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钟正华打人的事情,谢永良也是刚刚从女儿那里知道,只是他只知道是钟正华打了女儿的事情,并不知道钟正华也出手打了徐天宇,免不得十分惊鄂及惶恐不安了,“没有啊,有这回事吗?”
周建平语味深长道:“我说小谢啊,你是一名老党员老干部了,你应该知道他当街打人的影响有多么多么严重不?特别是还仗势你,说是要把人给打死!”
一般来说,当街打人是属于小问题。.houda8.
如果被打的人有背景,那问题就十分严重了。
况且还是省长亲自打电话过来,这说明什么?
说明惹到不该惹的人了。
拒周建平马上要退隐二线了,可是毕竟还没退隐二线呢,就算是退隐二线了,只要人不死,自然有一定影响力的。
谢永良意识到问题严重化,立刻表态道:“省长,我绝不饶恕这小子,我一会就把他叫过来,该怎么处理,绝不手软,更不会有什么意见!”
“那样最好。”
周建平醒道:“他一个副处干部,无故当街殴打了一个县长,还打得人家鼻青脸肿的,这个性质是十分恶劣的。他作为一名党员、一名国家干部,这是非常不合格的,我希望你亲自处理好这个问题,不要让矛盾加深,更不要让这件事成为明天的头新闻,造成更大的影响!”
混在省政府,谁不知道周省长是平易近人,从不多说什么过重的话,没想到今晚倒是说了这么多,可见是杨家向周建平告状了。
一想到这个不争气的女婿,谢永良就恼怒,心想你小子平时不给我争气也就算了,就算你动手打我女儿,那是夫妻间的矛盾,只要你认错纠正,我也可以原谅你,可是你却给我捅了这么大麻烦,我要是不作出什么态度来,那我这个官还当不当了?
于是挂了电话,谢永良思考来思考去,最终走到女儿的房间,一看女儿抱着枕头缩蹲坐在床头伤心难过,妻子雷丹丹则在旁边好言安慰,他说不得拉过一把椅子坐在旁边,又询问道:“小雨,他是不是平时也都是这样打你的?”
自结婚以来,谢泠雨确实受到钟正华的虐待,只是碍于夫妻,她不好跟父母讲这些事情,主要又加上钟正华又意识到错误,她也原谅了他。
只是没想到昨晚钟正华太过分了,一整晚都在虐待她,使得她身心疲惫,这大白天的,又误会了她与徐天宇的关系,还动手打了她,她现在是伤心绝望了。
谢泠雨泪水泛出,又点点头。
谢永良越想越气,责骂雷丹丹道:“都是你,都是你,我就说了,那小子配不上我们小雨的。”
“那你当初为什么不反对?”
雷丹丹也是气坏了,责怪谢永良,“你要是反对,能让咱女儿吃苦吗?”
“小雨,你跟爸说,你还想不想跟他过了?”
谢永良想过了,反正这个钟正华不长进,又动手打了不该打的人,特别是这小子又不能生育,趁女儿年轻,干脆离婚算了,一来是为了女儿的幸福着想,二来也算是给周省长一个交代,以免牵连到他自己。
谢泠雨不知道,她下不了决心。
最终还是雷丹丹替谢泠雨作主了,反问谢永良道:“你是不是还嫌女儿被那小子欺负不够呀?”
“那就跟他离婚吧。”
谢永良拿出烟来点燃抽了两口,又道出主要原因来,“反正这个不知死活的小子当街打了那个叫徐天宇的人,据说打得很重,人家周省长都亲自打电话给我了,让我严肃处理,不然人家可就要出手了。”
“什么?”
雷丹丹吃惊,“他还打了别人?”
“是啊,就是昨晚在包厢里头的那个年轻人。”
谢永良摇头叹气,“这小子真是不开眼,明知道杨家跟周省长有关系,还明目张胆借我的名头,说是要把对方打死,这是什么性质?”
谢泠雨抹了抹泪水,“爸,他真把那个徐县长给打伤了吗?”
“具体情况,我也不太清楚。”
谢永良非常苦恼,“总之周省长说把人打得很严重,看来我们得要过去看一看对方,赔礼道歉了,不然人家拿这件打人的事情来大做章,别说他了,就算我都要被处分!”
雷丹丹惊慌了,“那我是不是现在就去买礼品啊?”
“买什么买?”
谢永良指着外面,“人家之前不是有送的吗?你出去拿袋子包装一下,我们今晚就过去,免得时间越长,人家就越以为我们在包庇这小子!”
谢永良扯了扯谢泠雨的衣角,“小雨,你洗洗,换套干净衣服一块跟爸妈去看看人家。”
说起这件事,谢泠雨认为都是与她有关,才导致了徐天宇受牵连。
要是如果她坚持不与徐天宇到西餐厅坐坐,也就不会发生这个打人事情。
谢泠雨犹豫了一下,还是听谢永良的建议了,赶紧去浴室冲洗一下,又换上大方得体的休闲装,又在谢永良的接送下,一起赶到了杨家。
在杨家客厅里头,谢永良正好遇见了周建平还坐在那里聊天,其中徐天宇也坐在旁边,看气氛十分融洽,他说不得公开责骂钟正华及表态道:“这个畜生,出手还这么重,看来我家女儿跟他离婚是对的!”
“就是,就是。”
雷丹丹把礼品放在茶几上,“我早就说过了,这小子的心太狠了,跟我们家小雨是合不来的!”
听到谢家父母表态,杨新刚倒是感到欣慰,他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