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成了他的人,如果这一夜,他们放纵了彼此,她,会恨他吗?又还会继续去找那个人吗?
答案,他心知肚明,一丝阴冷滑过眼角,连天墨细细凝着她的面容,指腹来回抚着她的唇,一遍又一遍。
而身下的她,似乎不满了,全身烫得厉害,唇上痒痒的,她下意识张开唇,咬住他的手指,不疼,甚至至于他来说,异常挑|逗。
指腹碰到她唇里的舌,连天墨喉间一紧,抽出手指,再次深深吻住她的唇,那种仿佛想要深入骨髓的占有,让他往日的柔情不再,剩下的,便是身为男人的兽|欲,想要将她征服,狠狠占有。
“阿城……”她轻轻动着唇,迷离的眸微微睁开,却怎么也辨不清眼前的人,双手勾住他的脖子,顾凌爽主动送上双唇,热情不已……
这是他第一次见她这般主动,却是将他错认成了另一个人,在那人身下的时候,她就是这般妩媚吗?
“阿城,阿城,我好难受……”她见他不为所动,低低呜咽着,手指胡乱扯着衣襟,却怎么也解不开。
握住她的手,连天墨静静看她,有些沙哑地开口,“爽儿,看清楚,我不是宇文城。”
“你是。”她撒娇一般,有些生气地咬住他的唇,“坏蛋阿城,每次都骗我,你就知道欺负我。”
连天墨叹息,抚着她的发,呢喃,“他不可能在这里,爽儿,你还不明白吗?”
眸似乎暗了几分,顾凌爽似想起了什么,轻轻伸出手,按向他的心口处,眼眸低垂,“你是……连天墨……”
不是他,不是她的阿城,可是怎么办,她好想阿城,好想好想……
“爽儿,抱歉……”连天墨撑着身子,大掌拂过她发烫的脸颊,心疼又艰难地发出声音,隐隐带着几分颤动,“爽儿,让我帮你。”
被他碰过的肌肤烫得厉害,顾凌爽瞪大双眸,感觉身体的异样之时,连天墨早已俯身过来,她紧紧抓住床单,别开了脸,“连天墨,不要这样……”
“你的膳食被二哥下了药,若是不结|合,两个时辰之内,你就会有生命危险。”他耐心地解释,心知她接受不了,放轻了嗓音,“乖,让我帮你,如果你实在忍受不了,就把我当做他吧。”
当做是和那个人欢|爱,当做我们,从来都没有越过那一道防线……
“我不要。”顾凌爽摇头,伸手抵着他的胸膛,眼里早是一片殷红,“连天墨,我不想。”
不想?不想要他吗?宁愿死,也不愿意让他碰,她就这么在乎那个人的感受,就这么喜欢那个人?
眸色微沉,连天墨眯紧眸,扬手撕裂她的外衫,恨恨说着,“顾凌爽,你以为我会任由你拿生命开玩笑?这皇宫,他不可能进来,除了我,你别无选择!”
强势的吻落在她的身上,顾凌爽奋力挣扎着,只是越到最后,身体却慢慢诚服于药性,被他触过的地方欢|愉阵阵,明明,他不是那人,她不能够做出那种事的……
“爽儿,你是想要我的,是吗?”他见她一脸苍白,放柔了声音,大掌探向她的亵|裤时,一阵濡湿,至少她的身体想要他。
“我不要你,连天墨,别让我恨你。”如果连身子都守不住了,她还有什么脸面对那人?
唇被自己咬出了血,顾凌爽想着就这么结束自己的生命,又何尝不是一件轻松的事呢?至少,当那个人想起她的时候,她依旧只属于他,身体和心。
“你要是敢自杀,我就让他死。”察觉到她的想法,连天墨心早已冰凉一片,钳住她的下颚,他忽而冷笑,“他所处的地方,还有目的,我都一清二楚,你说若是我将这些告诉了二哥,他,会怎样?”
“你无耻!”用居起了右手,在他脸上落下掌印,顾凌爽气到颤抖,却连最后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剥落,她屈辱地闭上眼,想着若是不干净了,她还有资格回到阿城身边吗?
耳边,忽而传来一阵打斗声,她身上的禁锢也随即松落,取而代之的是一床被褥,遮住她赤|裸的身子……
“呵,你来做什么?”嘴角一抹殷红,连天墨从地上踉跄着起来,目光盯着对面的黑衣男子,冷冷一笑,而迎接他的,又是一记凌厉的掌风。
“动她的人,都得死。”宇文城凉凉道,手上顷刻间多了数枚银针,蓄势待发。
“阿城……”床榻方向,忽然传来一道细细的声音,两个男人同时望去,只见裹着被褥的顾凌爽宛如迷路的孩子,整个人往床下栽去……
银针收回,宇文城心里一惊,早已飞身过去,接住她下落的身子,紧紧护在怀里,“傻瓜,乱跑什么?”
“阿城,阿城,是你吗……”她微微眯了眯眼,想将眼前的人辨清,最后摇摇头,喃喃自语,“你肯定又是连天墨变的,你不可能来这里的,连天墨,你走开,别碰我!”
说着,当真打算起身,宇文城哪能让她如意,将整个人抱回床榻上,他耐心地一遍一遍解释,“沫沫,看着,是本王。”
“不是,不是……”她低低哭着,胡乱地摇头,而原本薄弱的意识,渐渐模糊一片,看不清眼前的人,听不清耳边的声……
宇文城心知不能再等下去,看向门边时,连天墨早已离开,留下门扉紧锁,一室寂静。
也许,会是彼此最后一个夜晚。
叹息,他将她放在床榻,温柔地吻着她,动作刻意放轻,而她似乎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