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他对鱼哥儿的回答不太满意。
“实质性的?你是说案例?”鱼哥儿皱了皱眉,“这样吧,我举一个例子,比如说,感冒。感冒也分好几种,比如风寒感冒、病毒性感冒等等,西医的话吃药就够了,三天就能见效,但是过段时间,冷热交替或者空气质量变差的时候,得病的人就会再感冒。而中医的理论就不是治病了,而是从基本做起,分析感冒的原因,是呼吸道功能不好呢?还是肝功能或者肾功能不好呢?亦或者肺功能呢?是由什么引起的呢?一个感冒很可能会引起其他更多的症状,仅仅是压下去是不好的,埋得越深就越有爆发的一天,所以要根治,根治就要找出做根本的原因,一个中医的价值就在于此。”
顿了顿,鱼哥儿继续道:“有些老中医,只要把把脉就能知道一个人身体好坏,哪里出了毛病,这就是中医的价值了,西医是断然做不到这种程度的,中医靠养,防患于未然,从基本生活饮食做起;西医靠治,但哪来这么多临时抱佛脚的机会?现在世界上还有很多治不了的绝症,假如平时生活饮食注意一点,绝症不说没有,但起码能很大程度上避免绝症,保证一个人的健康。”
余端礼频频点头,终于露出了笑容,但也极其吝啬赞美之词,只是道:“请坐。”
鱼哥儿这么敏锐的察言观色,竟然也看不出他到底是满意还是不满意。
不愧是比他多吃了二十年饭的老油条啊,这城府甚至比一些厅局级高官都强了。
鱼哥儿琢磨着,是不是得从他女儿身上下手了?那女孩胸凑合,屁股也翘,应该算得上是床第之间的尤物。
如果此刻余端礼能知道鱼哥儿的想法,一定会气急败坏的把这个走歪门邪道的家伙赶出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