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张晓凡睁开眼睛第一眼,便看到两具条白藕般的雪臂横在自己的胸前,他小心翼翼地拿开小手,慢慢地帮她们把薄背盖好,这才起床洗漱。
计划了有半个月多的时间,而行动起来却只有一晚。昨晚发生的事情怕是半个东海都知道,警方控制了消息面的扩散,同时也抓到了许多重案在逃的人员,并且深挖出几十件积案,可以说是收获颇丰。而那些道上的家伙火拼就十分剧烈了,伤死不计其数,死亡的人数也有十来个,但大多都是穷凶极恶之徒,让许多人拍手称快。
半年前的那场打黑行动的落网之鱼有六成在这里出现,等他们开始火拼后大批的警力和武警包围了夜场。媒体上众口一词赞扬了这次行动的总指挥刘延贵,并且对他们的出警效率给予高度的评价。
张晓凡在看完早间新闻后,便笑着打了个电话,“伯父,我刚看到您在电视上的风采,可以用风光八面来形容。”
刘延贵一宿没合眼,依然精神十足,在挥退自己的秘书之后,便笑道:“你小子就贫吧,现在可以说了吧,哪来的消息?”[
“瞧您说的,我可是良好市民,对于社会的安定和团结有义务维护。”
刘延贵笑骂道:“跟我也打起马虎眼是吧?那行,改天让若男好好的教育一下,我相信这丫头还能管好自己的男朋友的。”
张晓凡听到里满头黑线,不由自主地又恨起刘筱雨这个臭丫头来,整个大乌龙就是这妞造成的。可最让人琢磨不透的是,刘若男好像对这件事并没有矢口否认,也没有想像中的大发雷霆,让人有些不解。
刘延贵接着说道:“但不管怎么样,我还是应该谢谢你,这次的行动让市委非常满意,可以说将上次的整治行动战果扩大,又把爆发点控制在局部,并没有造成社会的混乱和恐慌,也没有一个辜者受伤,这就是最为难得的。”说到这儿,他的语气顿了顿,别有深意地说道:“但我也听说了一件事,荆永高现在可是躺在医院生死未卜,医生说他醒来的机率不到一成,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
张晓凡打了个哈哈,说道:“这我哪会清楚,我只是个医生而以,像这些社会上的人我是躲都躲不急,哪里会跟他们接触。很有可能是跟别人争风吃醋,或是跟人打架受伤的。昨晚我从警局回来就一直待在家里,有超过五个以上的证人可以做证我是哪都没有去过。”
刘延贵心中暗笑,信你这家伙才有鬼了,“行了,我也没有别的事,就是让你注意一下,见到幼崽受到伤害的野兽才是最凶狠的,他们会从顾忌,小心一些总是没错的。我还有个会,有空和若男到家里来吃饭。”
挂了电话,张晓凡脸上浮现出玩味的笑容。
开业时的闹剧并没有给尚德堂带来什么负面的影响,反而张晓凡救人一幕给所有的古街居民带来比的震撼,有心人也都打听出荆永高跟他的恩怨,这场事情明显就是栽赃嫁祸。非但没有收到预期的效果,还让尚德堂的名气大涨,连死人都救活过来,这份能耐岂是一般人可以比得。
所以,第二天早上一开门,老老少少的都围了过来,在门口排起了长龙,全都找张晓凡看病。
“我的娘咧,这么多人,看样子一会儿还有不少。”张晓堂在柜台后瞧着热闹,啧啧称奇。
李艳给了他脑瓜子一下,把处方放在他的手中,嗔道:“干活别想偷懒,快把药给抓好了,那边等着用呢。”
“姐,我不是高兴嘛,又没说什么……”张晓堂慑于对方的威风,也只敢发发牢骚,再说下去怕是吃亏的还是自己。
张晓凡倒是没有在意这么多事,依旧不慌不忙的看着病人。对于经验丰富的医生来说,论多少病人也只是医者的一份责任而以,他要做的事情很简单,断症下药,将医嘱告诉对方,仅此而以。
前来看病的患者多是古街周围的居民,还有些是别人介绍过来的,听说这里有个医生很有本事,于是就抱着试一试的态度过来诊病。当他们看到张晓凡飞快的诊病速度时,都有些被吓住,时常病人刚一坐下,问上两三句话,还在诊脉中的时候,他就将病历写好并且开出处方,直接让病人抓药。
其中,有个三十多岁的男子有些至疑,他在起身后质问道:“医生,我这还没有说完症状,你怎么就把药给开好了,是不是有些草率了?”这话说的有些客气,对方毕竟是医生,也没有说的太难听。
李艳和许若姗等人听到这话,都停下手中的工作,纷纷看着对方,心中微恼,他们都见过中州本家的那些医生,看病一般都是这种速度,要不然每人每天怎么可能上百个病人。而那些不明所以的病人都也有些狐疑,就连正在等待抓药的人也是如此,只是他们抱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态度,都没有说罢了,但心中总有个疙瘩。
张晓凡只是笑了笑,对于这种事情他早已应对自如,平静如常地说道:“你刚才说天顶头痛,时而腹泻,胃痛,呕吐,吃饭没有胃口。如果我所料不差,你应该去医院看过,医生会建议你做个全身检查,或是做个胃镜什么的。量过血压说你这是高血压的前兆,要注意饮食,再开了一大堆的药让你去挂瓶。而你吃了药后觉得效果一般,但人很不舒服,降压药一旦没有吃,这血压就猛得窜上去了,痛头脑袋想去撞墙。”
“你、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