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轻解开腰带,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进房后并没有锁门,只想快些换掉这身微微潮湿的衣服。
慕容玉轩起身穿好衣服后走到房外,发现没了林夕月的踪影,这个房子就这么大,莫非是出去了?
可是她出去怎么也不跟他说一声,就把他丢在这里了?
他心头一堵,全然忘了他与她根本就是初识,而他却自然而然地已将她视作他的女人。
可是看着外面的瓢泼大雨,想来她该不会就这么离开了。正当他去另一间房找她时,只听哐当一声后随之一声惊呼。他心头一怔,急忙提步往她房间跑去,而后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冲了进去。
眼前的景象让他更是呼吸一滞,只见林夕月倒在地上捂着额头,旁边是一块碎瓦片。
他立刻冲过去将她扶起:“夕月,伤到哪里了?”
林夕月将手松开时一抹鲜血从她额头流下。
慕容玉轩瞳孔一缩,立刻将她打横抱起放到床上,而后手忙脚乱地拿来一盆热水和一块棉布巾。他是习武之人,难免会受伤,所以对于处理伤口他已经驾轻就熟,可不知道为何,见她如此模样他竟是慌乱得手足无措。
“痛不痛?先细细伤口,一会儿我去请大夫。”他的脸色在看见她额头流血之时就逐渐发白。
林夕月看着他这个样子渐渐失神了,好似看到了她小时候不小心摔倒之时,父亲总是比母亲还要担忧,将她从地上抱起后看着她的伤口满眼的心疼。那眼神和眼前的慕容玉轩一模一样,渐渐地她的视线一片朦胧。
慕容玉轩看着她这个样子立刻收了手:“怎么了?是不是我弄疼你了?我……没给别人处理过伤口,所以……所以手上不知轻重了……”
林夕月摇了摇头:“没有,不疼,我只是想到了我爹……”
她那蒙冤受屈的爹……
慕容玉轩闻言松了口气,还以为自己不知轻重弄痛了她:“我去给你请大夫,你先躺着。”
“不用!抽屉里有伤药。”她伸手指了指梳妆台的抽屉。
见他坐着不动,她随着他的视线望去,这才发现自己现在竟是只穿着亵裤和肚兜,一瞬间脑海一片空白。
“失礼了……”慕容玉轩支吾着将被子盖在她身上。
看起来刚才的冷水是白泡了,现在他身上的某处又在叫嚣。
林夕月捏着被角看他也不是,不看他也不是,不知道自己的视线该落往何处。
可是奇怪的是,她曾经也碰到在做生意时有男子一瞬不瞬地看她,而她的心里却厌恶至极,最后连生意都不做直接回来了,可是刚才那一刻她只是羞囧得不知如何是好,可是对他却一点都没有厌恶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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