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被抬回府的时候,在府里引起了一阵慌乱现代神人。昨晚平安没有回来,府中上下都没有好好安歇。虽然心里有准备魏兴忠还算镇静,却也是双手战抖。
秦子跃正在教课,听到动静赶紧跑出来一看,一声惊呼扑到抬平安的春凳前,七七忙伸手拦住他美女军团的贴身保镖。秦子跃眼泪扑簌簌掉了下来,喊道:“平安,平安。”
旁边宫里跟来的侍卫说道:“宜宁郡王晕过去了,快抬进去吧!”魏兴忠忙着打发跟着来的侍卫,又问了问情况,对平安这倔性子也只能是叹气。
学生们都跟着秦子跃跑出来,看着平安血淋淋的后背,几个男孩子立刻哭了起来,秦子踌看着忙问:“请大夫了吗?”
赵铭说道:“已经请了,大概快来了。”秦子踌忙让学生们回去,自己则跟进了后院。
李蕴秀昨晚一直都没睡,本来受了些惊吓,这又是担心又是着急,早起两个眼睛就肿了,也没好意思到前院来。突然就有侍人慌慌张张地跑来禀报说是,平安被抬回,已经不省人事了。李蕴秀急忙站起来只觉得眼前金星直冒,身子晃了晃,宝儿一把扶住:“主子,你没事吧?”李蕴秀也不答话急急忙忙往外跑。
平安抬进后院又是一片混乱,七七让侍卫将平安抬到了秦子路的杏院,放在秦子路的榻上。没过一会秦子路像风一样刮进了杏院,扑到平安的塌边,摸着平安的脸:“平安,平安。”平安闭着眼睛挤了挤,秦子路虽然眼泪不停,但是心却放了下来:“大夫呢?”
魏兴忠已经领着大夫进来了,看过以后大夫说道:“没有什么大碍,只是皮外伤,养养就好了。”秦子踌领着大夫到外屋开了内服外敷的方子。
等屋里没有了闲杂的人,秦子路说道:“平安你疼不疼啊?”
平安一声哀嚎:“我的亲爹啊,疼死我了,能不疼吗?”奇怪的是嚎了这一嗓子后,平安觉得好了很多。
睁开眼睛就看见秦子路的脸,平安怒道:“哭什么哭?我被打的都没哭。你还哭?”
秦子路眼泪止不住的流:“都打开花了,为什么不哭?你这傻孩子就应该死劲地哭,哭给你拿狠心的母亲看。”
平安挣扎着伸出一只手,擦了擦秦子路的眼泪:“好了,别哭了,哭得不帅了。我其实是装晕,不过后来可后悔死我了,早知道不装晕就好了,抬我的时候真疼啊。”
秦子踌走进屋子看着大小男人除了七七以外都在哭,便说道:“刚才那些侍卫传旨说了褫夺了平安的宜王封号。”
平安说道:“我没晕,都听见了,这回亏大了,前几天才换的牌匾,这又得换回来。哦,哦,对了,快,蕴秀啊。”
李蕴秀两只眼睛哭得通红,走上前抽抽噎噎地说道:“什,什么?”
平安看了看趴着也看不见他,凭声音已经知道这位哭得气都接不上来了。平安说道:“快去跟魏总管说一声,那个宜宁郡王府的牌子还在不在,在的话就不用做新的了,挂起来得了。”一句话说的屋里流泪的男人们真是哭笑不得了。
秦子跃抽了抽鼻子说道:“平安这时候还说笑?”
平安说道:“叔叔,这是大事,怎么是说笑呢?快去办了。”李蕴秀只得答应了,自己不舍得这屋子,只派宝儿特特地传了这话出去,前院正在和侍卫说话的魏兴忠听了这话,都不知道说什么好智能是哭笑不得。侍卫们也是愣了半天,最后赵铭长叹一声道:“这郡王真是个人物。”
不管平安是不是人物,她现在正在和秦子路斗争着,秦子路要把黏在她身上的衣服脱下来好上药。平安不让他动手:“阿爹,男女授受不清知不知道?”
秦子路怒道:“你是我生的什么授受不清?”
平安急道:“女大避父。我都这么大了,还让我光屁股,不行!”
秦子路上前就拽,平安一挣扎,嗷的一声,月心喊了一声:“又淌血了。”
一看背上挣裂了,秦子路忙放了手:“祖宗,你要怎么样?”
秦子踌说道:“我来替平安上药吧!”
平安说道:“不要,我不喜欢人家看我。”
秦子路生气了:“这也不要那也不要,你要干什么?让七七帮你?”
平安道:“他小孩子家家的,这不是诱人犯罪吗?”
李蕴秀内心斗争了半天嗫嚅着说道:“我来,成吗?”
秦子路看着李蕴秀,又看看平安,见平安好像没反对,就说道:“那好,小心点,要不让月心留下来帮忙?”
“不要,月心也出去,”平安突然想起了什么说道:“叫人弄盆开水,放一些盐。”
秦子路说道:“作死啊,放盐?”
平安哀叹道:“阿爹有点医学常识好不好,那叫生理盐水。再煮一块帕子和一把剪刀,蕴秀把手洗干净,快快行动起来,光屁股有什么好看的?男人女人全都出去。”大家只好退了出去。
没过一会侍人把平安要的东西都拿来了。李蕴秀拿着剪刀看着平安黏在背上的血衣,不敢下手。平安咬了块帕子,嘟哝着:“蕴秀啊,先用水浸湿了好剥,别怕,下手快点狠点我还少受点罪。”
李蕴秀咬咬牙动起手来,平安咬紧了帕子,双手紧紧抓住床楞,冷汗把垫着的枕头都浸湿了,却是哼都没有哼一声。
好容易李蕴秀将血衣剥了下来说道:“郡王,好了,你怎么样啊?”
平安将嘴里的帕子吐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