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予往外宣传罢了。”
给沈庆丰父女安排的房间和木红鱼的对门,早期张太平给房间里面已经备好了被子桌子等物品,现在直接就可以住人。
安排完房子之后张太平说道:“今天晚饭就在对面屋子里面吃吧。”
沈庆丰也没有推辞,刚住下对一切还不熟悉,自己做饭有点不现实,最迟都得明天将需要的东西置办齐全了再思虑自己做饭。
返回去的时候张太平指了指给他安排的房子对面的方子说道:“那就是木红鱼的住房。”
可以想象,木红鱼那种病症想要治好难度想必自己女儿的病也查不了多少,花费的时间必定不少,在这里住下长期治疗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沈庆丰听后点了点头没有说什么。
吃晚饭的时候大圆饭桌上面又多了两人,都有点坐不下的趋势了。
对于这个男人大家下午见过不甚奇怪,惊呀的是他话里面全身苍白的小姑娘。先前张太平已经将小姑娘的情况告诉了大家,现在看见比张太平说的还可怜,几个女人心里面都有些怜惜。
小姑娘精神不是很佳,但是下午已经睡过一觉了,再是还能保持着清醒,对于自己吃饭的悟空很是好奇,眼睛一直停留在它的身上。
饶是悟空厚脸皮也被看的有点不自在,朝着小姑娘呲牙咧嘴一番,不但没有吓着她反而惹得她微微一下。悟空见没法子,只得端着碗转过半个身子,避开小姑娘的眼光。
范茗笑着说道:“悟空竟然知道害羞了,真实不容易呀。”
“姐姐,它叫做悟空吗?”小雨儿朝着范茗问道。
范茗看着小雨儿的样子就想起了自己的遭遇,而小鱼儿比自己更加凄惨,最少自己的并老爷子还能治好,而小雨儿的病就连老爷子都治不好,心里面不由有种同病相怜又同情的感觉,说话的声音都放低了:“是的,这个家伙就叫作悟空。”
“齐天大圣么?”小雨儿好奇地问道,虽然很是老成,但也有着这个年龄好奇的一面。
范茗摇了摇头说道:“比齐天大圣可差远了!”
悟空听到这话之后可不高兴了,虽然对电视里面的齐天大圣很是崇拜,但也不能说自己就比齐天大圣差很多,不服气地放下饭碗,从门后拿起“金箍棒”在桌子旁边就挽起了棍花,花样百出,光是这一点就不比电视里面的齐天大圣差分毫。
其他的人见惯了这个家伙的技艺倒不觉得有什么,只知道这个家伙又在生人面前显摆了。
但是小雨儿却是没有见过这么精彩的表演,面带笑容地拍着小手。
沈庆丰也是惊奇,还是第一次见过这么聪明的猴子。看着怀里面欢笑着的女儿,即便只是为了女儿脸上的这份笑容今天也没有白来。
饭后范茗和丫丫将自己的那些好玩的好吃的全都拿出来与小雨儿分享,直到小雨儿明显精神不支的时候才被沈庆丰带走休息去了。
时间就像流水一样,在人们不知不觉中流过,转眼间十几天就过去了。
这些天里面老爷子对小雨儿惊醒了初步的扎针,但是结果却是令人惊奇的,更令老爷子百思不得其解。
自从在这里住下之后小雨儿的精神是一天比一天好了,虽然还是那种苍白色,但能让人明显感到一股生机。老爷子对自己的医术很了解,也知道自己用来压制病情的是什么方法,最多就是将病情压制住,绝对起不到好转的效果,然而现在小雨儿的病情却是有好转的迹象,虽然很缓慢,但是却有效果。这让老爷子很惊奇,也对这件事情更为上心,每天必为小雨儿检查一次。
最高兴的莫过于沈庆丰了,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只要能有好转的迹象就是一件大好的事情。
又是个星期天,叶灵不去上学,自行车就空闲下来了,悟空这个家伙有空就趁人不注意将自行车骑出去了,在打麦场上面乱转,不是追鸡就是撵狗,偏偏后面还有一群疯小子吆喝着追赶,这就更加增长了悟空嚣张的气焰。
每每这个时候小雨儿就只能坐在坐在阴凉处羡慕地看着可以自由奔跑的小孩子们,期望自己有一天也能像他们一样不惧怕阳光有着使不完的力气。不过转眼间就有路出淡淡的哀伤,他已经知道那个老爷爷只能压制自己病情两年时间,并不能治好,刚才的想法只是一种奢望罢了。
小雨儿身旁坐着一位二十多岁的妇人,是沈庆丰请来照顾小雨儿连带做饭的保姆。不知道是在哪里寻找的,但却是个眼尖心活的女人,看着小雨儿脸上的表情就知道她心中所想。
拉了拉小雨儿头顶上遮挡阳光的篷子安慰道:“我听说这位老爷子的医术很是了得,你爸爸也在努力地寻找着老先生所需的药材,总有一天会治好的你的病的。”
小雨儿先是摇了摇头,然后又路出微笑,心里已经想通了,自己还是有些贪心了,两年就已经很好了,能多陪爸爸两年时间就心满意足了。
两人正说话的时候一只颜色鲜艳的鹦鹉落在小雨儿头顶的遮阳棚上面,张嘴喊道:“吃饭了,吃饭了!”喊完之后就有飞向场中跟着悟空的自行车奔跑的丫丫和天天,嘴里不停歇。
保姆虽然已经不止一次地听过着鸟儿说话,但每次还是止不住地惊叹:“着鸟儿真聪明呀,不但会说人言,还能传信。”
小雨儿也笑着说道:“张叔叔家里面的醒悟都很聪明,都能给人惊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