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默默坐了一会儿,梅忆萱面色一豫,终开口道:“钟小姐,对不起留仙赋:君生故我在!我……我……”
一想起自己刚刚所做之事被对面的女子给识破,再联想到对方的背景,这位在雁阳‘艳名远播’的商界交际花,整个背部顿时冷汗涔涔,只觉后怕不已,竟是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钟月妃目光似箭,炯炯盯着梅忆萱,她真的没有想到,这个看上去优雅高贵、美丽大方且让自己颇具好感的梅总,竟是一只‘批着羊皮的狼’。
这个心如蛇蝎的女人竟然趁自己不注意,偷偷地往自己酒杯里下药,若不是有隐秘的电子监控系统清晰地记录下这一切,只怕自己已经着了她的道还不自知。
真是人心叵测,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这个女人,如果不能给她一个很好的解释,那么自己也不能保证在她身上以后将会发生些什么不可预知的‘丑事’。
对敌人仁慈,则是对自己残忍!
这句流传千古的至理名言,钟月妃亦十分清楚。
还好项枫打来的电话十分及时,恰到好处地提醒了她,让自己能想到去先看一眼监控录像。一想到老公打来的这个‘救命电话’,钟月妃恼怒的同时,心里不自觉地又泛起一丝苦涩,他和小茜想必已经那啥过了吧!
钟月妃不说话,包厢里的氛围又变得尴尬起来。
梅忆萱看了眼钟月妃,正琢磨如何酝酿好说辞,却见对方的神态颇为悠闲。拿起一瓶未开封的芝华士,先是帮她杯子里倒了点,又给她自己倒了一杯,拿起杯子,正慢慢品尝,那饱满的琥珀色透过柔软的红唇慢慢滑入她的嘴中,散发出柔软甜味的花香和淡淡烟草味的醇厚。
难道自己真的被猪油蒙了心吗,为什么一错再错?
梅忆萱叹了口气,道:“钟小姐,我知道你心里会怎么想我,觉得我卑鄙无耻,可我这么做也有身不由己的理由。”
钟月妃冷笑道:“败坏一个女人的名节还需要理由?”
“对不起,请您原谅我这次,你所受到的惊吓我会一次性给予补偿的。还有,以后我再也不会出现在你的面前了,求你放过我这次。”梅忆萱竟是没脸没皮地一下跪倒在她面前,抓着她的裤腿,苦苦哀求道。
“梅姐,小妹还是叫你一声梅姐吧!”钟月妃放下手中酒杯,美眸中满是难以置信的神情,指了指茶几上被单独摆放在一边的那杯被梅忆萱下过药的芝华士,轻叹道:“若你是我,又该如何做?”
梅忆萱当然明白钟月妃的意思,事情既然已经做了,就绝不是一句对不起,或者赔偿些许金钱便可以轻易抹去的,看来今晚她若不能说出个所以然来,或者拿出足够多的东西让对方感到满意,等待自己的恐怕就将是灭顶之灾吧?
梅忆萱拿起酒杯一饮而尽,壮胆过后终不再犹豫,将埋藏在心底的秘密向钟月妃一句一句皆娓娓道来:“钟总,其实我跟你往日无冤、近日无仇,本不该作出这种下作之事……但胡小林,他,他是畜生,这个畜生逼迫着我一定要这么做……让我在你酒中下药、拍照用来要挟你,不然他就让我身败名裂,为万人所唾弃。”
虽说胡小林的父亲是耒河的市长,但把柄已经被钟月妃给抓在手里,她如若报案,自己必将万劫不复。
两害相权,取其轻也。所以她在思忖过后,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开始老老实实地交代自己这么做的目的。
“项大哥,月妃今晚不准备回来了吗?”
时间已到午夜时分,周若茜和项枫正温馨地依偎在一起,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可男人使坏的双手却一直在她身上不停地摸索、爱抚,让周大小姐粉面羞红、情动不已。
项枫一怔,微笑道:“怎么,没有她便睡不着觉?”
周若茜白了他一眼,娇嗔道:“大哥坏死了,就知道作弄人家。”
项枫嘿嘿一笑,刮了刮她的琼鼻,朗声道:“月妃今晚有事要留在酒吧里,就剩咱们俩帮她看家咯。”
周若茜打掉他的贼手,轻声道:“那人家先上去休息了,有点困。”低着头,竟是不敢看他。
项枫又是一怔,随即轻轻点头,道:“别动,你好好休息一下,等项大哥铺好了床再下来抱你。”
周若茜莞尔道:“不用了,我跟你一起上去。”
“那怎么行?”项枫用遥控器关了电视,将周大小姐屈膝抱入怀中,嘴角露出一丝坏笑,凑在她耳旁道:“你刚才操劳过度,若是累坏了身子,项大哥可就有罪咯!”
二楼豪华舒适的卧室里,周若茜被项枫难得的殷勤感动的一塌糊涂,松开他的怀抱娇呼一声就将自己给扔在床上,大声喊道:“好舒服!”
项枫好笑地道:“有那么舒服吗?我怎么觉得这床太软了点,躺在上面都不太舒服呢。”不自觉地就将他和钟月妃的关系给暴露了。
周若茜盯着项枫,看了半晌才很认真的点头,道:“不但舒服,而且是很舒服、很舒服!”
说着话就用力向下靠,随即又被轻轻弹起,粉红色被单铺就的大床上,周大小姐随着床垫的波动柔软的娇躯轻轻上下起伏,项枫眼中又是一热,转身将灯关掉,又回身躺上床爱情刚刚好。
钟月妃家的这间卧室充满粉红色的香艳格调,浓烈而明亮的色彩,爱琴海一般的冰蓝、山茶花一样的纯红、柠檬原色的明黄,以及泛着光彩的亮白,只有春天的水果和鲜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