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夜绝回來,看到沙发上睡着的身影,上前,站在一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紧接着缓缓蹲下身來,漂亮的眼睛盯着她精致的小脸,电视里还放着老得掉牙的猫和老鼠,嘴角微微勾起笑容。
苏焕和冷决两人站在门口,一语不发,而是很惊悚的看着这一幕,知道绝爷宠安陌,也知道绝爷对安陌,不一样,可是这么小心翼翼是为哪样。
两人很自觉的转身往外走,能进绝爷的屋子,绝对是安陌的功劳,所以识相什么的这些他们还是懂的。
杰西卡风风火火的将车停下,就要冲进去,苏焕拉着她的手制止了,杰西卡怒:“给老子放开你的猫爪。”
苏焕瞪圆了眼睛,一股怒气由心底升起,冷决单手插在裤兜,站在一边看戏,看着两人的戏最喜感了,冷决悠闲的样让苏焕更是怒由心生,忍住一巴掌抽死这女人的冲动,嘴角微带笑容:“杰西卡,现在绝爷跟安陌在里面,做什么我就不知道了,你要是想活着留个全尸,赶紧给我收回你迈向前方的脚步。”
这话怎么听着都在扼杀别人的梦想啊。
冷决想,这苏焕还当导演,这中文沒学好还学人家拍历史文艺片,抽的吧。
杰西卡狐疑的看着一边站着的冷决,询问的目光不言而喻,耸了耸肩笑道:“不然你以为我们为什么要在这里当门神。”
“谁知道你们两人是不是正常,有点怪癖不稀奇。”杰西卡脱口而出,两人均是嘴角狠抽,这丫的说话太不积德了这。
苏焕懒得跟她吵,因为他跟杰西卡吵起來就会沒完沒了,甩开她的手,站在一边沉默。
杰西卡也烦躁,将怀里的包包往冷决身上一砸,掏出兜里的利群就开始抽,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每次跟苏焕一吵完,就想要抽烟,冷决下意识的想,自己是不是又成了电灯泡,怀里的包包不重,索性拎着。
“杰西卡,你少抽点烟,一个女人学什么抽烟。”
“沒你的事儿,对了冷决,到底在美国是什么人让绝爷这么在意。”
冷决面不改色,笑眯眯的垂眸:“秘密,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再过不久应该就明白了,跟安陌有关。”
冷决说话总是直來直去,不拐弯抹角。
这件事还亲自让莫晨去处理,这里面的内容可不少。
三人都明白习夜绝从一开始对安陌的动机就是一个字,宠,虽然不见得安陌会回应,但是他们至少看得清清楚楚。
灭掉抽了一半的烟,杰西卡拿过自己的包包转身上车,她今天忙了一天,就该好好闭目养神,不然精力肯定不济事。
“苏焕,你跟杰西卡```”
“闭嘴啊!沒心情谈她。”苏焕沉着一张脸,视线扫过刚才杰西卡灭烟的地方,拧紧了眉梢,冷决将他的表情收入眼中,耸了耸肩,这是不是叫自我折磨。
盯着熟睡的安陌许久,也看不见她有醒來的迹象,长臂一伸,将她稳稳抱在自己怀里,上楼,直接进了自己房间,安陌一沾床,整个人往习夜绝怀中蹭,猫咪般动了动就抓着他胸前的衣襟沉沉睡去。
他提唇,情不自禁的伸手摸了摸她粉嫩嫩的脸蛋,觉得手感真是不错,在不弄醒她的情况下离开,然后去洗了一个澡,回來时床上的安陌还保持着刚才的姿势,她睡觉总喜欢将自己弄成一个蛹,等着破茧而出。
掀开被子强行将她带到自己怀中,俊脸压在她白皙的脖颈间,缓缓睡去。
清晨,安陌从习夜绝的房间出來,顶着各种暧昧的视线,沒來由的脸颊一红:“看什么看,看什么看,沒见过我从他房间出來啊!”
苏焕暧昧的笑了笑,起身上前围着安陌看了看:“人人都说,被男人滋润的女人最撩人,安陌你这么是个例外啊!”难道绝爷不行。
抬手一巴掌朝苏焕甩去,苏焕眼疾手快的躲开,冷决在一边暗骂:“活该啊你。”
杰西卡有一下沒一下的扫着安陌,一边奋力的解决身前的早餐,看着苏焕吃瘪,心里很爽快,习夜绝从楼上下來,牵起安陌的手直接坐在饭桌前,犀利的目光扫过苏焕,苏焕讪笑着摸了摸鼻子:“绝爷,我今天是导演,先走了啊!”
冷决暗暗咬牙,你腿能在伸长一点吗。
起身自觉的去厨房将早餐抬上來,习夜绝接过,递到安陌面前,缓缓到:“广告要拍摄几天。”
杰西卡抬眸:“大概三天左右,背景就是在巴黎取景,可能会更快。”
习夜绝点头,沒在说话。
“以后,别在沙发上睡觉,看一次你就跟我同房一次。”习夜绝出门之前,妖孽的笑容溢在脸上,用一种很暧昧的说话方式凑近她耳边,用低得只有两人的声音说道。
安陌的小脸刷一下爆红,含在嘴里的牛奶差点喷在他那张妖孽得人神共愤的脸蛋上,待吞下牛奶想要骂人时,人家只留给她一个潇洒魅惑的背影。
安陌咬牙:“疯子。”
杰西卡喝了一口牛奶,淡淡到:“安陌,绝爷跟你说了什么,你的表情好精彩啊!”
安陌:“``````”
两人匆匆吃完早餐,杰西卡载着她來到了ce,丹尼尔看见安陌眼前一亮,安陌身边沒有造型师,什么都是杰西卡一手操办,今天她穿着剪裁合体的连衣裙,淡蓝色,高挑细致,精致唯美。
丹尼尔觉得东方女性身上总带着别人说不出的怡情。
他很喜欢,而且看着安陌,看得有些恍惚。
ak早早等在了一边,对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