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清悠早已来到现场,此刻听得安德佑点名叫了自己,也只能分开众人走了出来。
先向着安德佑行了个福礼道了声安,这才缓缓答道:
“回父亲的话,今天这事情来得突然,今夜女儿本已睡下,待听得人声出得房门之时,这院子里却早已是救火之人一片。眼见得乱纷纷的一片,女儿亦是不知这火头到底是如何起来的!”
安德佑听得安清悠也说不出这起火的原因,心下不禁更是烦躁,待要再发脾气,却又听得安清悠在一边平心静气地轻声说道:
“不过父亲倒也不用生气,此事既是出在了女儿院子里,女儿自也有责任便在其中。还请父亲给些时间,女儿必将此事查个通透,到时候是非如何,定将给父亲一个交代!”
眼见着这等场面再问也问不出来什么,安德佑亦是没什么法子。
眼见着安清悠主动揽过去查实之事,安德佑皱着眉头生了半天闷气,到底是鼻子里重重地哼了一声道:
“既是如此,那便以十日为限,给我好好地查清楚了,你这段时间里很多事情做得不错,自己的院子也更需好好理一理。否则将来嫁了出去又如何掌家?这夏末秋初之时天干物燥,水火之事更是要尤其当心,这次没怎么烧起来也倒罢了,若是烧起来燎了整个府里,那才叫追悔莫及!”
如今的安德佑对安清悠甚是喜爱,这里虽是批驳训话,但言语里反倒是有几分父亲对女儿的教谕之意。
徐氏在一边听得颇为吃味,再一细打量安清悠,只见她虽经此乱,却没有想象中的那副狼狈模样,便是言行说话依旧是那般举止得体。
徐氏失望之余更是不爽,那心中暗恨之意却是越发地盛了起来,心中想:
“十天?好啊!十天便十天!既是你这妮子在老爷面前接过了事去,我也倒要看看,看看你这十天究竟怎么查出个子丑寅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