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枫道:“对一个正常男人来说,适当的流氓一下是必须的,这才是真实,要是一个男人一辈子都不说一句流氓话,那么这货要么就是不正常,要么就是特虚伪。(”
纳兰菲蓉啐道:“行了,你总是有说不完的理由,流氓都还有理了。”
项枫嘿嘿一笑,询问道:“菲蓉,最近工作还顺利吗?”。
纳兰菲蓉道:“总算有点正经摸样了。”
此时服务员送菜过来,两人同时正襟硒,彼此目光相遇都觉着对方的样子特好笑,唇角露出会心的笑意。
项枫开了瓶酒鬼酒,给纳兰菲蓉倒了一玻璃杯,他端起酒杯道:“为了咱俩共同的事业,也为了缘梦重温,干一杯。”
纳兰菲蓉道:“别胡说八道啊,我这次来可不是冲着你来的,调查组已经基本上确认方立邦有重大的违纪行为,估计这两天就要通报你们市委、市纪委,准备对其采取行动了。”
项枫嘿嘿一笑,方立邦罪有应得,根本不值得同情,他也不关心这事。这厮盯着纳兰菲蓉在看,她嘴里虽然不承认,但从她眼里的柔情便可以看出,她的主要的目就是来岳州探望自己,办案什么的都是其次。说起来,也有些无奈≡己来了岳州后,两人之间的交往的确不怎么方便了。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项枫到岳州之后,政务繁忙,也没有时间回星沙探望纳兰菲蓉,所以两人已经有半个多月没见面了,平时都是通过电话交流,虽然说不尽的绵绵情话,可是终究不比面对面交流来得直接,来得酣畅淋漓。
纳兰菲蓉喝了一口白酒,品评道:“这酒还不错!”
项枫道:“酒鬼酒,咱们本省的名牌,不比茅台和五粮液口感差多少,只是名头上不如对方那么响亮。不过在岳州本地却卖的相当火,各家饭店的需求量可以算得上是最好的。”
纳兰菲蓉道:“怎么,你对这家酒厂有兴趣?”
项枫笑道:“没想到我们的小纳兰现在竟然变聪明了!”
纳兰菲蓉道:“什么啊,说的人家好像一直很笨一样。”
项枫瞄准她挺拔的胸脯,嘿嘿笑道:“笨一点好,要不那里怎么会发育的那么好呢。”
纳兰菲蓉俏脸微红,白了他一眼,没好气道:“你是说我胸大无脑吗?”。
项枫干咳一声,正色道:“我们岳州市也有一家国营酒厂,已经经营了有30多年,主要生产的是岳州大曲。早年这家酒厂还是咱们岳州市的利税大户和明星企业,但随着改革开放的深入,市场经济主导一切,像白酒类的易消耗品,比拼的就是名气、质量以及价格优势,而对于岳州市酒厂而言,这三样都不具备优势,所以现在已经是举步维艰并且难以维系,快要到了破产的边缘。”
纳兰菲蓉道:“那你们打算怎么解决这个问题?”
项枫道:“咱们市的国企改制工作主要是杨副市长在负责,我并没有太大的发言权。而在我来之前,市里针对这家酒厂也已经做了一些部署,大概也就是将现有职工人员分流和下岗买断,然后把企业的壳和地段卖给另外一家企业,所得资金大部分用以偿还银行债务。”
纳兰菲蓉道:“这么做也很正常啊,现在全国各地经营不善的中喧企,大多都是这么处理的。”
项枫笑道:“看起来是很正常,不过这里面涉及到的问题很多,猫腻也不少……算了,跟你说这些干嘛,咱们好不容易见个面,还是聊点开心的事为好。”
纳兰菲蓉道:“嗯,我爸最近还老问起你呢?”
项枫道:“是吗?都问了些什么?”
纳兰菲蓉道:“问你什么时候有空把那幅暂时存放在我们家的‘松鹤图’给拿回去。”
项枫笑眯眯地道:“那你跟老爷子说,他什么时候答应把自己女儿许配给我做压寨夫人,我就拿回去。”
纳兰菲蓉呸了一声,啐道:“你这人怎么三句话不离本行,又开始说流氓话了!”
项枫叫屈道:“这你可冤枉我了,我的意思是,哪有送出去的礼物还往回收的道理。松鹤图可是我留给他老人家当作嫁妆的。对了,教授对这份礼物还满意不?”
纳兰菲蓉道:“满意的不得了。你不是不知道,自从我爸有了这张宝贝后,他老人家是坐卧不宁,整天就守在自己的书房里研究来研究去,还得偷偷摸摸的,好像生怕被人知道给盗窃了去。”
项枫牛比轰轰道:“盗了也没事,大不了我再去给老爷子选一幅更好的作品。你不说我还忘了,前几天张大哥还给我打电话,说他有个相交多年的朋友,也是做古玩生意的,最近由于手头紧,准备出手一幅唐伯虎早期的作品《仕女图》,大概值个百把万,问我有没有兴趣∫还正准备把他给拍下来,送给教授当礼物呢。”
纳兰菲蓉忙不迭说道:“那可不行,这么贵的书画,你要再往我家送,恐怕我爸的心脏病都会被你给吓出来不可。”
项枫深情款款道:“反正在我心里,你永远都是我的无价之宝,不管送多少我都乐意。”
纳兰菲蓉颇为感动,低下头道:“我也是!”
项枫道:“你爸现在身体怎么样了?”
纳兰菲蓉道:“挺好的!你那个洋舅妈什么时候过来?”
项枫道:“快了,最迟不会超过下个月,这次我让她彻底给你爸做一次全身检查,好好治疗一下他的顽疾。对了,你最近去看小宝了吗?”。
纳兰菲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