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玉兰“扑哧”一笑,说道:“师父,现代社会武功已经没有什么用处了,厉害的人都是拿枪的,一颗子就可以结束一条生命。”
神秘人嘴角轻扬,莞尔一笑道:“你还是对这种人接触太少,要知道身手达到这种高度的强者绝不是能之辈,但凡高手不是在演武场上操练出来的,而是必须经过生死考验才能脱胎换骨。我知道洋枪的威力有多大,可火器再厉害终归是死物……在某一种层次上来说,你拿着洋枪来对付我,十条命也不够用。”
张晓凡也有些纳闷,这小妞的师父是什么人,说话怪腔怪调的,什么洋枪都几百年前的事情,该不会是从哪座大山跑出来的吧?不过,听她的口气似乎对于歧黄之术十分精通,仅从面相与脉相上就可以看出这么多东西,的确不太简单。
卫玉兰对张晓凡的医术很是佩服,在当时的那种情况之下,哪怕是师父亲自出手,也不可能用九阳还魂针快迅恢复伤势,并且还能够让病人脱离危险,毕竟金针刺穴不是万能的。但是,眼下躺在这里的年轻人却可以做到,而且毫困难可言。
“师父,您可以把他救醒吗?”[
“救他?”神秘人眨了眨美目,轻笑道:“他不过是心阳不振而以,汤药与金针都可以施救……但是,我却没有救他的必要。”
神秘人高测莫测的说了一句,便头也不回地走出门去。
卫玉兰听得满头雾水,心中大为不解,可是自己师父决定的事情她也法更改,又见她快步离开,于是便紧跟上去,随手把门给带上。
张晓凡依旧双目紧闭,暗自苦笑不以。直到现在他才知道自己没有演戏的天赋,不仅刘若男知道自己在装昏,就连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神秘人也同样清楚这一点,幸好她没有揭穿自己的阴谋,否则只有另想他法。
他心中暗忖,对方的来头自己并不清楚,要是东海真出了一个会使九阳还魂针的高手,不可能悄声息才是。
张晓凡想要打个电话回中州,跟老爷子询问一下自己家有没这号亲戚,或是师祖他老人家有没收过别的徒弟。但细细一想,还是作罢,先不说老爷子他知不知道详情,就连师祖也只会《九阳还魂针》其中一式,又怎会知道完整的针法要诀。看来,还得把眼下的事情完结之后才能再作详查。
……
从清晨到晚上,张晓凡滴水未进,除了方寒和刘延贵等人来看过他,询问过高院长关于病情的事,便再也没有人来探过病。
他暗中告诫过张晓堂,让他想办法瞒着这事,不要让李艳她们知道。尚德堂也暂交给严静打理,一切等“醒”来再作打算。
半夜之时,蛇哥偷偷摸摸地跑了进来,拿出携带的烧鸡还有一些卤肉悄声道:“老大,老大……”
张晓凡老远就闻到了香味,呼的一声坐起身来,把蛇哥差点吓瘫到地上。“这么晚才来,我这都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蛇哥定了定心神,笑呵呵地说道:“我这不是谨慎一些吗,来的太早怕是要让人怀疑。”他鬼鬼祟祟的压低声音,说道:“老大,帝豪这边和其它几个场子收益我全都汇在一起,零零散散加起来有一千多万,咱们是都给提了还是怎么?”
张晓凡嚼着口中的食物,脑子里转动着,问道:“这里面有部份是二哥留下的吧?”
蛇哥竖起大拇指,赞道:“还是老大脑筋子转的快,一猜就中!就跟那……那神仙似的。”
张晓凡笑骂道:“行了,每回你拍马屁总让我起鸡皮疙瘩。”他转念一想,交待道:“马延芳手上有个户头,里面是范云飞在东海的非法所得。你明天和她提上一嘴,除了那一千万美金之外,其余的钱通通给他清空了,应该还有三四百万美金。”
蛇哥吓了一跳,惊呼道:“还有这么多!这娘们能同意吗,我怕她看情形不对,自己把钱卷跑了。”
张晓凡咽下了口中的烧鸡,没好气道:“她要是有这个能耐也不至于到现在还不走,出入境记录有底可查,你认为老范家还有白道上的人肯放过她?”
蛇哥挠了挠头,咧嘴道:“您知道我脑子笨,要不然也不至于混到这种地步……这些得来的钱怎么处理?”
“拿五十万美金给萧兵,他们会帮咱们摆平运白面的人,其余的让弟兄们分分。”张晓凡想了想问道:“说到这里有件事想和你谈一下,你的年纪也三十好几了,风声过去之后你也不方便在东海道上露面,应该有正当职业。想没想好要干些什么,总不能这样浑浑噩噩过一辈子吧?咱们俩可以说是不打不相识,从中州到东海合作的也比较顺利。这笔钱就算是给你们的散伙费,大家以后见面还是朋友。”[
蛇哥听到这话之后心里真不是滋味,说句实在话,他开始的时候真没有打算和张晓凡在一起干些什么,只不过迫于奈才勉强合作。紧接着,除掉荆永高这个毒瘤,逼得二哥远走他乡,控制马延芳为他们服务……这一桩桩一件件的事,都可以看出张晓凡是一个真正的领导者。对敌人心狠手辣毫不留情,待弟兄弟也不薄,不仅到手的钱财自己分文不留全都分散下去,就连许三德的女友都尽心尽力的救治。这样的老大没有一个人不服的,大家睡觉都踏实许多,至少不用担心被当成工具利用完了就灭口。
跟他一比,范云飞就是猪狗不如的畜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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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哥苦笑道:“老大,你知道我书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