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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诗茵怔在原地,就看着甄明朗滔滔不绝地在议论这良心壶,而且,甄明朗此时就把良心壶内部的构造说的分毫不差。
注水口在哪里,存水胆在哪里,就好像甄明朗已然打开了这个良心壶一般。
“你….”
“你是如何知道这就是良心壶的?”
韩诗茵有些尴尬,本以为这甄明朗只是一个不懂行的门外汉,可是偏偏甄明朗竟道出了这紫砂壶的玄机所在。
这紫砂壶,如果不打开壶盖,就算是外边的一些大佬都不能看出这里边的秘密,但是一个年轻的小伙子,他竟然不看壶具的内部就能够道出奥秘,甄明朗果然不简单。
甄明朗既然已经猜中,也是不想要告诉韩诗茵自己为何知道。
“感觉…..”
“感觉?又是感觉?”
韩诗茵身为文物鉴赏协会的会长,当然也是跟很多高手就品鉴过过招,而每一次,到了登峰造极的鉴赏技艺上,韩诗茵输了后都会听到对方口里说出一句,感觉,我只是比你多了那么一点点感觉,所以我才赢了。
而现在,甄明朗也是说感觉。
感觉,不过就是天才一样的人物天生存在的一种对文物古董的品鉴能力,也许只是眼力,也许在于手感,总之,在遇到真品时候,这种能力就会自然而然出现,难道甄明朗就是这样的天才?
是啊,庄老所以把甄明朗介绍到文物鉴赏协会,如果他没有本事,庄老又怎么能够让他来,庄老知道,那必定是会被自己羞辱。所以,因为甄明朗身怀绝技,庄老才那么镇定自若。眼下,倒是自己回去之后该怎么说。
韩诗茵不过三十岁,如果对于青葱的少女来说,的确,她很成熟。但是比较四十、五十岁的女士,韩诗茵也只是一个女孩。在她这个位置上,韩诗茵更加好面子。回去之后,自己必然会遭到协会里边大家的笑话。
尤其庄老….
不….
微笑着看了一下甄明朗,韩诗茵也是羞涩道,“甄明朗啊。的确你这次鉴宝赢了,可是,不知你看没看出来,我刚才所以叫你来,只是在跟庄老赌气,我是想你不能鉴赏出来这良心壶,我好羞辱一下庄老。当然,我知道,我这样想是我不对,我有点小肚鸡肠,小女人了。可是,我身为文物鉴赏协会的会长,庄老也太不把我当回事了。你说他介绍人进文物鉴赏协会,怎么也应该跟我说一声。但他却完全把我当成了空气。”
“你的确很有鉴宝的天赋才华,我韩诗茵也欣赏你这样的人才,如果他说了,我一定也会留下你。现在,我带你上来,你又鉴赏出了这个宝贝,如果咱们现在下去,庄老一定又会在众人面前挖苦我。”
韩诗茵细细说着,甄明朗当然也晓得韩诗茵在想什么。眼下,甄明朗所见的这个韩诗茵却和在文物协会里的会长俨然两个人。
那个会长,颐指气使,风韵成熟。
可现在的韩诗茵,俏唇微启,脸上羞涩,更加像是在跟自己的男朋友撒娇,怎么就那么小女人。…。
“韩会长,我知道你的为难。你看这样行不行?你呢,也累了。今天就不要再下去了,就在房间休息。我呢,自己下去就好。至于我鉴赏宝贝的事,我也会轻描淡写,不如我就说你叫我鉴赏了一件很容易品鉴的东西。所以我也就鉴赏出来了。”
甄明朗说这段话的时候自然也想到了庄老,庄老才是自己的师傅,所以亲近韩诗茵的同时,甄明朗也明确自己不能触犯庄老的利益。
不让韩诗茵下去,就是不想要韩诗茵在庄老面前扮演出来一副我是君子,你是小人的架势。甄明朗知道,这个韩诗茵真有可能那么做。
她和庄老就是炝上了….
“好,如果能这样,那就最好不过了。”
“那个甄明朗,你新加入文物鉴赏协会,我作为会长,理应表示欢迎,你看我这也没有什么宝贝,不如我就将这良心壶交给你。”
韩诗茵直接将装有良心壶的盒子递给甄明朗,甄明朗也是一推,“韩会长,这么贵重的东西我可不能要。既是韩会长放在盒子中珍藏的,那一定是韩会长很喜欢的。我甄明朗不会夺人所爱。而且,我也没听说过每一个新加入文物鉴赏协会的同志都能得到会长的礼物,我甄明朗何以有这种优待?”
甄明朗说的的确有理,韩诗茵其实也非常喜欢这良心壶,但是眼下自己有求于甄明朗,并且,以甄明朗的才干以后在文物鉴赏协会绝对是一个人物,自己现在也需要笼络一下人心。
虽不知甄明朗和庄老达到什么程度的亲昵,但韩诗茵也自信,凭借自己的个人魅力,甄明朗迟早也会和自己走到一起。
“呵呵,甄明朗你真会说话。的确,并不是每一个新入协会的文物爱好者都能得到会长亲睐送出的宝贝,但你也不用怀疑你甄明朗确是其中一个必须要接受礼物的。之所以将这良心壶给你,我有三个理由,第一,你来我这鉴赏它,本身就是一种缘分,既然是有缘,它应该属于你。第二,你鉴赏出来它,更是欣赏它,了解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