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麻烦你去地窖里搬一坛酒过来,”柳媚说出来之后,眼睛愈发的坚定,与她平ri冷清的眼神截然不同,黑亮晶莹的眼珠都像是在发光一般,盯着陈牧,郑重说道,“陈镇长,你也知道御窖酒厂这名字的来历,它之前一千多年都是专门给皇帝提供贡酒的御制酒窖······。”
既然柳媚决定把希望寄托在他身上,还是以那么激烈的方式,他自然没办法,也不敢推却,点点头,“听表姐这么说,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现在的御窖酒是不是还不是最纯正的。”
柳媚倒是一点也不惊讶陈牧这时候能够猜到,这些天,她已经完全体会到这家伙有多聪明了,而且还很狡猾。
“贡酒的方子是一代代改良并传下来的,传男不传女,传贤不传愚,到了我这一代,因为弟弟年幼,父亲没办法,才把方子传给了我,但是也让我发誓,以后会传给弟弟,并且绝对不会传给夫家。”柳媚说这话的时候,一点怨尤都没有,只有对父亲的濡沫之情。
“不过,原本只是方子在手上而已,其实酒厂生产的酒一直都是原配方的···,”陈牧倒是明白她的意思,如果酒厂没了,酒方子就是子孙后代赖以存续的好宝贝,“早些年,曾祖父在的时候,就已经开始支持革*命了,倒也是因此,这酒窖和一大家子在开国期间,一直都是好好的,就算是后来酒厂交给zfu合营了,爷爷虽然不舍,却也没有太多抵触,直到之后的大动荡发生,爷爷给冤屈致死,父亲才再也没有把方子拿出来。”
“那别人不会知道吗?”陈牧疑惑的问了一句,“而且我听说,酒好不好,在于窖,”
柳媚瞟了陈牧一眼,嘴角流露出一丝淡淡的不屑,“你说的倒是没错,不过,第一呢,酒窖本身就是传承千多年的最上等酒窖,这天底下就我们一家,也因此,就凭这酒窖酿出来的酒,已经是天底下数一数二的极品了,但是呢,如果加了方子,给真正懂得品酒的人一喝,就知道什么叫做御制的贡酒了,那可是皇帝喝的······。”
陈牧看了一眼说起这个很是有些小骄傲情绪的柳媚,倒是有些小女人的风情,微微一笑,“我倒是很好奇这么多年了,就没有人偷学到!”
柳媚又变成了那副清冷的模样,不过语气有些小小的轻恼,“你看到谁把茅台酒厂的方子偷了去!”这时候,张玉梅抱着一坛大概有两三斤容量的黑红se酒坛过来,酒坛的上面用红se的绸布封着。
“来,尝尝这二十多年的贡酒,”张玉梅揭开上面的红se绸布,里面还有一层黄泥封,拍开后,顿时一股醇厚浓郁的酒香就在房间里散开,真是熏人yu醉,“这可是媚儿出生的时候,他爸专门制的,然后埋在后花园的桃树下,本来是等媚儿结婚的时候喝的···。”
她说着便有些感慨了,“可惜我们老头子没福气······,”又怜爱的看了柳媚一眼,正要说什么,柳媚便冲她嗔怪的说了一句,“妈,你干嘛又说这些。”
陈牧腆着脸,怪声怪气的叫道:“啊呀,这么好的酒,舅妈,赶紧给我来两碗。”
柳媚实在是恼了,顺势就踢了他一脚,瞪着眼看着她,倒是可爱得很,陈牧嘿嘿笑着逗她,“表姐,你干嘛啊,你放心,我不白喝你这美酒,到时候一定给你找个如意郎君。”刘柳居然也笑呵呵的打趣一句,“那你可记好了,不能监守自盗哈。”
这一刻,柳媚脸上有着羞恼的晕红,咬着唇,眼中波光荡漾,真正是娇媚到了骨子里,就那么扫了陈牧一眼,就把他的心闪的扑通扑通的跳,实在是太要命了。
陈牧的眼前出现一只玉制的酒杯,晶莹剔透,里面的酒却是像琥珀一样的澄澈,透着香醇诱人的淡淡悠长香气,接着,张玉梅打趣他的声音传来,“外甥,还是喝酒!”
“妈,我可真的生气了啊!”柳媚已经给陈牧看的有些恼了,却也有小小的一点羞,给她母亲那么打趣一句,更是都快顶不住了,只能嗔恼的跺跺脚,却更加的有着女儿的娇羞态,就连刘柳都看呆了。
“嘿嘿,实在是表姐太漂亮了。”陈牧讪笑着掩饰自己的尴尬,任由柳媚在他脚上踢了两脚,还拉上了刘柳,“对,表哥。”刘柳也有些不好意思,没好气的抽了他一下,矫情道:“去,我可不是你这样的se*胚子。”
陈牧冲他不屑的撇撇嘴,看了一眼手里的玉杯,砸砸嘴,“就这杯子也值不少钱!”给柳媚又瞪了一眼,才老老实实的就着杯子,轻轻的抿了一口酒。
他本人习惯喝红酒,不过,自己成立投资集团之后,内地的官员更多的喜欢喝白酒,他便也入乡随俗,算是懂些,酒一入喉,一点也没有大部分白酒的那种燥,反而甘润挺爽,又醇香秀雅,醇厚丰满,入肚后,尾净悠长而静淡······。
陈牧连续喝了两口,才凝眉想了想,说道:“虽然我不太会品,但入口爽润,入肚温和而醇厚,余味悠长,这些都是好酒之人喜欢的品质,”
刘柳少见的赞了他一句,“不错了,我还以为你这么小的年纪,根本就不懂什么喝酒,只会牛饮呢。”
陈牧自得的挑挑眉,又正se道:“有这么好的酒,想不成功都难,不过,就算是御窖酒厂出品的,也得有高中低档之分,虽然我们的低档可能比别人的高档还贵不少。”
柳媚点点头,“这个你放心,你只要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