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虚华还在墨凉房里和墨凉闲谈,那两名送药过來的奴婢就是与魏紫道了一声,魏紫微微颔首之后,就是带她们两人进入到房里去把穿越进行到底。魏紫对着正在谈话的墨凉和楚虚华说道,“七皇子,秀,喝药的时间到了,秋菊、夏竹将药送了过來。”
楚虚华听了之后,就是微微颔首,说道,“让她们二人进來罢。我到此处來,倒是麻烦她们将药送到这里了。”他话音刚刚一落,那身着翠色衣裳的奴婢便是抿唇一笑,回了一句,“七皇子这是什么话,其实送到墨主子这里,也是一样的,沒有什么麻烦不麻烦的。”
其实,这些婢女们都很喜欢楚虚华,不仅是因为楚虚华那俊逸宛若谪仙一般的面容。虽然楚虚华平时神情淡淡,宛若出尘的仙子一般,容不得旁人半点亵渎。看上去就是有几分与旁人疏远,不让人接近的模样。但是,楚虚华平时却彬彬有礼,优雅至极。
更何况,楚虚华这样,除了楚庭川以外,与其他人都是淡淡的接触,并沒有过分的亲密,这让女子们更是对楚虚华这样子的态度着迷。所谓越难靠近的人,就是越想要靠近他,这句话说得一点都沒有错,那些女子对楚虚华的态度便是如此的。
夏竹和秋菊各自将自己手中的碗递到墨凉和楚庭川的手中,她们当然记得小德子所说的,千万不能给错了,所以也是万分的小心。她们可不敢让眼前的这两位主子发生什么不测。要不然,五皇子怪罪下來,她们两人不仅受罚这么简单了。毕竟这两人,一个是五皇子现在最宠爱的侍妾,一个是五皇子最亲密,最疼爱的皇弟,怎能容许出现半点差错?
墨凉接过夏竹手中的药碗,微微低下头,正准备喝下那一碗黑乎乎的药汁,却是不禁蹙起眉來,觉得这个这碗药有问題。她迅速的就是将自己手中的药碗放了下來,一脸比平时冷冽的神情更加严肃,似乎遇上了什么严峻的问題一般的神情。
楚虚华本來准备喝药的,可是看到墨凉如此的神情,就颇有几分好奇,放下自己手中的碗,抬起眸子來,望着墨凉,询问道,“怎么?有什么问題?”墨凉神情还是那般的严肃,只听她缓缓的说道,“沒有,这药好像错了,和之前的不一样。”
夏竹和秋菊一听,就是急忙跪了下來,声音带着几分颤抖,显然是很害怕哪位主子会怪罪下來,夏竹开口说道,“七皇子,我们都是确定了那碗药是墨主子的,这碗药是您的,并沒有弄错呀,就连煎药房的小德子也是这么和我们说的,我们哪里敢弄错?”
秋菊听见夏竹如此辩解,就是赶忙的应声说道,“是啊,七皇子,小德子和我们说过,凡是药都是三分毒,一点都马虎不得的,听到如此的话语,奴婢哪里还敢送错药啊。”她们已经万分注意了,那就是有可能是小德子那里弄错了药,才会变成这番模样。
“那小德子也算是与医理有些心得。”楚虚华淡淡的说了一句,由此推断,楚虚华可以认定,弄错的必定不是那个小德子。因为这个小德子对于药材还算是有几分了解,知晓弄错药的后果是什么。可,若不是小德子,那么,就很有可能这碗药被人动了手脚!
“不,和你们沒有关系,你们退下罢,不要惊动到其他人。”墨凉摆了摆手,便是说道。在场所有的人听到墨凉说出这句话來,均是不理解为何墨凉会如此道。毕竟墨凉方才说了药不对,如今又是说沒有关系,不让她们惊动任何人,到底是为什么?
不过,主子的心思也不是她们一名奴婢能够揣测的。更何况,墨凉也沒有任何要怪罪她们二人的意思,她们自然也不必再自讨苦吃的去询问墨凉为何会作出这般决定來。所以夏竹和秋菊一听墨凉让她们退下,她们便是急忙的站起身來,朝墨凉和楚虚华行了一礼,道,“那七皇子,墨主子,奴婢就先行退下了。”说罢,她们二人就是一同退了出去。
楚虚华本來就已经推断了墨凉的那碗药被人动了手脚,如今听到墨凉如此道,他便是更加的认定了这件事情。不过,墨凉既然不想要惊动其他人,且看墨凉并沒有想要将此事道出的念头,楚虚华就知晓,墨凉并不想让旁人插手此事。
“七皇子,想必你对药材也有几分了解,你只要问问这碗药,就知晓是如何回事了。”不过并不如楚虚华所想的那般,墨凉并沒有要隐瞒楚虚华的意思。她直接将她的那碗药端了起來,递到楚虚华的面前,让楚虚华好好的闻闻这碗药有什么问題。
其实,要说下毒的那个人沒有脑子,竟是用上这种毒药。对于只要稍稍知晓一些医药的人來说,当闻到这个味道,就知道这碗药里面有问題。所以,墨凉才会这么一闻就知道这碗药绝对有问題。若不是如此,她墨凉早就要丧命在这碗药的毒药之中了。
楚虚华的确是对于医药方面也有些许的了解,所以见墨凉将那碗药递了过來,他就是伸手接了过來,稍稍靠近那碗药,闻了一闻,发现的确是如墨凉所说。所幸的是,墨凉对于这方面有些许的掌握,要不然,就真的是死在这碗药之中了。
“我觉得,应该是针对我一人而來的,所以你的这碗药应该沒有什么问題。”墨凉缓缓说道。要说她心中对于那个下毒之人已然有了人选,不是那秦琪便是那唐画婉。不过,依照她对于这两个人的了解,她觉得秦琪的可能性会更大一些。因为唐画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