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儿,罗曼嘉轻轻的叹了口气。:。。黯然低垂下头,心里一阵说不出口的失落。
其实项枫早就发觉怀中女人的神色有异,就如同几年前,他在京城的娱乐场所声色犬马时,曾有过一夕之缘的那几位风尘女子,事后对他流露的依恋和不舍一样。
那是一种过后,对自己极度心折的表情,不能说是爱,只能说是陶醉,陶醉在他所能给她们带来的无限快感中,不可自拔。但他却并没有做出任何举动。
从罗曼嘉的眼神中,项枫可以很明显的看出,她心中已对自己产生了好感,甚至此时他只要作出承诺,说一句你当我的女人,我会对你好的。估计就能哄着罗曼嘉,让她选择立马跟着自己。
可偏偏自己却不能给她们哪怕任何一点希望,古人都说婊子无情,戏子无义这话当然有它的道理,因为在这种诚下结交的女人,有几个能对你从一而终,不离不弃的?
一百个里面,你能碰到一个杜十娘,都算你三生有幸。
项枫自认没那么好的眼力劲,不可能将所有与他发生过关系的女人,都想着收入囊中,那不现实。
何况他现在的女人已经足够多了,哪有这个闲工夫再给自己添麻烦,再说他既没那么多精力来照顾,亦怕被人给‘戴绿帽’。
若是情人或者二奶呢?若只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而用钱将一个女子最美好的年华圈禁在一个狭小的范围里,那样的事情他更是不想也不屑去做。
平心而论,这个叫罗曼嘉的女人,无论从床上的战斗力还是身材相貌来说都还不错,但也仅仅是不错而已。
既然给不了她所需要的,项枫也只能在心里徒呼奈何,非不愿也,实不能也。他也只能假装糊涂,希望对方能在最短的时间内明白长痛不如短痛的道理。
现实,本来就是如此的残酷和无情
想这么多也无用,项枫自嘲地笑了笑,他抽完一根烟,拥着怀中的女人歇息了一阵,不知不觉中,竟又爆发出强悍的生命力。只听这厮嘿嘿一笑,将手中已燃烧见底的烟蒂在烟灰缸里转了几个圈捺灭,也不多言,用手帮衬着罗曼嘉翻转过身来背对着自己,在她的惊呼声中,小枫枫对准那啥直接从后面用力一送,整个地没入了罗曼嘉的桃源深处。
罗曼嘉心想既然你对我如此无情,又何必再继续撩拨自己,强自压住了喊出来的冲动,闭口不言,默默承受。
只不过没过多久,她身体的感官已是背叛了心灵,身子骨越来越软,硬生生地从嗓子里挤出一连串低沉怪异的‘唔唔’叫春声音。
这压抑的嗓音让人听了好比最上等的春药,很有一种征服的快感。
项枫索性使用盘龙抓奶手,将她胸前的那对硕大攥入手中肆意搓揉,并用舌尖来回上下添弄修长白皙的玉颈,然后身体有节奏地高速运转起来。
罗曼嘉神秘花园痉挛似的紧缩,喉咙里发出令人热血膨胀的细微声音,这种有些压抑的氛围下,一切变得无比的刺激又令人身心愉悦。
两人不知道缠绵了有多久,经历了一轮又一轮勇攀高峰的游戏过后,终沉沉睡去。
但心中有事的罗曼嘉很快又从噩梦中惊醒过来,张开眼帘时身边的男子仍睡的极为香甜,鼻头抽出轻微的啦呼声,面色平静、嘴角弯成一道几乎细不可查的弧线,看上去就像个没长大的孩子一般天真。
罗曼嘉默默凝视了他片刻,伸出手想要好好摸一摸他的脸颊,动作小心之极,生怕将睡梦中的他惊醒。
你知道吗,我的男人,不管你心里怎么想,又如何去看待我。
我都要告诉你,我想,我真的是喜欢上你,甚至可能是爱上你了。
恐怕,我这一生都再也找不到像你一般出色的男人。
可我却能看出,自己根本无法挽留你的心。
既然如此,我又何必惹人嫌,去强求和你在一起。
女人低声喃喃自语道,泪水再也忍不住夺眶而出。
悄悄抹了一把泪,强忍着大哭一场的冲动。仔细观察了一会男人的动静,发现他的面色依旧平静如常,一股灼热的男子气息正有规律的从鼻头喷出,打在她的面上,让自己陶醉不已。
别了,我的爱人,但愿以后有缘还能和你相会……
狠了很心,罗曼嘉柔若无骨的身子水蛇一般缓缓的从项枫温暖的怀抱中挣离出来,蹑手蹑脚地走下床去,用极快的速度穿好衣服,将高跟鞋提在手中,最后又望了一眼床上的男人,一咬牙终掩面离去。
佳人身影从卧室消失的瞬间,床上的男人便已睁开了双眼,在幽暗的壁灯下,目光依旧清澈如溪、炯炯有神,哪里有半分像是刚睡醒的样子。
待听到屋外传来砰的一下轻微的关门声,项枫终于坐起身来,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有缘再相会吗?
或许真到了那一天,我们都七老八十了,怕是相见已惘然啊
此时窗外的雷雨之声早已消失,剩下的不过是秋风和窗帘碰触后发出的轻微沙沙声,以及从街边偶尔传来的几声汽鸣。
昨夜雨疏风骤,浓睡不消残酒。试问卷帘人,却道海棠依旧。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不知怎么,项枫的心中竟一下想起了李清照那首流传千古的如梦令。
清晨,一场绵绵的细雨过后,初春的阳光开始照耀在岳州市广袤的大地上。
岳州是梧南省的十四个省直辖的地级市之一,位于洞庭湖畔的次中心城市,也是梧南省唯一比邻长江的城市,古称乐丰府,简称岳。
地处湘江河中下游平原东部梧、赣(梧南和江西)两驶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