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钟月妃早已没有刚才的悠闲自得,从她微颤的肩膀和已然有些湿润的双目便可以看出。
“月妃,算我求你了,好吗?你就告诉我整件事情的真相吧?”周若茜动情地将双手搭在钟月妃的肩膀上,轻轻地摇晃着。
“若茜,你就别再逼我了。有些事我是真的不愿意说也不能够去说的。除了这两件事外,你想知道别的任何事,我都可以告诉你。唯独这两件事我是不会说的。真的,你就是杀了我,我也不会告诉你一个字的。”钟月妃摇了摇头,她用手将周若茜搭在自己肩膀上的双手轻轻推开,脸上的表情也开始逐渐变得淡漠起来。
见她如此冥顽不灵,周若茜微微叹了口气,只能苦笑着摇摇头。
项枫现在很烦,真的很烦。
他抬头望着气窗外现出的一线天空,白的发亮,外面早已是艳阳高照了。
从被关进这间屋子到现在至少过去有七八个钟头了,可到现在屋外连半点动静都没。
在这期间,没有人过来审问过他,没有食物,没有饮用水,甚至连他妈放水的地方都没有。除了气窗外的天幕由漆黑逐渐变得白亮外,这间屋子内就再也没有发生任何多余的变化。
麻痹的李有为,老子跟你没完。
也许是听到了项枫的诅咒声,屋外竟能隐隐听到有来人的脚步声。不一会,只听吱嘎一声,小黑屋外长廊尽头一端的大铁闸被人从外面拉开了。随着脚步声的越发清晰可闻,项枫甚至能够从中听清楚过来的人到底有多少。
“你,出来吧。”一个身穿警服,一脸严肃的大约四十来岁的中年警察手拿一窜很大的钥匙,从中选出一把后将小黑屋的铁门给打了开来,然后对着项枫高声的大喝道。
项枫却不为所动,只是靠在墙壁上闭目养神。既然他们将自己非法羁押这么久,若是不拿出点诚意来的话,那么他是万万不会离开这的。
“你,说你呢。看什么看,你他妈的没长耳朵是不是,赶紧的,给老子滚出来。”与中年警察同时过来的另一位二十多岁的年轻警察,正一脸不耐烦的用比流氓还流氓的口气叫嚣道。
“李有为呢?他把平峰给带到哪里去了,没见到平峰我是不会离开这的。”项枫算是跟他们耗上了,他得让这些人明白一个道理,什么叫做请佛容易,送佛难。
“哟,我当是谁这么大胆敢得罪李局的,原来就是你小子啊。瞧这一张细皮嫩脸的小白脸样,怕是跟古代那些小太监都有得一拼了吧……”年轻警察不无嘲讽道。
“好了,小王。你也少说两句。”中年警察打断了年轻警察的讥讽,对项枫道:“小伙子,昨晚被你在光阴似箭酒吧内打伤的几个受害者的验伤报告已经出来了,一个重伤,三个轻伤。你的身手很不错嘛,竟然能将这么多人给打进医院。”
项枫冷笑道:“这位警官,我有些不太明白你口中所谓的受害者是指谁?难道你没有看到眼前就有一个受了天大委屈却深陷囫囵的超级受害者吗?”
“呵呵,小伙子别激动,别激动,有什么话慢慢说嘛。你也知道现在这个世界无论是什么形式的案件都得讲究个证据才行,空口无凭嘛。你看你现在人好端端地坐在这里,皮肤表面连个擦伤都看不到。而躺医院里的那几位可惨了,特别是重伤的那位,光胸前的肋骨就断了好几根,他的主治医生说了,怕是没小半年都下不了地的。你倒说说,你和他之前谁是受害者呀?”中年经虽是笑呵呵地回答道,项枫却从他半眯的眼睛中看到一丝精光一闪而过。
“老罗,跟着小子有什么好解释的。依我看,对付这种不知好歹的东西,就得给他上点颜色瞧瞧才行。好了,解释也解释完了,跟我们出来录口供吧,小子。”年轻警察一脸的不耐烦,急急地催促道。
“等等,我想问问,你们嘴里所说的那位重伤受害者指的是?”项枫撇了撇嘴,心里暗道:“重伤的八成是王健那小子,我踢他的一脚到没什么,根本就没怎么使劲嘛。主要是借力打力,那小子自己冲的太猛,才会被我将他给踢飞那么远。而且我那一脚看起来很威猛,实际对人的伤害并不大。这一点,我是有把握的。关键是王健那小子贼心不死,后来又出言调笑、恐吓那位美女警官,被她的几位亲随同事那一顿胖揍,才会出现重伤的吧。”
“小子,被你打成重伤的就是王书记的儿子王健。你真有种,连他你都敢打。妈的,我看你真是活得腻歪了。”像是明白项枫心中所想,年轻警察又逮着机会,继续对他挖苦讽刺道。
“两位警官,我先得申明一下。其一:我虽然被迫动了手,但那完全是属于正当防卫,是王健唆使他的手下当场行凶,我只不过是正当防卫罢了。这一点,你可以随便找人去调查,大约在昨天夜里九点至十一点之间,我想当时在酒吧里消费的客人都能够证明。其二:王健那小子之所以重伤,完全是他自己咎由自取所致。我可没有你说的那么大能耐将其轻易打伤,何况还是需要躺半年的重伤。这一点你可以去找昨天晚上也在现场的一位姓周的年轻女警官当面询问清楚。”项枫就事论事道。
“小子,你哪那么多废话?让你出来就赶紧出来。你以为这是在休闲度假呢还是在出席新闻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