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真的没有,药我没有喝,药在这里。”裴以枫紧张的解释着,生怕卢安怡生气,赶紧像变魔术一样拿出一个小熟料瓶子,里面装了红酒,给卢安怡看。
卢安怡接过瓶子研究了一下,车内的灯已经打开,她眼神狐疑的看着裴以枫,问“你是说这里是下了药的红酒?”
裴以枫趴在卢安怡的肩膀上点点头“嗯。”
卢安怡不相信的问“你没有骗我?”
裴以枫见卢安怡不相信,伸手去拧开那小瓶子的盖子,一股浓浓的红酒味扑入卢安怡的比重。.
裴以枫将红酒往卢安怡嘴里送,说“不相信的话你喝一喝好了。”
卢安怡抵抗着,继续追问“那你为什么没喝?”
裴以枫松开手,又趴回了卢安怡的肩膀,很温顺的样子,用暧昧的语气说“正如老婆你所说的我这么精明的人上一次当已经很逆天了,怎么还会愚蠢的上第二次当呢?”
听到老婆两个字卢安怡微微一怔,今晚自己是不是太投入了,明明就是不想让那两个讨厌的女人奸计得逞,顺便来试着借各种的,怎么突然就进展到现在这个情况了。
她伸手想要推开裴以枫的身体,说“我们已经离婚了,我不是你老婆。”
“老婆,做人能不矫情吗?我喜欢你原来的样子。”裴以枫双手紧紧的抱着卢安怡较小的身子,肌肤与肌肤贴在一起,感受着彼此肌肤的光滑。
卢安怡一愣,原来的样子?她又何尝不想像以前那样无忧无虑,想怎么爱就怎么爱呢?可是发生这么多事她能当作没发生吗?
“你能把一切变回原来的样子吗?”
裴以枫说“为你有什么不能的?”
“那等你做到了再说。”
卢安怡等了一会没听到裴以枫的回应,晃了晃肩膀“裴以枫,你怎么不说话了?”
“老婆,我不行了。”裴以枫有气无力的说着,身体烫的吓人。
卢安怡这才想起来裴以枫还在发烧,她用力将裴以枫的身体推了起来,低声咒骂着“该死。”
匆忙的帮裴以枫喝自己随便套了件衣服,把裴以枫固定在副驾驶座位上,自己挪到驾驶座上,拧了下车钥匙驾车往医院去。
到了医院医生给裴以枫量了下体温,已经快四十一度了,医生给开了药,裴以枫被安排在病房打点滴。
这是一家地方校医院,再加上又是夜里,所以只有值班护士,护士见裴以枫这种情况也不好下结论就说先打点滴退了烧再说,等明天医生过来再做检查。
卢安怡坐在裴以枫床边,心急如焚,看时间已经快十二点了,担心卢振扬,想去人民医院,可是看裴以枫一个人在这里打点滴又有点于心不忍。
她看着裴以枫那张还微微泛红的脸,不知该如何是好,摸摸他的额头,烧已经渐渐退了。
她皱眉,不知道裴以枫为什么会突然发这么高的烧,昨天看上去还好好的,昨天一夜他是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