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明倩恨恨地说道:“这摆明了是把我们摆在火上烤,没想到这个秦平安这么狠占尽王宠——本妃很极品!这样没有证据的话也敢拿出来说,还挑起了民愤。”
卢兴婷说道:“哼,这样的话没有人会相信的,我们不用理她。”
卢文嘉突然大怒道:“你是笨蛋吗?她根本不要证据,只要这传单发散开来,她就已经赢了,我们已经被推倒了风口浪尖,再也不能做任何事情。所有人的眼睛都在盯着我们,从这传单开始我们的一举一动都在大梁百姓们面前无所遁形,我们是百口莫辩啊。不用理她?明天我就会受到弹劾,你们也会受到质疑,肯定有人会要求彻查此事,到那时,秦平安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出现在雍京,那我们所有的计划都无法展开,千算万算,就是没想到她会出这招,真狠啊!”
卢兴毓淡淡地说道:“这倒是没有什么可奇怪的,秦平安历来不按常理出牌,这倒是她的风格!”
姬明倩听卢兴毓说的奇怪,便问道:“毓儿,你有主意了吗?”
卢兴毓往前倾了倾身,看着卢文嘉说道:“母亲,到这个时候,您还认为您的办法行的通吗?”
卢文嘉盯着卢兴毓,良久说道:“那依着你的意思呢?”
卢兴毓往后一靠,笑道:“既然秦平安那么想看到我们要做什么,不如我们就让她看看好了,我们准备了这么多年,不就是为了这个吗?既然不能和平解决。那就血染雍京好了!”
卢兴婷脸部一阵抽搐:“夺宫?”
卢兴毓冷冷地说道:“什么叫夺宫?那本就是我们的,如果秦平安这个杂种没有出现的话,那些本来就应该是我们卢氏。”屋子里一片寂静,又过了良久。卢文嘉沉声说道:“那去做吧!成者为王败者为寇。没有什么好顾忌的。”
与此同时,东宫,太女的案前也放着那些传单,太女伸出细长的手指缓缓地翻动着传单,脸上一直存在的笑意更加的浓郁。太女亲卫玉秀说道:“郡王真是个莽撞的人呢!一回雍京就搞出这么大的事情来。”
太女摇了摇头说道:“她哪里是莽撞了?这是她深思熟虑做出的必中的一击呢!”
玉秀皱着眉头说道:“还不莽撞,这不是逼着那些人发动吗?”
太女闭了闭眼睛:“她就是要她们发动,唉,这个人还真是不听话。那些人一定是传了消息给她了,想要暗杀她。或是借着我的名义治她一个擅离职守,然后再将这次出卖情报的罪过加在她头上,也算是狠招了。她这么急着赶回雍京。却又抓不到头脑,便出了这招,这招便是破了那些人所有的招数,直接揭开了出卖军情的事情,并且将矛头直指那些人,我想明日就会有弹劾,要求彻查,呵呵,到时候,她回雍京就不算过错。只要她能光明正大地站在朝堂之上,彻查此事对她便有百利而无一害。”
玉秀忙道:“可是”
太女嘴角依然挂着笑意:“不用可是了,去传我的钧旨吧!今晚恐怕会很热闹!”玉秀愣了一下,抱拳施礼,转身下去了。太女手指轻轻地在那些传单上敲击着。轻声自言自语道:“还总是这么出人意料呢。这样的手段倒是让人防不胜防,只是这样把她们逼入绝境。你到底能做什么呢?难道你还有不为人知的底牌?”太女自嘲地笑了起来,缓缓地靠在了轮椅的椅背上:“我还从来没有看透过你啊!”过了一会,玉秀来到太女身边,在太女耳边低语了一番,太女看着桌案上的传单,呵呵地笑了起来:“夺宫吗?终于来了!只是在这些传单攻势之下,就算夺下了江山也失掉了民心,能坐得稳吗?呵呵”
午门前,因为传单的缘故前来请命的大梁雍京的百姓还没有退去,这些人当中有很多大考之后滞留在雍京的学士,她们大多想着能够在明年的大考中一展抱负,或者能够在雍京谋求一席之地,改革后的大梁机会很多,留在这碰碰运气也是好的;还有一些事商贾,说起来,改革之后她们受到了打压,但是就算是受到了打压也比以前的生意要好,这其中的道理很简单,全民的水平都在提高,生意自然好了一些,而大梁现在逐渐崛起让她们也在于外面的人做生意的时候,尝到了甜头,大梁对北苏,匈狄同时用兵,消耗大量的人力物力,抽的税就更重了,这些商贾们听说居然是有人阴谋设计了这场战争,都义愤填膺,一定要有个说法不是?最多的还是普通的百姓,现在日子刚好一些,改革制度的推行让百姓们感觉到自己都挺直腰板,现在朝廷用人可不管你是不是什么门阀家的什么人,只要有本事就能有好日子过,好好培养自己的孩子,说不定以后能够出人头地,现在这些门阀居然还想着要夺取大梁的朝廷,那可不行!
如果是在几年之前的大梁,百姓是不会理睬这样的事情,一则管不着,那是达官贵人们之间的狗咬狗的争斗,和百姓什么关系也没有,谁当家作主百姓的日子也没有什么改变,二则想管也没法管,老百姓嘛,老老实实地安守本分就好,怎么能管的着那些高高在上的官员是不是卖国呢?可是现在的大梁却是不同了,所有人都觉得侵害了大梁的利益就是侵害了自己的利益,那天天升起的国旗,天天口中哼唱的国歌可是深入人心了,大梁的强大,带来的富足和强盛也是大家有目共睹的。而且现在大家可以凭借自己的本领在大梁雍京谋求一席之地,大家都知道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