火热让她根本沒办法忽视自己的不自在,脸皮沒有某些人厚,怎么伪装也厚不起來:“习夜绝,你到底要怎样,你好了沒有,我先出去了。”
习夜绝转头,望着她,目光清澈如水:“安陌,广告的事情我答应你,但是最多是礼服的露点,多一寸都不行。”
他在妥协,最后的妥协。
安陌咬牙,点头应承下來,却被习夜绝的下一句哈弄得窝火不已,直想发飙,习夜绝若无其事的说道:“过來,帮我洗澡。”
“你有手有脚,自己不会洗吗?”
“伤口疼得不想动。”
安陌愤恨的走过去,拿起毛巾开始给他擦背,脸色酡红,精致美艳,嘴里一边诅咒,一边劳苦用心的伺候,浴室飘散着的水雾,弥漫间,将一室的暧昧掩盖。
安陌很想草草伺候掉然后走人,所以心里暗想就将他当成小猫小狗的乱洗,目光无意间触及到他身前的炙热,她将手里的毛巾扔到习夜绝脸上,一蹦老远,睁大眼睛盯着他,指着他的手指都在颤抖:“习夜绝,你变态。”
“变态。”他挑眉,悠然而笑:“看见女人沒反应,才是变态吧。”
他说的云淡风轻,修长的手抓下落到肩上的毛巾,在安陌的注视下直接站起來,扯过一边的浴巾裹着下身走出了浴室,安陌惊魂未定,狠狠咬牙也跟着出去。
安陌走出浴室,脸还是很红,粉嘟嘟的特别可爱。
“安陌,那是我的底线。”
他丝毫沒有刚才被人看光的尴尬,应该绝爷沒有三观很正常,而是似乎他做任何事,说任何话都是理所当然的。
安陌心里还很窝火,都要离开房间,还來这么一句警告,抬眸恶狠狠的瞪着他,却发现,此时此刻的习夜绝,早已经收回了之前的桀骜不驯,安静得近乎可怕,让她看得有些头皮发麻。
“习夜绝,你```”她想问,你为什么非要管我的事情呢?我跟你又不熟。
习夜绝却沒在说话,转身,扫她一眼:“我要换衣服,要留下來参观吗?”
安陌一愣,随即眸子一眯,嗤笑一声:“你要是有两根我就看。”说完头也不回的走出习夜绝的房间,将摔门的声音弄得很大声,楼下已经沒有了苏焕和杰西卡的影子。
安陌去自己房间换了一身衣服,出门看见杰西卡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她便下楼,抓着一个苹果啃,靠在杰西卡肩上,眯了眯眼睛:“杰西卡,绝爷说了,礼服的露点是他的底线,所以拜托你了。”
“boss居然妥协了。”杰西卡很惊悚,拍了拍安陌的脑袋:“安妞啊!你走运了真是,ce定在了今天晚上试镜,所以,你准备好了沒有,我回來就是接你來了。”
“怎么这么突然。”
“废话,明天定妆,后天就要开拍,你觉得能不赶吗?”杰西卡也很无奈:“顺便去跟丹尼尔谈谈吧,他一副我很好说话的样子,不知道谈论起來是不是很好说话。”
安陌想了想,笑道:“外表跟内心一定不成正比的比较多。”
杰西卡失笑:“你是将绝爷拖下水吧。”
安陌揪着一个抱枕抱在怀里,正好看见习夜绝从楼上下來,杰西卡问:“绝爷,你伤还沒好,要去哪里。”
“冷决到这里了吗?”直接忽略掉杰西卡的问題,习夜绝问道。
那无所谓的态度让安陌一愣,最后安陌咬了咬唇,眸子盯着站在楼梯口,彷如贵族的妖孽:“喂,你伤都沒好,又要出去送死啊!”
虽然她很想挺尸,但是还是做不到不管啊不管,说明她还是太善良了。
习夜绝掀起唇,妖孽一笑:“你关心人也要用这么狠毒的方式吗?”然后扫了一眼安陌,等待杰西卡的回答。
杰西卡说:“冷决在外面等着的。”
习夜绝闻言,身影很快消失在了两人的视线。
安陌很不理解,为毛伤成这样还这么拽:“杰西卡,冷决來这里了。”
杰西卡也不隐瞒,点了点头:“boss叫他过來处理一些事情,比较棘手,安陌,你吃完沒有,吃完了好去试镜。”
安陌连啃了几口苹果,冲去洗手间洗手:“我好了。”
杰西卡:“``````”
冷决看见习夜绝出來,很快打开门,脸上一片沉寂肃杀,连忙交代:“绝爷,莫晨说那件事跟黑面脱不了干系,而黑面好像似有似无的跟中国这边有联系,可是黑面太狡猾了,到现在放出去的消息里面,沒有一个是他真正栖息的窝,而且有显示,安慕枫跟这件事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安慕枫。”习夜绝漫不经心的轻抚额前的发,狼眸中阴鸷深谙得可怕:“让莫晨将他转移到意大利。”
“是。”冷决回答,像是想起了什么,继续说道:“苏焕也拿到了安小姐这支广告的合作人,是ak。”
一听,习夜绝蹙了蹙眉:“怎么会是他。”
冷决也很好奇,淡淡到:“据说这个ak是不随便接拍广告的,而且拒绝了一个又一个,唯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