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刚说完,也不再理会方寒,直接走到死者的边上,用手探了探对方的鼻息和脉搏,又伏身在对方的耳朵上听了一阵,点头道:“她还有救。”
张晓凡这句话除了跟在身旁的方寒之外,没有一个人听见,周围人都不知道他想要干什么。
一般国人的心理都有一个忌讳,那就是死人没有谁愿意去碰,就连你摸过死人的手去跟别人相握,对方一定会退后半步,并且用鄙夷的目光打量着你。
张晓凡不仅帮死者号过脉,而且东摸西瞧的,更是将头贴在对方的耳旁聆听了好一阵子,看得周围人头皮发麻,有些想要离开的人都顿足观看,不知他在干什么。
“大山,过来帮我把她扶起来。”张晓凡转身喊道。[
早在一旁虎视眈眈的杨大山疾步行来,走动时脚下生风,两米多高的壮汉给人的压迫感太大,方寒的手下急忙让开,暗忖这都什么人,做医生要生的这么高大干嘛。
就当众人不解,方寒黑脸握拳,想要来硬的时候,张晓凡出手了。
他双手握拳,把拇指竖成牛角状,以对方中焦上焦胸劲部位向上直撸,随即转身来到死者的后被用力一掌吐出,掌劲生风,啪的一声掌心印在了死者的大椎穴上。
早就死去多时的人却是张大了口,胸前一鼓喷出一大口浓黑的淤血,血中带着婴儿拳头大小的黑痰。
“舒服,太舒服了……”她缓缓睁开眼睛,看向周围,迷糊中问道:“这是哪儿,我怎么会在这里?”
周围寂静一片,凌天涯、宁国忠、刘延贵等人瞪圆了眼,就连李艳和许若姗等人都傻了眼,只有迈克一个劲的惊呼“我的上帝”。
也不知道谁先喊了一句:“妈呀!诈尸了!”
“呼啦”一家伙,那些看热闹的人全都跑了没影,有些人还被人倒在地上,四肢着地的向外爬去,口中又叫又嚷得生怕被鬼给吃了。
那些个市局来的刑警和警察也差点吓尿了,纷纷退后,有些人还想拨出枪来,以防不测。
毕竟这种情景谁都没见过,全都头皮发麻打炸,背后凉嗖嗖的,惊得厉害。
只有萧兵和杨大山,以即方寒与哪些专业的保镖不动,皱着眉头看着老太,他们都是枪林雨中过来的人物,相信自己的实力,哪会管一个老太太有什么威胁。
最让人哭笑不得的是,“死者”的儿子和杀人凶手吴群,见到老太太死而复生,都眼睛子一翻,吓得直接昏死过去。边上的那些所谓的“家属”一个个抱着警察嚎嚎直叫,比见了亲爹还热乎。
张晓凡和杨大山扶着老太太起身,问道:“您哪儿还有不舒服的地方?”
老太太茫然地说道:“没有啊,自从张医生你给我开了药,吃了两剂毛病都好了,现在血压也正常了,头也不痛,身体利索着……”她突然记起什么,非常气愤地指着吴群,转身对方寒等人喊道:“警察同志,就是他们想要杀我,昨天晚上的时候是这个人走进来拿枕头想把我捂死。”
众人这时才反应过来,原来这老太太不是诈死,而是被张晓凡给救活了!
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地望向他,就连那些所谓的亲属都瞪圆了眼睛,满脸不敢置信的表情。能够把救人起死回生,这是什么样的医术,把一个死了整晚的老人都可以救回来,这简直比神仙还更牛。
不要说他们,就连熟悉张晓凡的李艳、许若姗和张晓堂等人都是如出一辙,脸上写满了震惊和狂喜之色,这回要是尚德堂不出名都没有天理了!
谁也没有想到开业的第一天就会发生这样的事,有人抬尸上门讨理,搅得一片狼籍不说,还把花圈摆下阵势,三四十个家属围上前来打砸,更过份的把白色横幅挂在了尚德堂的招牌上。要是这样张晓凡都不发飙的话,那他就跟娘们没啥区别。
也是因为他的野蛮加上暴力的手段,将整个场面控制在手中,不至于失控更是因祸得福将事情的真相弄清,并且活生生的做了一回宣传,这比什么广告都来的更加震憾。[
刘延贵笑道:“手段偏激,但是非常有效。”转身对女儿说道:“你让他跟小方去局里一趟,就说是例行公事,保他恙。”
刘筱雨苦着个脸,又不敢违背老爸的命令,低着头慢慢的挪到张晓凡身旁,嘀咕道:“我爸说让你去局里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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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晓凡见她过来,似笑非笑地说道:“哟,这是谁啊,我都不认识,有的人很没义气的,经常玩过河拆桥的把戏。明天我要上网暴料,说是一个叫刘筱……”
刘筱雨都快哭了,急步上前死死拽着他的手,求饶道:“没有没有,我没有不讲信用,那只是……”
张晓凡鼻中哼哼,趾高气扬地说道:“我不懂,也不管那么多,反正我现在被人出卖了,心情很不爽,再加上有人承诺会答应我三个条件,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他见这丫头犹豫不决的表情,戏谑道:“反正我所谓,等会我就拿手机发微博,说是有人不讲义……”
“好啦好啦,我答应你就是,回头给你道歉……”刘筱雨看着周围这么多人,把头垂得更低,轻声道:“你别说了好吗,要不然大家都知道了。”
张晓凡嘿嘿一笑,心满意足的走到堂子门前,对众人说了声抱歉,又让张晓堂帮忙招呼各位,中午到博海大酒店请上几桌,把到场的所有人都叫上,自己到时候也会过去。
这时,市局的那此警员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