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张春花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但是最终却又闭上嘴没有说出来。
王顺友又问道:“你要结出了柿子就能放在城里的店里面卖吗?”
张太平点了点头:“不上化肥不打农药,不搞什么歪门邪道,只要是村里人的东西都可以放在店里面卖。”
王顺友放心下来,他刚才的决定也不是一时冲动,没见人家王老枪和王民家里面都挣钱了吗,还有哪家栽樱桃的听说都赚了城十万呢。以前村子中之所以弄不好什么东西,一个是因为没有技术,最主要的还是没有销路。而现在自己因为给人家在地里面干过知道技术,又有着销路,肯定能赚钱。
张春花来了也就是在旁边听听,都是王顺友在和张太平说。又说了一些细节和技术上的问题,两人才起身准备离开。
老村长说道:“你们先走吧,我还有些事情和大帅商量。”
两人便告辞离去。走到了外面,张春花才将自己的担忧问了出来:“这可是三千块钱呀,要是赔了怎么办?”
王顺友却很是放心地说道:“你没看见人家王老枪今年的西瓜都赚钱了吗?况且什么事情没有风险呢?这已经算是差不多有把稳的事情了。再说了,就我们两人在外面打工那一千多点的工资,吃过饭还剩下多少呢?这样下去何时是个头呀?”
一连串的问题将张春花问的哑口无言了,只能将心里的担忧压了下来,默认了丈夫的决定。
却说两人离开之后,老村长就不再抽烟了,收起烟袋。
张太平知道老村长有什么事情要说了,没有急着说话,坐在那里准备听听。
老村长说道:“你知不知道,村子里面有人准备在东南那片山坡下面打井了?”
“打井?”张太平摇了摇头说道“这个事情还真的不知道,我出去了两天,昨晚上才回来。”
“出去了,哦,那不知道也是应当的。”村长点了点都“那也是昨天早上才找我说的。那片坡地上面随便栽了些葡萄树,王八斤家里的,他们两口子开了窍,准备管理那里。坡下面五六亩地,还算肥沃,正适合种西瓜,今年老枪家里西瓜赚了钱,他们昨天就过去承包了那片土地准备来年种些西瓜。也准备在坡脚下打一口井,到时候便于浇灌。”
张太平出生问道:“他们承包了几年?”
老村长回答道:“三年,但付款是一年一次,没有直接一次性付清。”虽然村民们可能不晓得分期付款这个名词,但是却做出了分期付款这样的事情。
张太平笑着说道:“他们两人也算有些魄力了。”
老村长脸上裂开开怀的笑容:“可不是嘛,只不过这全都是大帅你的功劳呀!”
张太平摆了摆手说道:“老叔说笑了,我可是什么都没有做,能做出这番动作,那是他们自己有积极性,有上进心。再个就是老叔英明的领到了,呵呵。”
老村长听到张太平的夸赞脸上开始很高兴的,嘴上说道:“话可不能这么说,要是没有你这样的榜样,谁能有这么大的决心?估计就是我去说破嘴皮子也没有人动静吧。所以这首功还是你的。”
张太平呵呵笑着摇了摇头没说话。
老村长见张太平不再说话,也停下来不再夸奖,沉默了一会儿说道:“时间不饶人呀,转眼间都五十多岁了,这身体是一天不如一天了,也不知道还能活几天。”
张太平不明白老村长为什么忽然说出这么一句话来,但还是笑着安慰道:“还早着那,才五十岁,我看老叔身体硬朗,再活个五十岁是没有问题的。”
谁人不爱听好听的,老村长脸上洋溢着喜气,仿佛又多了一份精神:“哈哈,我可不敢跟老爷子相比,能活个七八十岁就满足了。”
张太平没有接话,因为他感觉老村长肯定不会无缘无故说出这些话来,下来一定还有什么事情要说,凝神静听着。
果然,老村长脸上的表情慢慢消失了,变得严肃起来:“大帅呀,不知道你对村长又什么看法?”
张太平心中一动,来了。看来刚才那些话全都是些题外话,下来的才是正题。
张太平脸上还是轻松的表情:“我对老叔没有什么看法呀。”他揣着明白当糊涂。
老村长回答道:“不是对我有什么看法,而是对村长这个位子有什么想法?”
“很好呀,像老叔这样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干部已经很少了。”张太平不搭调地回答道。
老村长也看出来这小子在揣着明白当糊涂呢,索性直接讲话挑明了说道:“直接说吧,我准备将村长传给你。”
张太平连忙摆手说道:“别,别,懒散惯了,我可没有那个耐性,要是我当村长恐怕有损大家的利益。”
老村长压了压手说道:“你先听我说完。”
张太平也不好强行打断,只能闭上嘴巴坐在那里听着。
老村长继续道:“先看看村子从去年夏天道今年夏天短短一年时间的变化吧,先不说村子里面到底赚了多少钱,光是着人心的变化就不容易,现在人们各个有积极、有热血、有干劲,不是一年前那样的死气沉沉可以相比较的。而我经过长期的观察发现,这全都是因为你而造成的。”
张太平不由出声的:“我不是说了吗,这是大家自己的变化和我没关系的,我什么都没有做,只是给自己赚了俩钱罢了。”
老村长挥了挥手示意他先别说话,继续说道:“而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