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轩国主只是奇怪,这个混在汉人镖队里的人,为什么摇身一变,摆出一副王者之尊的模样。
气氛顿时紧张起來,阿迪亚心里很清楚,自己绝对不是这个妖孽蛇精的对手。
风“刷”的一声就抽出佩剑,坐在战马上对着云轩国主怒目而视,一场短兵相接的打斗一触即发。
沐云龙慌忙跳下來马來,跑到他们中间抱拳拦阻道:“两位陛下都请息怒,在下庆隆皇朝的威武将军沐云龙,专门负责京城守卫,迎接各国使节的,这里是庆隆皇城门口,是不允许打斗的!”
云轩国主死死地盯着阿迪亚一会儿,又看看沐云龙,终于哼了一声,撤回权杖总裁,偷你上瘾。
风也“锵喨”一声,回剑入鞘。
沐云龙对阿迪亚和云轩国主说道:“你们看见城墙上的白皤了吗?那是我们的老皇帝殡天了,你们來的机会实在是不巧,现在只有请各位暂时驻扎在城外,等待新主登基以后颁谕召见!”
云轩国主冷笑了一声:“我们不能进城吊唁吗?”
沐云龙稽首道:“国主此言差矣,如果我沒有说错的话,你们是來求亲的,并不是专程前來吊唁的,况且,如今庆隆皇朝举国哀伤,新君未立,就是国主要吊唁,也需三日之后方可入城!”
云轩国主立刻瞪起眼睛问道:“他们也是求亲的,向那位公主求亲!”
沐云龙赶紧说道:“请国主恕罪,我国会将那位福禄双全的女子嫁与两位陛下,实在不是在下一个小小的威武将军所能知道的!”
沐云龙一边说,一边用眼睛看看阿迪亚,云轩国主还想再说什么?阿迪亚却抢先点头道:“沐将军言之有理,我等是不可贸然强行入城,此系礼节所致,我们理应顺服将军安排!”
云轩国主不满意的对着阿迪亚翻翻白眼撇撇嘴。
沐云龙见阿迪亚很聪明的避开了会与云轩国主起冲突争斗的求亲话題,不禁暗暗松了一口气,礼貌的对云轩国主说道:“请二位殿下随我前往城外禁卫营!”
沐云龙说罢,故意做出很是威严的样子看着这个邪魅的国君。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众目灼灼之下,云轩国主只得勉强答应。
他心里很明白,他就是再蛮横,现在人家皇城门口也不是他使性子耍威风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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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君登基仪式上敲击出的宏大钟声,让躲在太后宫中严阵以待的纶慧长公主目瞪口呆惊慌失措。
驸马吓得话都说不利落了。
沒有所谓的传国遗诏,陈皇后的儿子照样做皇帝。
太后一直涅槃似的紧闭双目,显然对她这个不肖女深恶痛绝。
整个庆隆皇朝已经忙乱的人仰马翻了,这里却安静的叫人觉得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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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纶慧节外生枝的拿走了老皇帝的传国遗诏,陈皇后还是采纳了沐振宏的意见,紧闭城门,封锁住一切消息和所有的军民人员进出。
立命太子登基。
庆隆皇朝的二世主四十岁不到就丢下一具享尽了荣华富贵的躯体驾鹤西游去了,太子文曦在沒有传国遗诏的情况下,被母亲陈皇后和国丈沐振宏等人“强恃”登基。
新皇登基,大赦天下。
改国号天顺。
诏封大典亦是有条不紊的展开。
封太子妃沐云瑶为皇后。
沐氏云芷为媚妃。
商氏青儿为青妃。
庆隆皇帝为福隆太上皇。
陈皇后为福隆皇太后我和26岁美女上司。
皇太后为福隆太皇太后。
百官倶有加封,尤其以大司马沐振宏和大学士商夏加爵赐金银财宝更为显甚。
沐振宏加封为太师大司马,商夏加封为太傅太保大学士,均位列三公。
商夏悬着的一颗心才慢慢的放回腔子里。
好歹,女儿是与沐振宏家的二丫头平起平坐的。
好歹,自己与沐振宏勉强扯了一个平。
日子还是有的过的。
稍安勿躁。
第二日,宣布举国皆丧,为福隆太上皇举行盛大的殡葬仪式。
乾坤殿里,即将为太上皇殉葬的宫婢太监哭声一片。
皇陵是早就修建好的,只是还沒有寻到合适的守陵人。
至此,写书人由不得想要吐槽几句。
关于太子文曦,也就是如今的天顺皇帝。
此人无论后宫还是朝堂,活脱脱一个打酱油的。
但是很多故事,千头万绪,离开这个人还真说不了事儿。
仔细想一想,除了在处理阿迪亚和紫陌郡主这件事情上略有可观之外,其他的,这个人俱是含含糊糊。
除了专宠沐氏,别的实在是沒有可写可书之处。
既不大善也不大恶,温温吞吞,躲躲闪闪。
貌似只是他母后陈皇后手中的一枚棋子,任凭陈皇后摆布。
说來也情有可原,陈皇后所能凭籍的也就是这一个亲生儿子,庆隆皇帝对陈皇后虽然独宠,却不是专房。
但是,其他的嫔妃还就是沒有一个能生下小皇子的。
据说,当年这些嫔妃被皇帝临幸时,都会很懂事的喝下一碗宫中御医秘密熬制的避孕药汤:她们心里很清楚,和给皇帝生孩子比起來,自己的性命更重要的多。
特别是,有个别恃宠而骄的美人胆敢挑战陈皇后,不肯去饮用那碗药汁,陈皇后有本事叫该美人第二天就消失干干净净,而且皇帝连问都不会去问一声。
既然皇帝如此怯懦薄幸,哪个宫嫔还愿意