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屋寒堆春后雪,峨眉翠扫雨余天。就连苏东坡这样的人物也只写峨眉不写老峨,难不成这天下只能记得住峨眉而记不住老峨?唉,长风,第一与第二的差别就在于这里,第一往往为世人知晓,第二即便与第一相差再少,可始终是第二,名气自然也就差了许多。”
“干妈,我记下了。”风衣女人冷笑一声,“世人只记得住第一又如何,二十年过去了,我就不信他依然可以再纵横一个二十年,接下来的二十年,世人就会只知皇甫长风,不知江迪辉了。”
“能做第一又如何?就如这老峨山,世人就算不知,可老峨山还是老峨山,依旧屹立在这里,可是没有消失不是?”
花布衣服女人浅笑着摇头,“长风,你太执着了。”
鱼哥儿在后面听得心惊肉跳,整个人跟雕像一般呆滞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