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爷爷,我什么时候拿过赝品送给你的?”
自从与李海燕联婚之后,孟春生在家族的地位就大大高了一大截,说话底气也就十分响亮了,他接过徐天宇的盒子,又当众打开,“你鉴定鉴定,说对了的话,就是你的了,不对,嘿嘿!那就对不住了!”
一看是两幅画,孟老太爷的眼睛犹如看到瑰宝一样,慌忙叫人去端盆水来洗了洗手,又擦干了,再戴上了洁白的手套拿起一幅画鉴赏了。
孟家长辈们见状,纷纷都围了过来,犹如屏佐吸一样,安静地观看着!
半个小时过去,孟老太爷发话了,“还真是真品呀,不过可惜年代不远,是清朝咸丰年间的!一般般吧!”
说着,孟老太爷正要伸手去拿第二幅来鉴赏,结果没想到就在这个时候,徐天宇突然伸手去拦截了,“慢着!”
“怎么着?”
孟老太爷上下打量着徐天宇,却记不起来孟家有这号人了。
这下不但是孟春生诧异了,就连孟家其他长辈份也疑惑了,个个也都注意到徐天宇的存在了。
徐天宇嬉笑道:“孟爷爷,您刚才鉴定的那幅画是我爷爷托付我带来送给您老的,剩下这一幅子画可不是我爷爷的了,那是我要送给十四哥的!”
一听这句话,孟春生瞪了瞪眼,心想你小子发什么疯啊?
“噢?”
孟老太爷打量着徐天宇。
徐天宇心里有点紧张,不过他知道刚才这一阻拦已经引起孟家长辈们暗暗关注了,下面只要把戏给演好了,他必然能入得了孟老太爷的法眼了,“在没有十四哥的点头允许下,无论是谁,包括孟爷爷再内,谁都不能动这幅画!”
这小子疯了?
孟春生的东西,不就是等于孟老太爷的吗?
孟家长辈们嘀咕了起来!
还有人诧异了,心想这是谁家的孩子?
孟老太爷有点小小意外,他笑呵呵道:“您是?”
“喔,爷爷!”
孟春生站了出来介绍道:“这是我在岭南收的一个学生p徐天宇,是岭南前副省长杨新刚的孙女婿!”
一个门生,敢这么说话?
孟家长辈中有不少人开始鄙视徐天宇了,同时也暗暗责备孟春生怎么在中秋佳节把这类人给带到家里来了,太不懂得规矩了!
孟老太爷围着徐天宇转了转,又重重拍在他肩膀上,“你小子说什么呢?我老了,刚没听见,您能不能再说一遍!”
这一拍,确实把徐天宇给吓了一大跳。
若是换成其他人,估计要改口了。
可是徐天宇认定了一个道理,作为孟春生的一个门生,如果来一个有级别或分量的人就改变立场了,那么在孟家长辈眼里,会认为你只值得栽培的人吗?
徐天宇声音有点颤抖,可却非常洪亮回道:“我说了,这是我送给十四哥的礼物,没有他的允许,谁都不拿碰,包括孟爷爷再内!”
完了,这小子脑子进水!
孟家长辈们议论纷纷。
孟春生也是诧异了,他朝着徐天宇瞪了瞪眼,心想你小子犯什么二呢?给我的东西,不就是给我爷爷的东西吗?
就在这个时候,孟老太爷开怀地笑了出来,“十四啊,你找到了个宝啊!”
找到个宝?
众人不解。
孟老太爷也没有多解释什么,他又用力地拍了一拍徐天宇的肩膀,“小子,好好干,我很看好你噢!”
说完,孟老太爷就要伸手去拿画。
可徐天宇却好象是吃错了药一样,又阻拦了,“孟爷爷,你就算是看好我,我也不会把画让给你的,这是给十四哥的画,天王老子来了,我也不让!”
“小宇!”
孟春生有点看不下去了,“你别扰了爷爷的雅兴,这画我给爷爷了!”
“喔,既然十四哥这么说了!”
徐天宇松开手来了,“那孟爷爷,你鉴赏吧!”
孟老太爷浅笑了,“听到没有,这可是我孙子给我的了!”
孟老太爷手拿着画开始鉴赏了。
碰巧,这个时候,徐天宇的手机突然响了,是谢泠雨打过来的,他原本是不想接这个电话的,可是又怕谢泠雨产生什么误会,也就走到一边去接电话了!
当徐天宇一走开不久,孟老太爷一边鉴赏,一边话里有话了,“十四啊,我们孟家不缺花花草草,就缺城门楼的那些硬石头!”
这下子,孟家其他长辈们纷纷诧异了,心想老头子看上了那小子?
孟春生阅历不够,自然不太明白孟老太爷的意思,“爷爷?”
孟春生的父亲,轻咳一声,醒道:“你爷爷的意思是说,那小子值得栽培!”
栽培?
其实孟春生也是一直栽培着徐天宇,毕竟他在岭南,多少都还得要仰仗着杨新刚的门生旧故,他顿时笑咧咧道:“哪用得着我栽培啊,他是杨新刚的孙女婿,杨新刚在岭南的门生旧故多得很!”
关于杨新刚这个人,孟老太爷知道的,也对这十四个孙子孙女当中,唯一能够利用当地资源混得风生水起的孟春生给予赞赏及期待了,“十四啊,我们孟家第二代都是饭桶来的,你是第三代,你可别让爷爷失望啊!”
“爷爷,你放心吧!”
孟春生志在九椅,“我选走这条路,自然也就不会让您失望的!”
“哟?这是明朝的吧?”
孟老太爷鉴赏出来了,一脸喜气,又责备道:“好小子,给你就送了这么一幅好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