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是什么?时间是一把刀,一刀一刀的在容颜上雕刻下岁月留下的痕迹,可时间也是一味药,可以治疗各种疑难杂症.

在仇人面前即使是一瞬间的时间也会有一万年之久,但在爱人面前,即使一万年的时间却也会觉得是一瞬间的短暂。

“还是没有游欢的下落吗?”杜鹃伤好了不少,但还是不宜下床,她担心游欢,日日向陈雅歌询问游欢的下落。

陈雅歌轻轻叹了叹气,“或许白大哥说得对,我们应该去终南殿,欢欢或许被关在了那里。”

“那我们现在就去吧!”杜鹃心急的坐起了身子,陈雅歌忙阻止了她,李白道:“你伤还没好,等你伤好了之后我们再去,不要太过心急,我知道你担心他,但是我相信他也不希望看到你拖着带病的身子去找他吧。”

杜甫也甚是赞同李白的话,“李兄说的没错,杜鹃姑娘你还是先养着吧。等你好了我们就一起去找游兄。”

鉴于大家的意见一致,杜鹃也不再坚持,陈雅歌紧紧握着杜鹃的手,杜鹃见她似乎想问什么,但却只字不提,便道:“雅歌姐姐要问什么就问吧,只要我知道的我一定会知无不答的。”

“你和欢欢怎么会到了这里?”陈雅歌始终疑惑这个问题。

“我们是被王治国的人抓来的。”

“王治国怎么会抓你们来?你爹呢?难道他就不管你们吗?”杜鹃的回答无疑让陈雅歌更加的疑惑,杜鹃是许圉师的女儿,王治国哪来那么大的胆?

“我,我和···”杜鹃支支吾吾,眼神有些闪烁不定,李白顿时就明白了,看杜鹃对游欢的关心程度猜出了大概,陈雅歌一时没想到还追问杜鹃,“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倒是快说呀!”

“我爹,我爹反对我和游欢在一起,所以我们就偷偷离开了许府,原本是打算去长安,谁知半路上遇到了赶去长安的王治国,后来他就把我们交给了官兵,还特别交代一定不能让我们跑了,所以那些官兵才会看我和他那么紧。”

“混蛋!”陈雅歌破口大骂,“倘若还有机会回襄阳城,我一定不会轻饶他的!”

杜鹃见陈雅歌情绪激动,也很是好奇,李白道:“雅歌也是为王治国的人所害医师。”

五日,一晃便过,杜鹃的身体渐渐恢复,玉真公主这几日来都未曾露面,陈雅歌一行决定去找游欢,但是念在玉真的救命之恩需道别,她和李白一同去了玉真的房间,却没有发现人.

走遍了整个庵里,都没有发现除了他们以外的人,他们不禁有些疑惑,也甚是担忧。

“庵里昨日明明有人,今日为何都不见了踪影?”沉默已久的杜甫开了口,他靠在庭前的一棵大树上,大树枝繁叶茂,遮住了半个天空,阳光透过树叶落下斑驳的黑影。

在庭院里有一口古井,还有石桌,杜鹃在石桌上坐了下来,忽然一支箭射在了石桌上,杜鹃猛地站了起来,众人皆是一惊,杜甫离杜鹃最近,他一把将杜鹃拉了过来。

他们几人还来不及说话紧接着箭如下雨般从墙外飞射进来,李白护着陈雅歌,杜甫护着杜鹃不停的向后退,最后推进了玉真的房间。

他们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何事,惊魂甫定之中数十条黑影跃进了庵里,李白透过窗看到外面一步步走进的黑衣人,手心出了一把冷汗。

“杜鹃,快躲起来!”陈雅歌见势不对,唯有先让杜鹃躲起来,杜鹃左看看右看看,玉真的房间并不是很大,屋子里有一个雕花床,一张圆木桌,一个梳妆台还有一个屏风,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就像普通女子的闺房。

屋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杜鹃也是万分的心急,墙上一幅青松白鹤戏水图深深吸引了她的注意力,她伸手一触,只听得轰隆隆的声音,那幅画慢慢的移开,里面竟是一扇门。

玉真的房间有机关是他们万万没有想到的,不过再回想一下也不算什么,毕竟她是公主,她的安危关系着很多人的生死,在她住的地方有其它的通道再正常不过。

眼看着黑衣人越来越近,来不及多想,杜甫将杜鹃和陈雅歌推进了那扇门里面,然后和李白迅速进入了那扇门里。

门里面不是什么密洞,而是一条密道。

四人面面相觑,陈雅歌和李白对密道似乎略有好感,看到这条密道他们二人同时想到了进桃源时那条黑乎乎的暗道。二人不禁莞尔一笑。

“我们进去吧。”杜甫走在了前面,杜鹃尾随其后,李白和陈雅歌在后携手同行。

“多亏杜鹃找到了这个密洞”陈雅歌由衷说道,“为什么会有那么多黑衣人?你们谁结过仇么?”

陈雅歌将目光移向杜鹃,杜鹃连连摇头,“我一直在桃源长大,在许府这些日子更没有与人往来,又谈何结仇呢?”

陈雅歌觉得很有道理,便把目光转向了杜甫,杜甫辩解道:“别忘了我可是初次来这里。还是你与我同行的,这一路你可曾看到我结仇与谁么?”

陈雅歌摇了摇头,她看向了李白,李白还未开口,陈雅歌抢着回答,“肯定不会是白大哥,白大哥行侠仗义,除暴安良,大家都对你感恩戴德又怎会结仇。”

陈雅歌话尽杜鹃和杜甫同时看向了李白,杜鹃盯着李白道:“白大哥,你行侠仗义岂不是会得罪很多人么?”

“黑衣人也不一定就是冲着我们来的”陈雅歌挡在了李白的身前,把杜鹃的目光逼了回去,“今天庵里透露着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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