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晓凡听闻他的一番话后,摇头笑道:“安兴武啊安兴武,你死在自己豢养的凶魂手中真是一点儿都不冤,直到现在你还在想着怎么算记于我,想必你也猜到我不会做法帮你化解你生前犯下的冤孽了。”看着对方瑟瑟发抖的阴魂,他掏出一块白玉说道:“我不过是想印证一番这块玉牌的来历而以,而你却把想假借高力的手将我除去……呵呵,真是可笑之极。”
张晓凡看了看表,起身说道:“时间也差不多了,我就再告诉你一个秘密,就在你死后不久,高力已被我吞噬一空,现在早就魂飞魄散了。而我在吞噬他之后,自身的功力飞涨,已到气贯天顶,直达小不漏之身。怎样,你现在可以瞑目了吧?”
“啊!”安兴武不禁惊呼,失声喊道:“怎么可能!高力本就是凶魂战将,现在已经成就了阴躯,怎会死在你的手上!”
张晓凡笑道:“这个世界上,并没有什么事是不可能发生的,用不着大惊小怪。你也放心,我不仅不会打散你的生魂,并且还会让你安然恙的下地府审罪。不过,你在下面可要好好的改造一番,争取重新做人,至于要受多少年的地狱罪责,这是判官下的定论,我就不能插手其中了。”
“不、不会的,不会是这样……”安兴武报仇不得,却又失去了最后一个依仗,神情早就慌乱比。[
这时,角落处阴风翻腾不以,涌动之下现出黑洞,一个青面獠牙的阴差露出精壮的身躯沉声道:“安兴武,北山凤县人士,阳寿已尽,且随我回衙交差。”
话音刚落,只见一条漆黑的锁链随着掌心飞出,将安兴武卷上几圈,瞬间被缠个结实。
“且慢!”张晓凡抬手出声道。
阴差凝睛一瞧,怒喝道:“又是你小子,三番五次阻我办案,此次我定禀明阎君,治你重罪!”
张晓凡也不惊慌,脸上带着笑容,拱手说道:“张某意冒犯阴司行事,只是有一事想让差大哥行个方便。”他抬手捏破养魂玉,面前随即出现了两个阴魂,身躯忽隐忽现,飘乎不定,似乎随时都有可能消散于天地间。
阴差皱着眉头,问道:“你这是何意?”
“安兴武豢养阴魂在阳间为恶,想必判官大人早就明察秋毫,将此人的罪行查实。但是,他的手下居然附身于凡人身躯,使得阴阳倒乱,为恶不小,被我除去其二,还留下两鬼重伤未愈,本想一并了结。有幸得见差大哥现身拘魂,张某实不得以,想行个方便之门,拘押二鬼回衙交差。”
阴差大喜,二话不说直接用拘魂锁链把这两个家伙一卷,跟着安兴武一起吞入黑洞之中。而他却是打量了张晓凡一番,说道:“你这人有些奇怪,在胡杨村的时候还想和我大打出手,现在却又送游鬼于我交差,你到底想要玩什么把戏?”
张晓凡对他的问话早有准备,笑道:“我只是一介布衣平民,而差大哥却有阴司的官职在身,我怎么敢和你玩什么把戏。”
阴差闻言一怔,并没有放下戒心,也对于上回的事情有些耿耿于怀,沉声道:“我看你身上的阳气非常浓郁,也对鬼神之事颇为精道,并不像是个普通的布衣百姓这么简单。奉劝你一句,阴司之事还是莫要非议来的好。”
张晓凡倒也有些心思,听到这话爽朗一笑,说道:“差大哥一路奔波劳累,却只是个差役而以,我在阳间偶尔也会做些降妖除魔的事件,遇见魑魅魍魉顺手除去也是除,而小弟猜测差大哥应该会需要这些微末之功,就是不知道笑纳于否?”
阴差犹豫了一下,说道:“今天这两个游鬼也是你送上本使之礼,我也不好多说什么。上次的事,崔大人言明莫要多问,便将我等挥退,如果你是担心这件事情,也不用担心太多。”他说到这里,轻咳一声,把头望向一旁,说道:“你要是有遇见这些阴魂的话,当可暂收押于你手中,闲暇时我便会过来拘走,也算是功德。但你要是遇见凶魂或是修成阴躯的鬼怪,这等好货可千万留着给我,到时我必有谢礼还上。”
张晓凡暗暗心喜,他这回算是压对了宝,一来是想化解上次两人交恶的事情,毕竟阴司之事非同小可,他在阳上还未享受够数,当然不想早早下去和那些家伙作伴;二来想想吞噬阴躯这样可以快速提升功力,那些小鱼小虾也看不上眼,能够卖得人情自然最好;第三,常在河边走,难免不湿鞋,若是可以与阴差交好,干起这行来可是事半功倍。
他想到这里,抱拳道:“难得大哥大义在身,张某必得让大哥心愿得偿,今日先送上两个重伤之厉鬼,下次再遇时必会留于大哥,还请宽心。”
阴差哈哈一笑,点头道:“好!”想到这儿,他又摇了摇头,有些遗憾道:“可惜你身上并纳鬼的法器,用镇魂符终是不妥,短期之内还行,时日稍长阴魂的修为大降,到手只怕也换不了几个功劳……”
张晓凡灵机一动,将上回在山神庙得到的那个白玉令牌递上前去询问道:“小弟这里有件东西不知合不合用,到手已经有段时间,却猜不出这件东西的用处。”他刚才就发现这块令牌上的气息很像安兴武的养魂玉,但又有些不同。
阴差凑前一看,惊呼道:“这不是拘魂令牌吗,怎会在你手中!”
张晓凡闻言也是轻讶,虽然不懂拘魂令牌具体是干什么用的,可听到这个名头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说道:“在一处山神庙中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